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傳統的女人,就越是離不開男人,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周沛芹無疑就是一個標準的傳統女人,儘管獨自拉扯女兒**年已經足以說明她的堅強,但這並不代表她心裡不會渴望男人。
這種渴望,更多的是想找一個人陪伴和依靠,找一個人呵護和保護自己,因此,以往村里對她有意思的男人都被她拒絕了。
她知道,她想要的感覺從那些人身上得不到。
現在,蕭晉來到了她的身邊,雖然一開始是被迫的,但蕭晉給予她的尊重讓她感受到了與心中男人概念上的不同。
他很壞,卻沒有強迫和欺凌;他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個安分的人,卻隨隨便便就能為村里找到巨大的財源;他很有文化,會說一些以前從沒聽過、但一聽就能明白的話。
他的眼睛很不老實,他的手也總是在占便宜,他像個流氓痞子,他不是好人但他的身上卻能讓人感到濃濃的安全感。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吸引著周沛芹,就像一隻飢餓許久的野貓看見了食物,很想撲上去大快朵頤,又擔心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所以,要說愛上了蕭晉,那肯定還不至於,但她的潛意識裡已經將蕭晉當成了自己家的一份子,希望他能成為自己的男人。
然而,寡婦的身份和女兒的存在,都讓她深深的自卑著,她知道自己配不上蕭晉,也就始終無法真正的放下心結。
而蕭晉的徹夜未歸,似乎也證明了這一點,鄭雲苓那樣漂亮又有能力的黃花大閨女,才應該是他的良配,自己這樣的殘花敗柳,還奢望那些,實在是太不要臉、太白日做夢了。
可是真的不捨得啊!
一時間,周沛芹柔腸百結,眼淚也斷了線的珠子般,撲簌簌的往下掉。
這可把蕭晉嚇壞了,心說我把你身子摸遍了都沒事,這只是親了下鼻尖而已,至於掉眼淚麼?
「沛芹姐,你、你千萬別生氣,我不是要強迫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話沒說完,因為周沛芹捂住了他的嘴。
「蕭、蕭老師」女人下唇已經咬的毫無血色,卻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喜歡雲苓妹子麼?」
誒?這咋扯到鄭雲苓身上去了?難不成這小少婦是在吃醋?
那麼多年的風流經驗到底不是白給的,蕭晉立刻就明白了周沛芹為啥會哭,哭笑不得的搖搖頭,也不解釋什麼,直接就一個翻身壓在女人的身上,一手伸進衣服用力握住一團豐膩的同時,也緊緊吻住了她的嘴唇。
周沛芹的瞳孔猛然一縮,緊接著又緩緩放大,慢慢閉上了眼。
良久,唇分,蕭晉放緩了手上的力道,輕輕挑逗著那顆小櫻桃問:「現在你明白了麼?」
周沛芹呼吸急促,雙眼霧氣瀰漫,粉臉如桃花一般,男人的手指每動一下,身體都會跟著輕顫一下,哪裡還能說什麼話?只能無力的搖頭。
蕭晉無奈的嘆口氣,抽出手,捧住她的臉,認真的說:「沛芹姐,我之所以會想方設法的賺錢,除了某些私心之外,剩下唯一的理由就是你呀!難道我說了那麼多遍『等著你心甘情願』,你一句都沒當回事麼?」
周沛芹嬌軀一震,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有些酸,有些甜,還有一點點疼。
活了將近三十年,這是她第一次品嘗到被男人放在心尖尖上的滋味兒。
停止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她伸出手臂用力的擁住蕭晉,委屈的抽泣道:「我我以為你是是在逗我」
「我的傻姐姐誒!」蕭晉輕吻著她的耳垂,柔聲說,「就算不為別的,只為了你這香甜嫩滑的身子,也值得我那麼做啊!」
男人粗魯的葷話,周沛芹聽過很多,也很厭惡,但她此時卻覺得自己願意聽蕭晉說一輩子。
擁抱的手臂更緊了些,她呢喃般地說:「蕭老師,你要了我吧!我、我心甘情願」
這話聽在蕭晉的耳朵里,完全不亞於幾十噸被點燃了引線,頃刻間就將他一直壓制的**完全燎燃。..
半句廢話沒有,他雙手往兩邊用力一分,就將周沛芹的上衣扯開。
因為他的手之前已經到訪過裡面,所以肚兜早已被掀到一邊,兩團潔白的雪堆就那麼直接暴露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