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趙鐵柱這麼說,華清不以為然地笑笑:「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難道我身上有火鍋味就代表我要殺威廉?真是無稽之談!」
「是,火鍋味是不能代表什麼。」
趙鐵柱說道:「可是你別忘了,晚飯我們是一起在宴會廳吃的,那裡可沒有火鍋給你吃。而且我們握過手,那時候我在你身上也沒聞到火鍋味。」
這是威廉說話了:「因為我的身份比較特殊,因此今天不能到宴會廳吃飯,就讓人送了一份火鍋到房間。我想華楠應該說過,我很喜歡吃辣,所以我要的火鍋也很特別,有股刺鼻的辣味,就像華清長老你身上的味道一樣。」
看著趙鐵柱和威廉一唱一和,華清臉色漸漸沉了下去。
威廉卻不管這些,繼續說道:「但是沒想到的是,送火鍋的服務員竟然是殺手,差一點就要了我的命!然後她跳窗戶逃走了。
我很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跳下樓之後就不見了,後來我和趙分析,這個人就住在我們樓下的一個房間,這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不巧的是華清長老好像也陪同客人住在酒店吧?」
華清一臉不屑問:「那又怎麼樣?」
趙鐵柱接過話頭說:「這問題可就大了,剛才你看到刺殺威廉的那個兇手時,對於有人要殺威廉表現的那樣驚訝,演的太過了!
別說是華家,恐怕現在住在酒店裡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威廉遭遇了暗殺,你會不知道?」
「你可是住在酒店裡的華家人,你說你不知道,你自己信嗎?」
不等華清回答,趙鐵柱又接著說:「那麼你既然知道這件事,為什麼假裝不知道呢?是想刻意隱藏你殺手的身份吧?可惜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華清的眼神變得冰冷,死死盯著趙鐵柱。
「你看我也沒有用!」
趙鐵柱說道:「你自己想想,就算是華楠親自來接威廉,也一定不會讓唐叔離開威廉。可是你倒好,居然把威廉和唐叔分開,這其中的用意也太明顯了吧?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
趙鐵柱的話剛說完,三輛車從不同方向開過來,把華清和威廉所坐的車圍住。
車還沒停穩,華楠就從上面跳了下來,提著槍氣勢洶洶來到華清面前,直接把華清從車裡拖出來。用槍指著華清的頭喝道:「為什麼?」
趙鐵柱第一次看到華楠有如此不理智的舉動,要知道趙鐵柱和威廉只是華楠的朋友,畢竟不是華家的人,當著外人的面無論如何華楠都不應該如此衝動。
由此可見華楠是有多生氣。
華清知道這次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乾脆一句話也不說。
她越是這樣華楠就越生氣,忽然怒吼一聲,打開槍的保險。
趙鐵柱嚇了一跳,心想華楠這是怎麼了?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面難道真要殺華清?趙鐵柱發現今天的華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尤其是知道華清是叛徒之後。
心中充滿困惑,趙鐵柱不禁看向威廉。
他覺得威廉和華楠都認識十年了,應該對這件事有所了解。可威廉卻對趙鐵柱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趙鐵柱意識到,華家叛徒的事情可能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其中肯定有上面內情,否則一向沉穩的華楠不會這樣。
「華楠!」
就在趙鐵柱和威廉想要上前去阻止華楠時,車上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華楠渾身一震。忽然舉起槍,瘋狂開槍,直到把槍里的子彈統統打完!
趙鐵柱和威廉都震驚了,因為他們看到……
華楠哭了!
以華楠的地位和秉性,居然當著這麼多人面哭了,這在趙鐵柱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個場景偏偏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他面前。
而且他發現,威廉也和他一樣懵圈。
就在這時車上走下一個中年,一臉嚴肅。
剛一下車,立刻有有四個人圍上去,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這是誰?」
趙鐵柱忍不住問威廉。
「你不認識?」
威廉卻是一臉驚愕:「那就是華的父親,華家的族長華東升啊!」
原來這個人就是華南的父親華東升,趙鐵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