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勇利把當時的情況又敘說了一遍,吳玉亮做著筆錄,並對一些細節加以落實。
「這麼說你根本不知道裡面發生的事情,把白蓓玲背走以後,現場只留下曹紅薇一個人。」鄭萬江聽完後問。
「應該是這樣,以後是什麼情況就不清楚了。這個曹紅薇也真是的,幹嘛不告訴我裡面的情況。」胡勇利說。
「我們就找你問問情況,你可以回去了。」鄭萬江說。
「這麼說沒我的事了。」胡勇利說。
「這和你能有什麼事情,我們只是把一些細節情況加以了解,並沒有其它的意思,你的心裡也不要有什麼想法。」鄭萬江說。
胡勇利見沒有他的事,不由放下心來,可是又想起曹紅薇和他說過的話,心裡又沒有了譜,公安局當時說是沒事,以後還會不會找他。別再是和他動心眼,表面上說沒事,但轉臉便會採取措施,電影裡常常會看見這種鏡頭,警察和罪犯一起吃喝玩樂,和他們稱兄道弟,甚至和他們滴血為盟,信誓旦旦,但轉臉不認人,會突然採取行動。
「鄭隊長,我想問問你對案件的看法,是不是認為我是案犯的嫌疑人?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也可不要胡亂猜疑人。雖然我去過現場,但當時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裡面發生的事情。」胡勇利還在為自己辯解。
「你問這個幹什麼?這和你又沒有關係。我們目前只是做一些調查,以便確定偵破範圍。」鄭萬江說。
「我聽說有人在議論我。」胡勇利說。
「他們議論了你什麼?」鄭萬江問。
鄭萬江感到奇怪,胡勇利為什麼要說這些話,說明他的心裡有些顧慮,一定是聽到了什麼話,有人在給他暗中施加壓力,這會是誰說的,他的目的是什麼。
「他們說我和案子有關,你們懷疑我是案件的嫌疑人,這純屬胡說八道,這和我毫無關係,我為什麼要干那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可是上有老家,下有老婆孩子,為了他們我還得好好活著,放著自己的好日子不過,去給自己找條死路。錢雖是好東西,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歪門邪道的事情不能幹,這一點我心裡十分清楚,何況是那麼多的錢。」胡勇利說。
「這話是誰說的?」鄭萬江問。這個人物值得注意,幹嘛要散布謠言,案子公安局還沒有定性,他倒先哄哄起來,案子和他有什麼關係。
「剛才在樓門口,正碰上財務經理曹紅薇,是她親口對我說的,你們懷疑去過現場的每一個人,包括她也在內。我們誰也跑不了,可這和我根本沒有關係,這一點你們要搞清楚。」胡勇利說。
「她對你都說了些什麼?」鄭萬江說。
「她沒有細說,只是告訴我注意些,因為我去過現場,我已納入你們的視線範圍,成了案犯嫌疑人,這不是沒有的事,我去財務室是看看工資的情況,我們已經三個月沒有發工資了,工人們都跟我急了。再不發工資都要跟我玩命了,都是我找來的人,基本上都是我的親戚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才來打工的,這不是讓我做蠟嗎?」胡勇利說。
「她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和你說這些沒用的話,公安局都沒有下定論,她為何胡說八道,你不要聽她的話,公安局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他們找你談話也是正常現象,為的是找到相關的破案線索。」王志剛說。
「可我的心裡沒有底,又有誰願意和公安局打交道,如果真的沒有事情,你們也不可能找我,現在人言可畏,說不定又會傳出什麼謠言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我都這把年紀了,幹嘛讓人背後戳我的脊梁骨。」胡勇利說。
「你的心裡不要有任何想法,我們找你來只是了解當時的情況,你的心裡也不要有負擔。」鄭萬江說。
「聽鄭隊長的話沒有錯,公安局辦案需要的證據,不會無故懷疑任何一個人,但必須把實話說出來,否則會耽誤公安局的大事,你是個明白人,這個道理不用我細說。」王志剛說。
「對了,我再去醫院的路上,還看見了一個人,她可以證明。」胡勇利說。
「他是誰。」鄭萬江說。
「是公司的項目經理張青青。她和白蓓玲的關係不錯,見我背著白蓓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急忙跑了過來。和我一起去的醫院。到了醫院,醫生說是
第21章十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