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打量,上面除了複雜的符文,還有三個篆書小字,正是魁山令。
不但是法寶,還是令牌!
由此可見,甲乙道長在魁山門中的地位並不低,如果五方真人知道此事,一定會跟逍遙山莊沒完沒了。
青依接過令牌,稍稍感受下,面對牛小田殷切的目光,還是直言道:「小田,別惦記了,令牌上有限制,無法使用的。」
「唉,動不動就有限制,這些人可真自私。」牛小田一臉不滿。
青依被逗的一陣大笑,增加限制是普遍現象,誰也不想自家東西,由著別人隨便使用。
打個再簡單不過的比方,誰家的大門四敞大開的,還不是各種防盜措施齊全。
接著,青依又進一步做出詳細解釋。
令牌上有甲乙道長的氣息,倒也好清理,卻混合有另一種氣息,非常特別,應該來自於五方真人。
通俗點講,只有經過五方真人的氣息授權,才能使用這塊令牌。
暫時沒有破解的方法。
另外,這塊令牌也很危險,五方真人在一定範圍內,必然能感受到它的存在,非但不能自用,還等同於招災。
也不能隨便出示,傳到魁山門,同樣是招災。
既然這樣,牛小田也就不惦記了,青依卻將魁山令留下,抽空多研究下,如何用氣息進行限制性的授權。
直到下午四點,張勇芬才給冬月和龍茱做完髮型,累得腰彎了,眼睛直了。
兩名女將卻很高興,給了個九十分的好評。
都不差錢,隨後,豪氣地各給張勇芬打賞五百。
十張鮮紅的票票,相當於她累死累活半個月的工資,夠全家半個月的生活費,張勇芬心頭狂跳,卻死活都不敢要。
經過牛老大的許可後,張勇芬這才感激涕零的收下,悄悄抹起了眼淚。
苗靈娜在群里發消息,打算重現一頭個性髒辮。
這是個大工程,需要差不多一天的時間。
張勇芬興奮地接下了這個活,牛小田卻約定在後天。
今晚要處理張勇彪,還不清楚要忙到多久,怎麼著,也得讓張勇芬休息一天。
張勇芬堅持沒留下吃晚飯,牛小田安排巴小玉,開車將她送回了青雲鎮。
晚上九點,
張家兄妹,來到了逍遙山莊。
人高馬大的張勇彪蒙著臉,只露出兩個大眼珠子,張勇芬也戴上了口罩,還跟哥哥保持了一定距離。
為啥這樣?
怕挨揍!
張勇彪在興旺村,可謂是惡名遠揚,人人唾棄。
如今百姓們日子都過好了,有錢膽子也大,難說認出張勇彪,會把他給暴打一頓,也不怕賠償醫藥費。
還是君影,第一時間探查到張勇彪來到,此人不正常。
接下來,白飛親自去靠近探查,證實了之前的猜測,張勇彪自帶屍氣,正朝著殭屍轉化中。
牛小田喊上春風、夏花,拿著捆人的束帶,抱著膀站在大門前。
張勇芬先一步趕到,張勇彪則是晃晃悠悠,行動遲緩,時不常還雙腳併攏,向前跳幾下,倒是有點滑稽。
「老大,給您添麻煩了!」張勇芬鞠躬。
「這麼順利,咋勸動他的?」牛小田問道。
「他還能認得我。」張勇芬又把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可能我哥應該也意識到,自己不對勁,我說帶他找老大來看病,他就立刻答應,跟著就來了。」
不!
絕對沒那麼簡單,張勇彪恨牛小田,無須多說,豈能這麼容易就答應。
「芬子,過會兒,無論我對他做什麼,你都不許打擾,否則,你現在就帶他掉頭回去。」牛小田冷下臉來。
張勇芬愣了下,咬著嘴唇,還是點了下頭。
幾分鐘後,張勇彪走近了,一看到牛小田,立刻雙眼發直,雙手的拳頭不由地就握緊了。
牛小田卻不屑地朝著他招了下手,如今再看張勇彪,簡直屁都不是,打他都髒了手。
張勇彪緩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