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第二天典禮就要舉行,可本市的領導一個都沒請到,汪曉蘭實在有些坐立不安。更讓她想不明白的是趙鐵柱一點都不著急,就好像這一切都在趙鐵柱的意料之中一樣。
「我說你這葫蘆里賣得究竟是什麼藥?」
汪曉蘭還是沒忍住,趁趙鐵柱在辦公室里,直接把他堵住想要問個明白。
趙鐵柱卻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反而笑著問:「怎麼啦?」
「怎麼啦?」汪曉蘭一聽趙鐵柱這口氣,心裡就來火,嚴肅地對趙鐵柱說:「你早就知道這些領導不會來是不是?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要舉辦這個典禮?既浪費了錢,還讓湘西堂丟人。」
趙鐵柱卻搖頭說:「誰說這些領導不會來,我保證明天他們全部到場,一個都不會少,包括黃光明和黃杰!」
黃光明雖然已經退下來可影響力還在,黃杰沒有從政卻有個好爹,因為老爹的關係影響力不必那些領導差,因此趙鐵柱才把這兩人分開來說。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見趙鐵柱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汪曉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所有領導都沒有接受請帖,這幾乎是全市都知道的事情。那些商人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也不敢來參加,現在我的情況是一個人都請不到!」
汪曉蘭因為趙鐵柱還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特意家中語氣。
「我知道!」
誰想趙鐵柱的語氣還是輕描淡寫,好像根本不在乎的樣子:「放心吧,不收請帖應該著急的是他們,而不是我們!」
說著趙鐵柱趕緊開溜。
汪曉蘭完全愣住了,請帖都不收人家怎麼會來?趙鐵柱這不是找死嗎?剛想把趙鐵柱罵醒卻發現趙鐵柱腳底抹油,已經跑得沒了蹤影。
辦公室門打開之後,汪曉蘭就聽到外面辦公區的議論聲。
開業典禮的事情已經在整個城市穿得沸沸揚揚,公司里的員工都不能理解趙鐵柱的行為。尤其是那些新員工,已經開始對進入湘西堂產生懷疑。
汪曉蘭可以肯定,這次開業典禮如果搞砸了,這些人絕不會有一個願意留在湘西堂的。
趙鐵柱開溜之後可沒閒著,而是在本市一個偏僻的公園裡等著方岩,因為上次交給方岩一個人物,應該已經有眉目了。
正坐在公園的椅子上,趙鐵柱忽然覺得脖子一涼,低頭一看是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打劫,別動,快把最值錢的東西拿出來,不然要你的命!」
聽到這聲音從背後傳來,趙鐵柱就笑了,嘆息道:「我最值錢的就是這條命了,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吧!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我要是死了,我爹媽,還有那些女人你都得給我好好照顧著。指不定那個女人就有了我的孩子,你也得當親兒子一樣把他給養大了,還有……」
「停!」
方岩趕緊收起刀,來到趙鐵柱面前好像拜佛一樣拜著:「趙鐵柱,你可一定要長命百歲,我可不想做冤大頭,自個的兒子你還是自己養著吧!」
趙鐵柱呵呵一笑,四下張望一番,見周圍都沒人這才問道:「說正事,上次讓你調查的幾個境外商人,結果怎麼樣?」
「就是這幾個人!」
方岩拿出幾張照片給趙鐵柱看。
趙鐵柱仔細看了一下,商人一共三個,兩個男的,一個女的。他們身邊的那些國人面孔大都是保鏢,跟生意沒什麼關係。
其中一個金髮藍眼睛瘦削的青年看上去很陽光,並不像一個商人。
「看背面!」
方岩提示了一下。
趙鐵柱翻過照片發現,原來方岩為了方便記憶,在照片後面協商了這人的資料。因為是用雷射打上去的,字雖然小卻清晰可辨。
金髮碧眼的青年叫維克多,西方商人,常年奔走在境內和歐洲某些國家,特別親睞中草藥。沒有什麼家族背景,算是白手起家,但與國際上一些不太知名的組織保持著微妙的聯繫。
第二個男的看上去像是猶太人,眼眶深凹,鼻樑很高,一雙眼睛賊兮兮的看上去就像個狡猾的狐狸。這個人叫塔基納,從名字看也像是猶太人。
塔基納活躍在中東地區,因為氣候炎熱,常年戰亂導致各種物資緊缺。而中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