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免疫,卻還不忘醋意滿滿的帶上別的女人,這樣的話有多麼言不由衷,傻子都聽得出來,就更不用說蕭晉了,但他聞言卻只是嘴角一翹,並沒有揭穿什麼。
一向精明的賈雨嬌能說出這種此地無銀一樣的蠢話,可見心緒已經紛亂到了什麼地步,這個時候逼迫太緊,只會適得其反,畢竟她是心狠果斷的黑寡婦,不是嬌嬌怯怯的蘇巧沁。
「抱歉!工作繁忙,讓二位久等了。」
就在這時,隨著一道悅耳的女聲響起,巫雁行跨過門檻走進花廳,分別對賈雨嬌和蕭晉點頭示意。
看到她,賈雨嬌的第一反應就是臭猴子果然沒有誇大其詞,這個女人真的好美!但緊接著,她又疑惑起來,不明白這樣要顏有顏、要才有才、名和利都不缺的絕世美女,為什麼要主動招惹臭猴子?
如果蕭晉沒有說謊的話,這個女人激怒他的時候,他壓根兒都還不認識這個女人。
那麼,他們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呢?..
她心裡下意識的轉著這些的疑問,旁邊蕭晉卻很不耐的掏了掏耳朵,像個登門討債的痞子一樣,站起身指指主位,口氣不善道:「哪兒那麼多廢話吶?趕緊給老子老實的坐那兒,該幹嘛幹嘛!」
說著,他又示意了一下賈雨嬌,接著道:「這是我姐,她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你最好腦子給我放清明一些,要是敢有絲毫怠慢,老子砸了你的醫館!」
巫雁行完全沒想到他當著外人的面也會這麼對待自己,一張絕美俏臉先是一白,緊接著便漲紅起來,雙目中滿是屈辱和怒火,嬌軀也顫抖個不停。
至於賈雨嬌則完全傻了,她上次見到蕭晉對一個人如此過分時,還是養父去世的那晚在元府為了替她出頭而怒懟錢老頭,那也是唯一的一次。
通常情況下,他對待不喜歡的人,要麼會冷嘲熱諷,要麼就直接動手,基本不會如此直白且沒品,尤其是在面對美女的時候。
於是,她心裡就更加的好奇了,眼前這位美艷的女大夫到底做了什麼讓蕭晉無法容忍的事情,以至於讓這個好色的傢伙連一丁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能生出來。
「蕭先生,請你自重!」儘管身體已經因為被羞辱而產生了反應,但在外人面前,巫雁行必須維持自己的尊嚴,「我是欠你的不假,但這不代表你就可以隨意的」
「有完沒完?」蕭晉直接不客氣的打斷道,「都告訴你別那麼多廢話了,還叨逼叨的,是不是要老子抽你一頓才行?」
「你」
巫雁行還想說些什麼,蕭晉卻根本都不給她機會,轉過身就又對賈雨嬌柔聲說:「姐,你在這兒千萬別客氣,也甭拿她當什麼牛人,想讓她幹什麼,直說就成。」
頓了頓,他又用警告的目光看了巫雁行一眼,接著道:「好了,具體的你們自個兒聊,我昨兒個晚上沒睡好,找個地方眯一覺去,完事兒了叫我。」
話說完的時候,他人已經穿過花廳去了後院。
賈雨嬌仔細瞅瞅巫雁行紅的快要發黑的臉,怎麼看都覺得她的怒火絕不是作假,為了避免事情再出什麼波折,於是便和聲微笑說:「巫先生,雖然我不知道您和蕭晉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但是我很了解他。
他這個人平日裡就是嘴賤了些,有時候說出的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除此之外,他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位溫柔的人,所以,請您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巫雁行深吸口氣,迅速將蕭晉所帶來的精神愉悅感拋諸腦後,面上恢復以往高傲矜持的表情,淡淡點了下頭,說:「這些我都省得,賈女士不必擔心,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吧!」
出了花廳,蕭晉走出沒多遠就看到巫飛鸞正在用力的踹著一棵樹。那樹上的葉子已經快要掉光了,還剩下幾片搖搖欲墜,顯然不全掉下來,那孩子是不打算罷休。
「男子漢大丈夫,受了氣就自己想辦法找回來,對著一棵樹撒氣,算什麼本事?」他背著手走過去,朗聲說道。
看見是他,巫飛鸞臉上的怒火瞬間變成了怨恨,但只是一閃而逝,就整理了下衣衫,規規矩矩的彎腰施禮。
「蕭先生,您好!」他語氣平靜的說,「我不是在撒氣,而是因為這棵樹上的那幾片葉子快要掉下來了,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