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就是副市長的助理嗎,我當然認識。」男人的臉色變的慌張了起來,那天晚上的腥風血雨還在腦子裡面遲遲無法揮去。
而把他們傷成這樣的人,就是趙鐵柱,他怎能不記得。可為了隱瞞自己的知道的事實,只能儘量的隱藏自己。
男人這麼說,但是他的眼神出賣了他,他看趙鐵柱的眼神是恐懼的,發自內心的害怕根本就沒有辦法隱瞞。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認不認識我。」趙鐵柱湊近,一雙眼睛看著這個男人,眼神冰冷使這個男人感受到了些許寒意,在趙鐵柱的眼睛裡,好像又看到了當晚趙鐵柱手上舉著一把刀,揮灑著血液的那種場景。
「惡魔!你是惡魔!」男人顫抖著身體,終於還是受不了趙鐵柱這樣的眼神。這種眼神讓他感覺到了不安。
聽到了這個男人這麼說,趙鐵柱站了起來,看來並不是三個人都失憶了,這裡還有一個腦袋清醒的傢伙。不過越是清醒,對趙鐵柱就越是不利,他扭頭看著身後的沐雪。
「想辦法讓這個人忘記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擇一切手段,必須讓他忘掉。」
這種事情趙鐵柱就不親自來了,免得自己下手太重直接就把人給弄死了。
沐雪點了點頭,當然是知道趙鐵柱是什麼意思。「來兩個人,把他帶走,用電療,想辦法讓他忘掉一些不好的事情。」
「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這發生的事情我絕對一點點都不會說,你們就放了我吧。」男人直接從床上竄的坐起,沒穩住重心摔了下來。
手上還打著點滴,猛然這麼震動,忽然就變的鮮血淋漓。
「你們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不能出事啊,我的家人還在熊哥手上,我要是出事了,他們怎麼辦!」男人哭了起來,淚水嘩嘩的留著,晶瑩的鼻涕順著嘴巴留下。
「別甩花招,你以為這樣就能夠騙過我們嗎。」沐雪說道,她看來這人多半就是因為不想受到電療才編出來的藉口。剛要親自上陣的時候,趙鐵柱伸出一隻胳膊,擋住了她。
茫然的看著趙鐵柱,沐雪不解,這人夜襲養老院,敢對那些老人下手,還有什麼人性可言。
兩步走上前,趙鐵柱沒有太多了表情言語,伸出來了一隻手,「起來,讓醫生給你包紮一下。」
就這麼一動,針管直接挑下了手上的一塊皮,男人流了不少血,醫生急忙開始補救。
「你怎麼把我攔下來了,不是你讓我去這麼做的啊。」沐雪說道。
「拜託,動動腦子好不好,看一個人首先感覺是最重要的,同時接下來要看的就是人的眼睛,眼是人心的窗戶,能夠看出心裡是在想什麼。我能看出他的痛苦和無奈,除非他是什麼國家級的演員,不然這種眼神恐怕沒多少人能做出來。」
趙鐵柱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做這種事情的其實不僅僅是壞人,還有很多被逼無奈的人,因為實在沒有辦法才走上的這一條路。」
剛剛男人哭的如此慘烈,眼淚是那麼的真實。讓趙鐵柱心中有些觸動,剛剛求饒時,根本就沒顧著自己的手,撕下來一塊皮也沒有因為著要死要活的。
作為一個打下手的,有多少人可以做得到和這個男人一模一樣的。沒有這種經歷,無論是誰都沒有辦法編造出這樣的情緒。
很快醫生就給男人包紮好了,趙鐵柱沒有讓男人這麼快就回去,則讓沐雪把他帶到了審訊室裡面。
趙鐵柱親自給這個男人倒了一杯熱水,隨後就坐在他的對面,說道。「你還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全部事情對吧。」
男人剛想喝水,聽到趙鐵柱這麼問自己,遲疑了一下,緩緩點頭。
「記得沒有關係,就怕你記不得。現在把你的情況和我們說一下吧。」趙鐵柱盯著男人,語氣變的緩和了不少。
經過這個男人交代,他叫強子,家裡有一母一子,妻子因為嫌棄強子沒錢,早就和當地的一個大富商跑了,自己的父親也走的早。一家就只剩下了他們三個。
正在他最無助的時候,熊哥找到了他,並且給了他幫助,當時男人天真的以為自己的好日子要來了,但是和熊哥干久了以後,他才發現熊哥乾的都是些不正緊的事情。他想過逃跑,但是根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