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心裡猛地一咯噔,強笑道:「這就是您說的不逗人家?夫人現在在哪裡,別說人家根本不知道,就算知道,沒有命令也不可能告訴您的,請您海涵!」
蕭晉眼睛眯著看了她一會兒,嘴角翹起:「好吧!鑑於我們連第一次約會都還沒有開始,這個時候惹楚楚小姐不開心顯然是非常不明智的。燃武閣 m.ranwuge.com魔術師的行蹤我不問了,但我要見她,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肖楚楚正色點頭:「先生放心,我會儘快聯繫夫人的。」
這時,侍者送來了蕭晉最喜歡的雪茄,神色恭敬中帶著明顯的興奮與好奇,估計要不是受過嚴格的培訓,早就忍不住要簽名了。
肖楚楚見狀蹙了下眉,擺手讓侍者退下,自己則單膝跪地,拿起雪茄剪剪去雪茄的頭部雙手交給蕭晉,然後再打火為他點燃,標準的跪式服務。
完事兒後她剛要起身,蕭晉忽然說了聲「別動」,然後俯下身來湊到她的耳旁,右臉幾乎貼到了她的左臉。
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本想不悅的躲開,蕭晉拿雪茄的那隻手卻摁在了她的肩頭上,但同時臉也抬了起來。「親愛的楚楚小姐,你身上的味道好香,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可以給我介紹一下嗎?」
肖楚楚眼裡滿是不解:「先生又開玩笑了,這個牌子雖然略貴,卻也稱不上罕見,各大寫字樓或者高檔美容會所里總能見到,您身邊有那麼多位紅顏知己,不可能沒有聞過。」
「你說得對,我確實有聞到過,而且經常聞。」蕭晉深深的看著她的雙眼,「但是,你身上的味道和別人不一樣,它尤其讓我印象深刻,因為上次我聞到的時候,它是帶著些許鐵鏽味的。」
肖楚楚越發的茫然了:「先生,您到底要說什麼?」
蕭晉眼底浮現出一抹失望之色,嘆息道:「楚楚小姐,以前,你我是站在對立面的,無論你做什麼都是應有之義,所以我不會怪你。但是,現在你已經被你家夫人送給了我,那就應該趕緊把自己的心態調整好,別總讓我提醒你,忍耐的極限我也是有的,明白嗎?」
肖楚楚忽然憤怒起來,「很抱歉,我不明白!因為我就是我,不屬於任何人!」
「真的是這樣麼?」蕭晉冷笑,「魔術師不帶走你,可是專門留給我殺的。」
肖楚楚臉上掠過一絲悲傷,但緊接著卻更加的憤怒了:「這還不都是拜先生所賜?您那麼大張旗鼓又費盡心思的追求我,不就是想要達到這樣的效果嗎?」
蕭晉眉頭微微一挑,心中就對魔術師的御下手段佩服起來——那麼冷酷無情的將手下捨棄,手下竟然非但沒有絲毫怨言,還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到對手身上——這實在讓人想不羨慕都不行。
搖了搖頭,他抬起手放開肖楚楚,向後靠在沙發背上,冷冷地說:「不繞圈子了,肖楚楚,隔著四百多米的距離用狙擊步槍幹掉呂大偉的人,就是你吧?!」
肖楚楚嬌軀一僵,這才明白蕭晉打聽香水的用意是什麼。那晚呂大偉私自僱傭殺手刺殺蕭晉的事情太過突然,她接到命令之後就連夜趕去南州,根本來不及做什麼準備,沒想到蕭晉竟然細心到在現場聞出香水味並記住了。
沉默片刻,她自嘲的笑了一下,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說:「聽了先生提醒,我才反應過來當時竟然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真是讓您見笑了。」
「就這些?」蕭晉神情越發冰冷,「你僅僅只覺得自己犯了個錯誤?」
「不然呢?」
「呂家和王家乾的可是走私販運兒童的勾當!」蕭晉咬牙低吼,手中的雪茄被捏斷,燃燒的那節掉落在純羊毛的地毯上,一股燒焦的味道頓時飄了起來。
肖楚楚神色黯淡下來,再次蹲下身,撿起雪茄,並用手指將地毯上的火星撫滅。「王家是馬戲團的外圍成員,一直以來都負責給嶺南張德本運送貨物,張德本失蹤之後才得以上位,所以他們還沒有資格知道組織總部發生的事情。夫人當時想要接近您,王家和呂家作為本地勢力,當然要利用起來,只是沒想到呂大偉竟然愚蠢到敢私自對您下手,如果不是因為擔心暴露身份,她根本不會下令殺人滅口。」
蕭晉冷哼:「你是想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