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影瀾與阿山打的不可開交,這邊明川也沒有閒著。? ?? ?
他看了看法陣里的女妖,見她還算老實,便不再理會,而是繞著圈子在房間裡摸索起來。
「你在找什麼?」祁慕蓉忍不住問道。
明川沒有轉頭,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阿山剛才說在這裡布了法陣,我得找到陣眼將這個法陣破壞掉。」
「他不是說這法陣沒什麼殺傷力麼?就像一些障眼法那樣,只能阻隔普通人的視線。」祁慕蓉說道。
「他這麼說你就這麼信?」明川有些納悶的瞥了她一眼,這女鬼啥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莫非被打散了之後,她的智商也連帶著被打散了?
「可他看上去也不像在說謊。」祁慕蓉覺得那個叫做阿山的男人雖然看起來有些恐怖,不過倒顯得很誠實,給她的感覺與張靖有些相似。
她附身在張靖身上的這幾天算是改變了她慣有的想法,原來真的有人能夠做到表里如一。這種事情若是之前別人告訴她,她肯定會嗤之以鼻。
「換了是你,你在騙人的時候會讓別人從你的臉上看出來你是在說謊麼?」明川一邊忙活著,一邊頭也不抬的問道。
祁慕蓉聞言認真的想了想,贊同道:「好吧,你說的很有道理。」
「你要是有空在這裡和我貧嘴,不如幫我找找。」明川說道,「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做陣眼吧?」
「竟然小瞧我?我當然知道陣眼。」祁慕蓉不滿的說道,「只是這玩意兒可不好找。再說了,又不是所有法陣都有陣眼,你怎麼知道這個一定有陣眼呢?」
「複雜的法陣基本上都有陣眼。」明川說道,「這個看起來挺複雜的,應該會有。再說了,就算沒有陣眼,找出布陣的器物,也同樣可以對它進行破壞。」
兩人一邊說,一邊在房間裡仔細的尋找,想破壞阿山布下的法陣。
「你們就不用白費力氣了。」女妖冷哼一聲,輕蔑的說道,「阿山先生布下的法陣可沒有這麼容易就能夠破壞。」
「你就這麼篤定?」明川揚了揚眉,看向女妖。
「阿山先生在法陣、咒文方面的造詣有多深,身為驅鬼師的你怎麼可能感受不出來?」女妖冷哼一聲,說道。
「哦,原來如此。」明川聽了她的話之後,站直了身子,雙手抱胸,一副瞭然的模樣點了點頭。
「現在才現不覺得晚了麼?」女妖冷笑著說道。
「不晚,一點兒也不晚。」明川搖搖頭,勾起嘴角說道,「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任何時候都不會晚。」
「你在說什麼啊?」女妖聞言皺起了眉頭。
「我一直很好奇,身為鬼怪的你怎麼會懂得咒文法陣這些東西的,現在我算是明白了。」明川說著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說道,「你生前,是一名驅鬼師。」
「你是如何猜出來的?」女妖愣了愣,驚訝的說道。
「你自己告訴我的啊。」明川聳聳肩,「你很了解驅鬼師的感受嘛,除了你生前是驅鬼師之外,我想不出什麼別的理由。」
「哼,算你聰明。」女妖見對方識破了她的秘密,倒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不過就算你知道了這一點又能如何?」
「不如何。」明川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朝那邊激戰的兩人瞥了一眼,見阿山依舊被影瀾纏著,便將注意力完全轉移了過來,嘴角上揚,半眯著雙眼說道,「說實話,你剛才提醒了我一件事。」
「什麼?」女妖覺得明川的模樣有些古怪,忍不住問道。
「那個阿山確實厲害,他所布下的法陣能量很強,身為驅鬼師的我確實能夠感覺得到。」這也是他急著想破壞這法陣的原因,正是因為感受到了積聚的能量,他才會擔心這法陣還有其他功效,「所以我想,即使我找到了陣眼或者布陣的器物,用常規的方式一時半會兒也破壞不了。」
當然,明川所謂的「常規方式」與一般驅鬼師破解法陣的方式也有所不同。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女妖的心底突然間產生了一陣不安,眼前的男人明明什麼也沒有做,甚至連殺氣也不像剛才那般猛烈凌厲,但是卻給她帶來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明川抬起右手,將手掌朝上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