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剛走出基地,肩膀猛地被人拍了一下。
這一下來得突然,趙鐵柱本能抓住那隻手,一摸是男人的手,趙鐵柱想都不想,直接給這人來了個過肩摔。
「我的媽呀,你想摔死我啊?」
原來拍趙鐵柱肩膀的是楚伍。
楚伍完全沒想到趙鐵柱會來這麼一個動作,猝不及防之下被摔得齜牙咧嘴,實在有些懵圈。
趙鐵柱拉起楚伍,苦笑說:「不知道我最近被整得神經敏感嗎?你還敢在我背後動手?你說你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楚伍沒好氣地白了趙鐵柱一眼:「就你?誰要是能把你整得神經敏感,那這人的本事可真是不小。要我說,你就是故意想要摔我,肯定是這樣。」
「行了!」
趙鐵柱過去給楚伍揉揉腰說:「你不是跟那個上面保鏢協會的會長一起來的嗎?怎麼沒跟他們一起回去?」
楚伍笑道:「我突然想到有些事要跟你講,所以就回來了。」
其實趙鐵柱早就想到那個協會會長不會無緣無故就冒出來,肯定是楚伍和楚老在背後有所動作。
人家都幫了趙鐵柱,趙鐵柱還能說什麼,直接點點頭:「你說,有什麼事?」
結果楚伍不但沒說,還四下看看,然後把趙鐵柱拉到一個沒人的角落。
「到底什麼事?」趙鐵柱也被弄得一頭霧水,這裡都是他趙鐵柱的人,有必要這么小心嗎?
「是這樣!」
直到確定四下無人,楚伍才說:「等訪問團行程結束之後,摸金門的人要拜見你,我事先跟你打聲招呼。到時候沒時間也要擠出來時間見見他們。」
這件事還真的要小心翼翼,關於摸金門的事情,全國就趙鐵柱自己和楚伍知道。要是傳出去的話面對趙鐵柱絕對沒好處。
趙鐵柱一想,覺得這是好事。之前他就想能把摸金符還回去,這樣也能免去自己一些麻煩。他覺得這要有機會出國才能辦到,沒想到機會來得這麼快。
於是他滿口答應:「放心吧,訪問團結束之後我會給你留幾天的時間,可不能拖得太久。」
楚伍斬釘截鐵地說:「不用幾天,就訪問團結束訪問後一天,或是當晚就行。」
趙鐵柱微微一愣,問道:「你這麼肯定?難道摸金門的人也對神農墓感興趣?不對呀,神農墓就是那五個摸金校尉先找到的,他們怎麼會對這個假墓葬感興趣?」
然而楚伍並沒有回答,只是神秘一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件事。在摸金門中,等級是十分嚴格的,到時你見了他們千萬別像和我一樣隨意,要有門主的威嚴。」
趙鐵柱苦笑,他壓根就不像做這個門主,還要什麼威嚴?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他直接這麼告訴楚伍的話,搞不好楚伍就不讓他去見摸金門的人的了,因此他只能忍住不說。
「行了,你安排就是了,安排好了通知我,我過去就是了!」
趙鐵柱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對楚伍說:「走,我們去俱樂部吧,這裡在訓練吵得很。」
兩人驅車來到俱樂部,一路閒聊打屁,聊得不亦樂乎。
楚伍和胡老二他們也都熟悉了,見面之後也沒有那麼多的俗套。而且胡老二似乎對京都的事情特別感興趣,抓住楚伍就問個沒完沒了。
「我說你們聊的累不累,是不是連午飯都不想吃了?」
兩人聊的火熱,卻把趙鐵柱撂在一邊。幾次趙鐵柱想插嘴都沒插進去,整整聽兩人嘮叨到中午,實在有些餓了,才打斷兩人的交談。
「你看我都給忘了!」
胡老二一拍腦袋,趕緊把守在門外的一個兄弟叫進來說:「你去叫人準備一桌酒宴,就在咱們俱樂部裡面找個包間就行,省得跑出去浪費時間。我這邊跟楚伍還有好多話要聊呢!」
趙鐵柱一聽,眼角狠狠抽了兩下:「還聊?你們真沒完了是吧?」
那個被叫進來的兄弟也不禁笑了,對幾人說:「酒宴已經準備好,就等你們入席了!」
胡老二對這個兄弟是讚不絕口,但是轉臉又問起楚伍關於京都的事情。
趙鐵柱實在不明白,胡老二最近為什麼對京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