「對,他的下場很慘。」雪莉微微地一點頭說:「我將他的心臟和大腦隔空取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而且他還有意識,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臟停止了跳動,然後才在驚恐之中死去。」
「哦,這樣的手段,對他來說還是有點太仁慈了。」陳宇說:「妄圖染指不老聖泉的人,是要被處以極刑的,我記得你們教宗中有這樣的規矩。」
「沒錯,這樣的死法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雪莉微微一笑:「他的家人和朋友,都會因為他的愚蠢而被處於火刑。」
「那最後他的家人朋友呢?」陳宇問。
「被教宗集中了起來,全部處以極刑,他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點痕跡也被徹底的抹去,他就好像是從來沒有來到過這個世界上一樣。」
一絲寒意從陳宇的心頭涌了起來,這他娘的堪比誅九族了吧?
不愧是掌控著神權話語權的存在,一出手就這麼狠,而且還沒有人敢說什麼。
「是不是覺得,教宗的手段很殘忍?」雪莉似乎是感受到了陳宇情緒的異樣,她微微一笑。
「確實是有點過於殘忍了。」陳宇一點頭:「華夏的封建社會,觸犯皇權的人會被誅滅九族。」
「但那已經是數百年前的封建社會時代的事情了,沒想到在你們這個所謂的發達國家,還保留著這樣的制度。」
「因為有些東西,不能觸犯,教宗的權力是無可比擬的。」雪莉悠悠地說:「而且那個被處以極刑的傢伙,他身邊的人也沒有什麼無辜的。」
「你說的似乎也對,他這麼一個自認為權力通天的人,他身邊的狗恐怕都會變成警犬了吧?天知道他幫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陳宇盧倒也釋然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教宗為了維持神的威嚴,做出的這些事情突然也就不難理解了。
「哈哈,陳先生是個接受能力很強的人。」雪莉說:「當我說出殺了對方身邊所有人時,你的情緒明顯有很大的變化,你覺得這樣不對。」
「但是現在,你卻又釋然了,這才是真正的做大事的人。」
「雪莉小姐,我可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做大事的人。」陳宇微微一笑說:「只是接受能力相對強一些。」
「而且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想和你談一些事情的。」
「你說吧,想談什麼?」雪莉回頭看向陳宇。
「德文先生在叫你來的時候,就沒有向前透露一點嗎?」陳宇問。
「沒有,他只是告訴我,有一個人值得一見,所以我就過來了。」雪莉搖搖頭。
陳宇暗罵德文真是一個偽君子,他想要聖戰所有的力量,自己卻又不想當小人,合著小人都讓自己一個人當了?
「他不願意說,應該是有所顧忌的。」陳宇組織了一下語言說:「莫莉小姐,教宗內部發生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清楚吧?」
「我的職責守護,制約,至於教宗中發生什麼事情,我並不在意。」雪莉緩輕輕地搖頭道:「所以你對我說這些沒有意義。」
「我只是在問教宗發生的事情,我想您一定知道吧?」陳宇說:「眼前現象級的東西,你不可能一點不知道。」
雪莉眉頭微微地鎖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地點頭說:「是的,我承認,身邊發生的事情我確實是知道一點。」
「那你對於這些事情,有什麼看法嗎?」陳宇說「我知道,你在教宗是保持中立的。」
「你不參與任何事情的爭鬥,你的職責就是守護聖杖中封印的力量,同時制約著這股力量,不讓擁有強大力量的人膨脹。」
「但如果教宗現在陷入了一種極其危險的被動中,甚至有可能會違背本來的宗旨,你還會坐視不理嗎?」
「我不會,我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些事情。」雪莉輕輕地搖搖頭:「但我不保證我自己能做到那一步。」
「挺好,最起碼你有這樣的意識了。」陳宇笑著說。
「我想不用我提醒,你應該清楚現在教宗的內部已經兩極分化,有兩個不同的派系,兩個不同的聲音。」
「我知道一點,但我不參與這些派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