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小青沒回來,趙鐵柱和林秀娘瘋狂地纏綿一番。林秀娘原本就沒幹的衣服,再次被新汗打濕。
新汗夾著體香更讓趙鐵柱瘋狂,很快林秀娘就招架不住。
「鐵柱,輕點!」
誰想林秀娘的嬌喘反而成了催化劑,趙鐵柱好像失控了一樣,直到發出一聲低吼才停下。
「鐵柱,快放開吧,一會小青該回來了。」林秀娘眼神仍舊迷離,似乎還在享受最後殘留的餘味。雖然嘴上說著放開,可雙手卻緊緊環在趙鐵柱脖子上。
趙鐵柱抬起頭笑笑,堵住林秀娘的嘴,久久都沒有分開。
「你今天怎麼了?」林秀娘發現今天的趙鐵柱特別不克制,還以為在山上發生了什麼,擔心地摸著趙鐵柱的臉。
「中午,你就不怕鄧大熊真的打你?」趙鐵柱突然問。
「不怕!」
「為什麼?」
「因為你會來保護我的。」
……
溫馨完之後,林秀娘知道趙鐵柱沒事就放心了。做了一桌子菜,兩人和小青有說有笑,好像一家人那樣吃了整整兩個小時。
期間,趙鐵柱還喝了點酒。
離開林秀娘家時天已經黑了,趙鐵柱帶著渾身酒氣往齊婉兒家走。不過趙鐵柱只喝了二兩,並沒有醉。之所以渾身酒味,是因為林秀娘家的酒放的太久,酒味濃。
回想白天齊婉兒和李碧蓮的種種反常,還有李家富最後那句饒有深意的話,趙鐵柱覺得齊婉兒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如果是真的,對於這個公主病的小丫頭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想到這裡,趙鐵柱不由得加快腳步。
趙鐵柱還在趕來的路上,可齊婉兒的家裡,事情已經變得非常糟糕。
「媽,你怎麼可以做這種對不起爸的事情!」齊婉兒衝著自己的母親和鄧大熊咆哮。
「婉兒,別叫,別叫。」齊婉兒的母親衣衫不整,急忙抱住齊婉兒,卻被齊婉兒一把推開。
「別碰我,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媽,你別碰我!」齊婉兒早已泣不成聲,惡狠狠地瞪著床上只剩內衣的鄧大熊。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今天被趙鐵柱打成這樣,火正沒處撒呢,小丫頭片子你不要找打!」鄧大熊跳起來,一把拉回齊婉兒媽,推倒在床上。
「別這樣,孩子看著呢!」齊婉兒的媽媽推了推鄧大熊,此時此刻她哪還有心細想那種事。
誰想鄧大熊竟當著齊婉兒的面,一把撕掉齊婉兒媽媽身上原本就少得可憐的衣服。
「喜歡看,就讓她看,反正也不小了,該學學了。」鄧大熊一臉邪笑,挑釁似的看著齊婉兒,手卻抓上齊婉兒媽媽的豐滿。
「你個混蛋流氓,快放開我媽媽!」齊婉兒氣急,拿著掃把打向鄧大熊。
鄧大熊一把奪過掃把,直接把齊婉兒推倒在地。
「我要打電話給爸爸!」齊婉兒憤怒地叫著。
一聽齊婉兒要打電話,鄧大熊有些慌了,過去一把抱住齊婉兒,狠狠摔在床上。
鄧大熊心想,現在求饒怕是來不及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小妮子也給辦了。到時候給母女倆都拍上照片,看她們誰敢往外說。
正好此時鄧大熊看到齊婉兒睡衣下白皙的大腿,邪火一下就竄了上來。
「小丫頭,還是個雛兒吧,是不是很好奇大人那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今天就讓你嘗嘗滋味!」鄧大熊一手捂著齊婉兒的嘴,另一隻手就準備撕齊婉兒的睡衣。
「你這個混蛋,你要對我女兒做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齊婉兒的媽媽驚訝地看著鄧大熊,趕緊按住那隻意圖不軌的手。
「啪」
鄧大熊現在邪火攻心,急不可耐,直接抽了齊婉兒媽媽一個耳光,罵道,「臭娘們,叫人是吧,我老光棍一個我怕什麼,你不怕丟臉我幫你叫,讓全村都知道!」
齊婉兒的媽媽怎麼也沒想到鄧大熊這麼無恥,可自己偷男人要是被村里知道,以後可怎麼活?無奈之下,齊婉兒媽媽只能跪下來求。
「只要不動我女兒,我什麼都答應你。」
然而此刻的鄧大熊近乎喪失理智,齊婉兒媽媽的乞求反而讓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