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嬌鳳足?」
「我師父教過我四相之法,裡面說,女子之玉足,有七吉三嬌之說,其中的嬌鳳足是最吉利的一品之足。一筆閣 www.yibige.com」
「四相之法?我可是第一次聽說過。鎮上算命攤子上的瞎老頭只會相面的。」
「其實你有所不知,除了相面,還有另外三相,分別是相胸、相腰和相足,都是祖國古傳相學中的精品秘術。」
張凡指的是玄爺最近向他傳授的「巫山四相法」。其中講到,嬌鳳足逢凶化吉,步步踩紅運,乃是萬里難遇其一的奇足。
張凡本來半信半疑,沒想到,今天晚上竟然真的見到了。
「秘術?真的嗎?那……你好好給我相一相。」苗英此時全身疼痛已經消失,不禁高興起來,主動伸出腳,眼裡含著別樣的神色,把腳伸到張凡手裡。
張凡以手捏住足跟,左右端祥半天,指著腳趾和二腳趾,道「你看,這裡有條細紋,自雙趾之間順出,蜿蜒而下,如川流百里,直達湧泉穴,這叫聚寶溪。還有……」
張凡手指著腳面外側道「腳面白如古玉,細如凝脂,潤色如月,微醺如蘭,故稱為嬌鳳。我師父說過,天下有此足者,萬里不遇一,若是誰有,今生必嫁貴夫,享盡榮華。」
「我不信!」
苗英聽得心花怒放,芳心狂跳,臉上含嗔帶俏,把腳輕輕地一蹬,從張凡手中收回,迅即藏到床單底下,道「你拿好聽的話安慰我吧?我這窮命,連一個農民老公都守不住死了,還能嫁貴夫?!不信不信。」
張凡一聳雙肩,尷尬地道「其實我也不信這一套,那些話是我師爺說的而已。」
「啊欠!」張凡話音剛落,苗英忽然大大地打了一個噴嚏。
顯然,由於她只蓋了一件上衣,下半截的身子完全露在外面,這村委會夜間有點涼,不由得她感到一陣寒冷。
張凡剛才被苗英眼裡半羞半怯的神色引得心跳急促,不禁有些窘迫,擔心苗英現什麼,便藉機道「我看,今天先治療到這裡吧,你身體其它部位由於氣脈已經通暢了,慢慢地養著就行,等紅腫化開之後,就沒事了。我再給你開一副方子,你每天煎熬分兩次喝了,身上的傷很快就會好的。」
苗英沒料到自己這一個噴嚏打得張凡要離開,不由得有些不舍。想挽留卻不知怎麼說,只好嘆了口氣,作罷道「那也好,反正傷不疼了,你也累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張凡走到辦公桌前,提起筆,刷刷刷,寫了一個方子,拿過來遞給苗英「明天你找人去抓藥。」
苗英把方子折好,卻沒地方放,忙道「我這個樣子,怎麼回家?」
「你不會打電話叫人給你送衣服來?」
「算了算了,打電話的話,明天全村都會傳遍,說我……」說著,哀怨地白了張凡一眼,伸手抓起床單,抖開了,圍在身上,把身子一扭,看著張凡道「你在前邊走,我跟著,你把我拉回家吧。」
張凡見她圍著床單站在面前,頗有出浴美女穿浴袍的效果,不由得狠狠地看了兩眼。
張凡開車把苗英送回家時,村委們都站在村委會大門口向這邊瞭望,因此,張凡不便停留,待她進了院門,便開車重新回到村委會,在村委借宿了一夜。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聽見窗外吵吵嚷嚷,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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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眼睛,穿上衣服,走到窗前向院子裡一看,不禁驚詫。
只見幾輛大吉普從外面開進來,停在村委會院內。
再往外看,村里路上停了好多輛車,一些人正從車裡下來。
都是全副武裝、一律尼彩服,手中持一米多長的方頭長把砍刀,個個殺氣騰騰,有的揮起砍刀,把路邊胳膊粗的小樹砍成兩截,有的破口大罵追砍街上的土狗,一時間,雞飛狗叫鴨子跑,亂成一團。
咦?看樣子是司寇集團來報復了。
場面相當宏大,看來,對我張凡還挺重視呢。
張凡輕哼一聲,撥通了鞏夢書的電話。
「鞏叔,省司寇集團那邊,你能說上話不?我在省這邊遇上點麻煩。」
鞏夢書吃了一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