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晉有要走的意思,夏愔愔忙拉住他,委屈而又關切的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嘛!或許我可以幫你的呀。」
「這個你幫不了我,真的。」蕭晉一聲嘆息,彎下腰,伸手輕撫女孩兒的臉龐,說:「另外,你是一個第一次見面就敢威脅我的驕傲姑娘,現在這種幽怨不適合你。人有所追求,是希望能夠通過獲得而得到幸福,如果那追求只能帶給你痛苦,還有什麼意義呢?」
夏愔愔握住了他的手,很用力。「我沒有要追求你,這是在倫敦就決定了的,但是,喜歡這種事情不可能說停就停,而且我也不想停。
所以,蕭晉,我不會纏著你,更不會逼你對我有所承諾,我只是想喜歡你到不再喜歡的那一天,痛苦也好,心酸也罷,我給我自己的,我心甘情願,但你並沒有這個權利!有句話雖然已經被用爛了,可用在我身上非常合適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這番話,姑娘說的鏗鏘有力,猶如宣言一般,但只有她腮邊的一滴淚水才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心有多疼。
沉默片刻,蕭晉笑了起來:「好吧!這位喜歡我的姑娘,待會兒有沒有時間,我請你喝幾杯?」
與此同時,宴會廳另一邊的一間休息室內,賈雨嬌正在放聲大哭。那個男人擁著她,輕拍她的後背,表情憐惜中帶著些許疑惑。
「司徒,」不知過了多久,賈雨嬌的哭聲漸漸停歇,沙啞著嗓子開口,「這些年你都在哪?」
「很多地方,」男人溫柔的回答,「東南亞,非洲,南美很多很多地方。」
「也一定吃過很多苦吧!」
「還好,最初的幾年確實苦了一些,但之後就好多了。」
「十年了,我一個電話號碼用了十年,」賈雨嬌抬起臉,痛苦道,「為什麼你從來都沒有聯繫過我?為什麼你這麼狠心?」
「阿嬌,對不起!」男人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是我太蠢了,一直都想著在元老面前許下的諾言我司徒金川不混到讓他刮目相看的地步,絕不回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男人眼中浮現出一絲怨毒,但只是一瞬就又恢復了溫柔。「不過,雖然我離開你整整十年,但我卻沒有錯過你的這十年。你每天幾點起床,幾點睡覺,吃了什麼,做了什麼事無巨細,我通通都知道,好像你就生活在我的身邊、我們從來都沒有分開過一樣。
或許,這就是我一直都想不起來聯繫你的原因吧!
對不起!阿嬌,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賈雨嬌眉心皺起,忽然又猛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道:「石三他」
「是的,你還是那麼冰雪聰明!」司徒金川微笑著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在我被元老趕出華夏之前,他就已經是我的兄弟了。」
賈雨嬌終於聽出了他口氣中的不對勁,上身直起,和他遠離了些。「你還在怨恨我義父?雖然他對你是有些不留情面,可也是你壞規矩在先的啊!他老人家明令禁止任何人沾毒,你」
「我怎麼可能會怨恨元老呢?」司徒金川打斷道,「相反,我還非常的感激他,要不是他當年將我趕出華夏,我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賈雨嬌眼中滿是狐疑:「真的?」
司徒金川皺了下眉,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賈雨嬌抿了抿唇,又問:「那我的酒樓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司徒金川笑了起來:「說到這個,我很驚訝呢!你居然第一天就找到了我。」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回答我的問題。」
「沒有什麼為什麼呀!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也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驚喜。」
「驚喜?」賈雨嬌瞪起眼,「你知道那家酒樓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嗎?它是我進軍省城的第一步,你居然用那麼傷害它人氣的方式開玩笑,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司徒金川搖搖頭,滿是無奈和寵溺的看著她說:「你又多想了,我就算是會傷害全世界的人,也不可能捨得傷害你呀!那些人只會在你的酒樓門前待五天,五天之後,外面宴會廳里的賓客起碼有三分之一的人會被我帶去那裡吃飯,到時候,你酒樓的人氣想不爆棚都難。」
聽完這個解釋,賈雨嬌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