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靜寂,雅致。請大家搜索的上下兩層的酒樓之中,只有二樓零星的坐著幾個人。靠窗的一張桌子無人,甄誠直接走了過去。
太陽西斜,坐在窗口享受這一天中的最後時刻,別有一番滋味。
酒樓里的東西不貴,一塊晶石換了一大桌子干肉瓜果,甄誠自斟自飲,臉上掛著滿足的神情。
二樓擺放了六張桌子,桌子的大小都差不多,距離甄誠最近的一張桌子,此刻端坐著兩名白髮白須的老者。
兩名老者的服飾跟甄誠截然不同,皂白顏色的長袍,領口的位置上印著半個月亮。
難道這兩個老頭是古月門的人?兩個老者應該都有元嬰期的實力,甄誠不好過分打量,但心裡卻暗暗將兩個老頭跟古月門聯繫在了一起。
靈寂洞、無心閣、血煞、照陽山、照陽山五大宗門,弟子的服飾肯定不同。照陽山是金色長袍,袖口一個大太陽,那眼前這兩個老頭的穿著,肯定跟古月門有關了。
兩個老頭的面前,各自擺放著一壺靈酒,高腳的酒杯都是晶瑩剔透的白玉雕刻而成,靈酒的香氣四散飄蕩,透著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
距離兩個老頭不遠的地方,端坐著四位一身錦袍的年輕人,上品飛劍掛在腰間,此刻正小聲低語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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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誠打量酒樓里客人的時候,樓下傳來嘈雜的響聲。
「褚洪濤拜見張前輩,拜見老祖!」褚洪濤的聲音從樓下傳上來,高亢嘹亮之中,隱含著提醒之意。
甄誠眉頭皺了皺,感受到一股冰寒的氣息從樓下傳了上來。不用說,被自己教訓的張震帶著幫手來了,憑直覺,應該是元嬰期老祖。
太陽還沒有完全落山,甄誠此刻的修為只有金丹中期。如果張震找來的人上來之後直接動手,那自己今天還真有些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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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誠還未想好對策,樓梯口已經出現了幾張熟悉的面口。
褚洪濤在前,張震在後,兩人快速閃到兩邊,一個面容跟張震很像的元嬰初期老祖出現在甄誠的視線之中。
「家祖,就是他搶了我的晶石!」看到甄誠悠閒的喝著靈酒,張震的目光之中透著濃濃的恨意,指著甄誠大聲提醒。
一股像刀子一樣的目光射過來,甄誠的臉色變了變,但依然雲淡風輕的端坐著,沒有起身,也沒有逃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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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距離甄誠不遠端坐的一位元嬰期老祖,突然扭頭,對著樓梯口上來的老者嘲諷道,「真沒想到,在這樣的地方,可以看到照陽山內鬥。孫子打不過,直接把爺爺請來了!」
「張啟雄見過兩位道友!」站在張震身邊的老頭,沒急著動手,從走上樓梯開始,張啟雄的目光就鎖定在兩位元嬰期老祖身上。
搶了自己孩兒晶石的少年,如今跟古月門的兩位執事坐在一起,那剛剛發生的事情,就沒想像的那樣簡單了。
照陽山內門資格選拔大會,以前也舉行過很多次。靈寂洞、無心閣、血煞、古月門派出年輕弟子來鬧事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但像甄誠這樣,公然搶奪晶石的事情,在張啟雄的印象中還第一次發生。
上萬塊低品晶石,在張啟雄眼裡不算什麼,但在自己的管轄區域,甄誠的做法很丟自己的臉面。
「古月門陳昇陽、孫昌安見過道友!」張啟雄以禮相待,兩位皂白顏色長袍,領口印著半個月亮的老者站起身,拱手行禮。
剛剛譏嘲過張啟雄的叫孫昌安,對面端坐的是陳昇陽。三人見過禮之後,張啟雄走到兩人桌前,自顧自的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兩位執事到了清風鎮,不來我張家喝酒,躲在這裡清閒,實在讓張啟雄汗顏啊!今天這酒錢,算我的!」
「客氣!」陳昇陽微微笑了笑,「這酒錢我們兩人還付得起,不勞煩道友了!我們兩人不去你那,也是為了避嫌!」
「避嫌?」張啟雄愣了愣,「難道兩位道友來照陽山還有公幹不成?」
「張啟雄,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好不好?我們兩人來幹什麼,你難道會不清楚嗎?你們照陽山做事,難道都這樣沒有章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