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溫度不低,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十分的陰冷,仿佛比在北方更讓人難以忍受。蕭晉是個享樂主義者,哪裡能受得了沒有暖氣的冬天?
暖氣的問題爐子可以解決一點,睡覺就不能將就了,太冷會讓人連那事兒都提不起興趣來,守著那麼多美婦卻不用,豈不是暴殄天物?國家早就號召勤儉節約不能浪費了呀!
於是,他早早的就按照記憶中的樣子讓梁勝利他們在家裡盤了火炕,幾乎每個住人的屋子裡都有。
雖然房子牆面還沒來得及弄東北那樣的夾層,但最起碼睡覺的時候不會覺得冷了。
見過炕的人都知道,這玩意兒比床可寬大的多,橫著睡下一個成年男人完全沒有一點壓力,以前東北條件不好的事情,全家人睡在一張炕的上面都不會覺得擁擠。
蕭晉和周沛芹這間「主臥」盤的就是那種大炕。
此時此刻,這張炕上已經睡了人,好幾個人,而且還都是女人。
周沛芹、趙彩雲、蘇巧沁、鄭雲苓和梁玉香全都在上面,而且連衣服都沒脫、被子也沒拉開,你挨著我,我壓著你,明顯是都喝得太多,直接斷片兒了。
蘇巧沁釀的花酒和果酒度數雖不高,入口甜滋滋的,跟飲料似的,很容易就會喝多,但只有喝過一次的人才會知道,這種酒的後勁兒極大,讓人醉酒的能力並不比高度白酒差多少。
這五個女人有的仰躺,有的側臥,睡姿毫無美感可言,尤其是鄭雲苓,本來滿月就圓的像個小磨盤一樣,偏偏還趴著睡,月亮高高撅起,褲子繃的讓人擔心隨時都會撕裂。
房間裡酒氣衝天,蕭晉卻一點都不覺得難聞,只感覺很渴,口乾舌燥。
他想起了鹿鼎記里的韋小寶,只不過,韋小寶那算是迷,而眼前這五個女人裡面起碼有四個是清醒著也不會反抗的,如果不管不顧的胡天胡地一番,百分百比韋小寶更爽。
大被同眠啊!仔細想想,至少也有七八個月沒這麼玩兒過了,更何況這還是第一次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們。
他心裡很清楚,只要她們將這一次的羞恥感熬過去,那以後再想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實現起來就會變得容易很多。
那是把鄭雲苓抱回她自己的房間?還是裝醉沒認出來呢?
蕭晉心裡跟貓爪在撓一樣,人都已經走到鄭雲苓的身邊了,剛要伸手,忽然發現睡在她旁邊的梁玉香竟然在哭。
梁玉香沒有醒,依然還在昏睡,只是眼淚卻一滴一滴不停的往下流。
瞬間,他心中所有的齷齪都煙消雲散,嘆息一聲,輕輕將她臉上的淚水抹去,然後抱起鄭雲苓,將她送回了她自己的臥室。..
回來後,他將周沛芹挪到中間靠左的位置,然後把梁玉香擺在了中間靠右,趙彩雲和蘇巧沁則分別睡在她們的外面。接著,他把四個女人的衣服全都褪去,幫她們蓋好被子,然後自己上炕,躺在了周沛芹和梁玉香中間。
最後親吻一下周沛芹,他在心裡默默說了句對不起,才擁著女人沉沉睡去。
「喂!小懶狗,該起床啦!老族長還等著你去拜年呢!」
清晨,蕭晉被人搖醒,睜開眼卻只看見趙彩雲坐在炕沿,眨巴眨巴眼,臉上就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來。
「咋的?」趙彩雲滿臉都是鄙夷的說,「不是被女人撒潑打架的聲音吵醒的,你還有點失望?」
這娘們兒知道他跟梁玉香的關係,所以沒什麼好否認的,目光瞅瞅房門,他小聲地問:「誰在外間?」
「沒人。」趙彩雲說,「沛芹姐和雲苓在廚房,巧沁在伺候孩子們穿衣服,巫先生和那個辛冰都在洗漱,沙夏盤個腿坐床上,在那兒神神叨叨的打坐,有什麼話你盡可放心的說。」
「玉香去哪兒了?」
「虧你能想出那種餿主意來!」趙彩雲伸手到被窩裡掐了他一下,撇嘴道,「你個沒良心的倒是睡的挺香,都不知道之前沛芹姐哭得有多傷心,要換了我,早不知道撲到你身上咬上多少口了,可她卻捂著嘴一聲不吭,還不讓我們說話,怕打擾你休息。」
蕭晉嘆息一聲,說:「我和玉香的事情,遲早都得讓沛芹知道,玉香堅持要自己坦白,卻始終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昨晚那樣的機會太難得了,有了既成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