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銘海很快趕來,喬梁指了指林梅,對蔡銘海介紹道,「這是下洋鎮的鎮長林梅,她說了一些情況,你可以認真聽一聽。筆神閣 m.bishenge。com」
蔡銘海點點頭。
喬梁接著對林梅道,「把你了解的情況再跟蔡局長詳細說一說。」
林梅便又將剛才的話複述了一遍,蔡銘海起初還有點不明白喬梁喊他過來的用意,聽完林梅講述後,蔡銘海若有所思地看了喬梁一眼,隱隱明白了什麼,喬梁是懷疑這些事也許有什麼關聯。
喬梁這時道,「林鎮長,你先回去,務必要嚴防衝突發生,回頭有什麼情況再跟我匯報。」
「好。」林梅站了起來。
「關於你說的情況,我會讓縣裡的相關部門介入。」喬梁又道。
聽到喬梁這麼說,林梅鬆了口氣。
葉心儀起身送林梅離開,屋裡只剩下喬梁和蔡銘海兩人,喬梁道,「老蔡,劉良的妻子說劉良和她兒子劉金義的死都跟石礦的利益糾紛有關,你覺得可能性大嗎?」
「口說無憑,雙方現在有矛盾,她這樣說有可能是為了給對方潑髒水,沒辦法證明什麼。」蔡銘海搖了搖頭,「不過這倒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新的偵查方向,回頭我們重點查查這個黃青山。」
「嗯,我叫你過來,就是讓你多聽聽一些情況,也許會有新發現,你該怎麼查還是怎麼查。」喬梁笑笑,他雖然有一些聯想和懷疑,但並沒有和蔡銘海說太多,以免誤導蔡銘海,倒不如讓蔡銘海自己去根據實際情況客觀分析,畢竟在辦案的專業性和直覺上,蔡銘海肯定強過他太多。
兩人聊了一下劉良,喬梁轉而又問起了吳長盛的事,「晚上抓吳長盛還順利嗎?」
「還算順利,抓吳長盛的時候,他恰好跟他父親吳江一起坐車從黃原回來,我抓人時吳江就在場,吳江還給苗書記打了電話,要求放人,我給攔下了。」蔡銘海說道。
「那豈不是把吳江氣得夠嗆。」喬梁聽得一笑。
「確實,吳江臉都黑了,要是眼神能殺人,估計我已經死了好幾次。」蔡銘海笑道。
「苗書記沒有強行干預嗎?」喬梁挑了挑眉頭。
「沒有,這畢竟是涉及到命案,苗書記應該還是有所顧忌的。」蔡銘海說道。
「有所顧忌好吶,人要有敬畏之心。」喬梁喃喃道,他就怕苗培龍毫無底線和原則。
兩人說了幾句,葉心儀從樓下送林梅回來,蔡銘海目光在喬梁和葉心儀身上來回瞟了瞟,道,「縣長,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您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你去忙吧,不過也要注意休息,身體是事業的本錢。」喬梁叮囑道。
「我會注意的,謝謝喬縣長關心。」蔡銘海點頭道。
蔡銘海和葉心儀打了聲招呼,隨即離去。
葉心儀看著蔡銘海離去,把門關上後,問道,「這次蔡銘海能夠復職,你出了不少力吧?」
「嗯。」喬梁點了點頭,「主要也是部里的屍檢結果出來了,證實劉良死於他殺,這個結果對蔡銘海有利。」
「劉良在看守所都能被人殺害,怎麼會有人膽子那麼大?」葉心儀皺眉道。
「難免會有人喪心病狂。」喬梁撇撇嘴,「對了,那個林梅怎麼樣?」
「你所謂的怎麼樣,是指哪方面,能力還是做人?」葉心儀問道。
「都有。」喬梁道。
葉心儀道,「林鎮長還好吧,屬於比較踏實做事的那一類幹部,你也知道基層女幹部不容易,林鎮長其實挺優秀的,要不然也不能當上鎮長,最早我跟她打交道的時候,她還是副鎮長來著。」
喬梁點了點頭,「像這樣有能力又肯踏實做事的基層幹部,應該多提拔一些起來,咱們松北吶,體製作風僵化,人浮於事,更有一些人尸位素餐,所以咱們的幹部群體急需要補充一批新鮮血液。」
「你又不是一把手,這些也輪不到你操心,組織人事大權牢牢掌控在苗書記手裡,他是不可能讓你隨便插手的。」葉心儀說道。
「你這樣說不對,我是縣長,同時也是副書記,在提拔使用幹部上,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