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很嚴肅的問題,但蘇巧沁似乎並沒有給蕭晉思考時間的打算。
眼看著女人粗暴的將胖次和褲襪一起往下褪,蕭晉嚇壞了,趕緊制止道:「住手!讓我來呃,不是,你要幹什麼?」
「脫衣服呀!」蘇巧沁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你你你你脫那麼乾淨幹嘛?」蕭晉被蘇巧沁「毫不保留」的身體刺激的喉嚨發乾,口條都不利索了。
「我從小就喜歡果睡,穿著內衣會影響發育的。」蘇巧沁一邊認真的解釋,一邊繼續往下褪。
這就是你個子這麼矮、歐派卻那麼大的原因麼?那你乾脆寫本心得好了,讓我拿給菁菁、雲苓、彩雲和和翠翠她們看。
心裡憑藉著狂吐糟轉移注意力,蕭晉扯起被子將蘇巧沁嚴嚴實實的蓋了起來。
「你幹嘛啊?」
「不准掀開!否則的話,我就不陪你了。」
蘇巧沁很不滿,小嘴高高的撅起,被子下的身體像條蛆一樣扭來扭去扭來扭去,終於,一隻手拿著一條包裹著胖次的褲襪伸出來,毫無憐惜之情的丟到了床下。
完蛋了,蕭晉發現自己即便是在滿腦子幻想蛆的情況下,都下意識的想要接住蘇巧沁的褲襪和胖次「研究」一下,那麼噁心的東西都不能打消掉心裡燃起的那把火,今晚還能倖免嗎?
他很負責任的持懷疑態度。
「你愣著幹什麼呢?快上來呀!」見他抓著腰帶扣站那兒不動,蘇巧沁就拍著身邊催促道,表情就像個正在哄騙小姑娘**的摳腳大漢。
「那什麼,你先睡,我去趟廁所。」不等說完,蕭晉人已經鑽進了衛生間。
鎖上衛生間的門,他擰開水龍頭就開始洗臉。片刻後,冰涼的水總算是讓他劇烈跳動的心臟平靜了一些。
於是,那個問題隨之也就回來了:吃,還是不吃呢?
吃,他當然是很想吃的,之所以猶豫,其實倒也不全是因為覺得對不起董初瑤,而是因為他覺得滿心愧疚的吃蘇巧沁是一件非常蛋疼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他早就已經過了有洞就滿足的年齡,在那種事兒上就喜歡追求一個水到渠成的調調,既然要吃,那就全身心投入愉快的吃,一邊吃,心裡還一邊對另外一個女人說著對不起,他還真怕半道兒上再軟了,那可就丟大人了。
再怎麼說今天也是董初瑤的生日,為那多情的姑娘守身如玉一天,應當應分,這是一個良心人渣應有的職業操守。
愧疚這事兒沒法解決,下半身貌似也不大受控制,咋辦?
鬱悶的抓抓頭髮,蕭晉抬頭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人生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是個心理變態,要不然沒法解釋**和良心這兩件水火不容的事物是怎麼同時出現在他身體裡的。
忽然,旁邊架子上的一瓶漱口水映入了他的眼帘。那漱口水的瓶子就像個小啤酒瓶子一樣,而俗話說:酒壯慫人啊呸!是風流茶說合,酒是色人媒;樓下桌子上還有半瓶高度威士忌呢!把它給灌下去,估計什麼愧疚之類的東西,就不會再往外冒了吧!
這樣想著,蕭晉扯過毛巾隨便抹了把臉就開門跑了出去。
從這一點來看,丫當然是傾向於把蘇巧沁給吃掉的,之所以這麼矯情,無非就是找不到理由來說服身體裡的那一點點良知罷了。
半瓶四十度的威士忌,對於久經沙場的蕭晉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不過一口氣灌下去,還是讓他腦袋有些發蒙,晃晃頭,三步並作兩步跑上二樓,推開臥室門進去,把褲子一脫,正要往床上來個虎撲,他卻又哭笑不得的愣在了當場。
只見蘇巧沁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子蜷縮著,嘴裡嘬著自己的大拇指,已經呼呼大睡,就像個嬰兒一樣。
無論是就這麼不管不顧的上,還是喊醒了再上,蕭晉都瞬間沒了心思,搖搖頭,脫下自己的衣衫,**躺下,像個真正的爺們兒一樣,撫平女人緊皺的眉頭,將她溫柔的抱在懷裡。
或許是在睡夢中感受到了溫暖,蘇巧沁的身體漸漸放鬆開來,趴在他的懷裡,睡得無比香甜。
這就是一個再典型不過的弱女子,同樣都視男人為天,但她與周沛芹和梁玉香不同的是,周沛芹和梁玉香有專屬於她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