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一輛押運車停在看守所門口。
趙鐵柱被兩個獄警押解這來到辦公室,看守所所長許哲把腿架在桌子上,吊兒郎當地斜靠在椅子上。許哲不是別人,正是龐德全的老表。
「你就是趙鐵柱?」許哲叼著煙瞟了趙鐵柱一眼,要不是身上的警服,誰也不會相信他的獄警。要是說他是在押犯,可能跟容易讓人相信。
「對,我是趙鐵柱。」趙鐵柱隨便應了一聲。
「哎呦,還挺橫呀!」許哲疼的一下跳起來,一把抓住趙鐵柱的衣領,好像馬上就要動手打人。
「所長,你問我們我都老實回答,我怎麼橫了?」趙鐵柱苦笑,這個許哲擺明是沒事找事。
「少他娘的廢話,這裡是我的地盤,我說你橫你就橫,不服氣是不是?」許哲把菸頭狠狠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然後對兩個押解趙鐵柱的獄警招手說道:「我說他橫了,你們有意見嗎?」
兩個獄警連忙點頭哈腰,「許所長,他橫了,我們都看到他橫了!」
許哲得意地笑著,又看向趙鐵柱說:「看見沒,在這裡我說你有錯你就對不了,跟我橫,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說著,許哲讓獄警把趙鐵柱手腳都銬起來,生生拖進審訊室。
進了審訊室,直接把趙鐵柱往地上一扔,其中一個獄警出去把風,把門從外面鎖上以防趙鐵柱逃跑。還有個獄警直接踢了桶水過來,趙鐵柱看見水裡還有幾塊冰,這水一定很涼。
「趙鐵柱,落在我手裡算你倒霉,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長眼,居然敢得罪我表哥!」許哲有些明目張胆,指著那桶水說,「看見沒,冰水,知道怎麼用嗎?就是打暈你之後往臉上一潑,你立馬就會醒過來,然後咱們再接著打。」
「嘿嘿,落到我手裡,絕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許哲好像再說一件很光榮的事情,滿臉的得意。
「你表哥是誰?」趙鐵柱知得罪的人多了,誰都有可能尋仇。
「也不怕告訴你,他就是被你打成豬頭的那個龐德全!」許哲冷哼一聲。
趙鐵柱忽然笑了。
「你笑什麼?」許哲臉一沉,瞪著趙鐵柱問。
「原來龐德全是你表哥,話說那傢伙就是不打也是個豬頭吧!他就長了個豬頭,怎麼能怪我呢?」趙鐵柱無奈地搖搖頭。
「混蛋你找死是吧!」許哲見趙鐵柱毫無懼色,火氣一下就上來了,過去一腳踩在趙鐵柱心口,「一會我看機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許哲從審問桌下面拿出一個長把都錘子,把錘頭用毛巾裹了好幾層,對屋裡的獄警使了個眼色,這個獄警立刻上來踩住趙鐵柱。
許哲獰笑著來到趙鐵柱身邊。
「這一錘子下去可不得了,外面驗不出有一點傷,全是內傷,就是活活打死你你都沒處說理去。」
許哲抹了抹鼻子,一臉痞子相說道:「我這有個好差事,你要是同意的話,可以免了你的皮肉之苦。要是不同意,死活可就不好說了!」
趙鐵柱聽的出來,許哲是收了人家的錢,想讓趙鐵柱去給這家人頂罪。這個許哲跟龐德全真不愧是親戚,同樣是不知廉恥。
許哲不管趙鐵柱,自顧自地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罪,就是糟蹋了幾個中學生而已,最多判個七八年。」
糟蹋中學生?沒什麼大不了?
這話居然從一個看守所所長嘴裡說出來,瞬間勾起趙鐵柱的怒火。這叫沒什麼大不了嗎?這叫禽獸不如!
許哲好事沒管趙鐵柱的反應,顛著手裡的錘子繼續說,「你要是願意去頂罪,好說,今天不但不打你,立馬給你家人一百萬。要是不同意,你已經知道這麼多了,你覺得我能讓你好好的離開嗎?」
趙鐵柱的腦海里就兩個字——人渣。
他已經暗暗讓金光匯聚在手腳上,只要一發力就能掙脫。別的先不管,揍許哲一頓再說。
見趙鐵柱不說話,許哲直接用錘子頂在趙鐵柱心口喝道,「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不答應就送你進重症監護室,能不能出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你們坐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情,就不怕遭報應嗎?」趙鐵柱咬牙問。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