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到了下半夜,路上幾乎看不到上面車,只有路燈住這裡再兩旁。
忽然一亮救護車呼嘯而過,在救護車後面還跟著一輛汽車,緊隨其後。原來兩輛車走得很近,忽然前面的救護車猛然加速,甩了後面的小轎車。
在公路上行駛一段,救護車上的人見後面跟著的車沒跟上來,立刻熄滅警笛,放慢了車速。
在救護車裡靜靜躺著一個人,被白布蓋著臉。
這人的身旁坐著一個護士模樣的人,帶著口罩看不清臉。
這時又從副駕駛過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看上去像個醫生。見醫生來,護士問道:「怎麼樣?甩掉了嗎?」
一聲摘掉口罩嘲笑道:「早甩掉了,都說趙鐵柱多厲害,連我假扮的韓峰都看不出來,我看是公子太高看這個趙鐵柱了。」
護士卻沉聲道:「還是小心為妙,難道你忘了,之前我們六個兄弟姐妹都被趙鐵柱幹掉了,我們也是僥倖才逃脫。」
說到這裡一聲再也笑不出,因為護士說得是事實。當初他們九個潛鱷組織的殺手去暗殺李昊,結果中了趙鐵柱的圈套,一下就損失掉六個。
因為那次的巨大損失,潛鱷在湘西的人手只有四個,其中公子是指揮者從來不親自出手,也就是說實際上潛鱷的人只剩下他們三個。
這對潛鱷組織來說是一次沉重的打擊,而這一切都是拜趙鐵柱所賜。
醫生憤憤地說:「這件事我永遠也忘不了,這件事就是潛鱷的奇恥大辱。所以這次,不過這次趙鐵柱栽在我們的手裡,也算是給他們報仇了!」
護士點點頭,指了指躺在醫護車的上的人說道:「這個人臉已經發黑,可還沒死,為防萬一,現在就動手結果了他。」
醫生一點頭,拿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寧笑道:「我最喜歡解刨了,就讓我劃開他的肚子慢慢研究一下。」
護士微微一笑說:「人家最怕血了,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到前面去!」
護士走後醫生把手術刀放在嘴邊用舌頭舔了一下,面目猙獰地伸手掀開蓋在病人臉上的白布。
「你好!」
就在醫生掀開白布的瞬間,躺在醫護床上的趙鐵柱對醫生打了個招呼。
醫生大吃一驚,躺在這裡的不應該是王文權嗎?怎麼回事趙鐵柱?大驚之下醫生想叫,可趙鐵柱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一把抓住醫生的脖子,讓他發不出聲音來。
這根本不是醫生,而是潛鱷組織的殺手。見自己的脖子被抓住,這個殺手也不猶豫,直接用手術刀刺向趙鐵柱。
可趙鐵柱有金光護體,力大無窮,抓住殺手緊握的手術刀,直接一刀刺進殺手的嘴裡。殺手的嘴頓時鮮血直流,可脖子被趙鐵柱死死掐住又說不出話來。
為了提醒自己人,殺手趕緊打翻旁邊的器材。
可惜駕駛室那邊卻傳來護士的聲音:「你動靜小點,別把血濺的哪都是的!」
說完駕駛室那邊就沒動靜了。
顯然另外兩個殺手完全沒想到王文權和趙鐵柱調包了。
趙鐵柱也抓住機會,奪下殺手手中的手術刀,直接從殺手頭頂插下去。直到死這個殺手都不明白,在裡面的時候,他明明看到是王文權被抬上擔架,怎麼到了車上卻變成了趙鐵柱。
其實很簡單,上擔架的時候的確是王文權,但趙鐵柱自己也準備了一副擔架。因為是趙鐵柱的人把擔架抬上車的,其實在電梯的時候,擔架就一腳被調換。
趙鐵柱說過,在他眼皮子底下幹壞事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就是代價。
幹掉這個殺手之後,趙鐵柱起身脫下他的衣服自己穿上,並把殺手弄到醫護床上。接下來是一場場血性無比場面。
趙鐵柱用手術刀把這個殺手身上所有能認出的地方都劃的面目全非,這樣一來就是他的是同伴也一定認不出來。
救護車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停在一個荒蕪的村落里。
村落因為搬遷已經沒有人了,只有一些野貓野狗問道血腥味向這邊聚攏過來。
停車之後之前那個護士又回到車廂內,看到滿車廂都是血,護士苦笑道:「說了多少遍了,不要把這裡弄得都是血,你就是不聽!」
趙鐵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