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顧龍又狠狠的抽了一大口煙,然後嘆息一般的全都吐出來,在繚繞的煙霧中說:「陸奎是我的兄弟不假,可彩雲也是我的弟妹,我不可能心裡只裝著兄弟,卻把弟妹不當人看。
所以,蕭晉,你和彩雲的事情,我不會管,但是,我也有句醜話要跟你說:既然你跟她好了,那就真的好下去,如果哪天讓我發現了你只是玩玩兒,那咱們這兄弟可就真沒法做了。」
短短一番話,讓蕭晉徹底的明白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兄弟和仗義,說句噁心的話,顧龍這樣的男人,就跟那些極品的女人一樣,在如今這個年代,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能與之成為兄弟,是他蕭晉的幸運。
「放心!」蕭晉伸手拍了拍顧龍的肩膀,「別說我從沒想過跟彩雲玩玩兒就算,就算真是這麼想的,現在為了留住你這個兄弟,也會變成認真對待的。」
顧龍聞言一怔,隨即開懷大笑。
笑著笑著,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就又一臉好奇的問:「兄弟,我都沒問過你,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呀?」
蕭晉眉毛一挑,問:「我要是告訴你,我只是山里一個村子的支教老師,你信不信?」
「信啊!這有啥不信的?」顧龍一臉理所當然的說,「只要是你認真告訴我的,那哥哥就肯定不會懷疑你。」
這人也忒實在了!
蕭晉無語的搖搖頭,說:「我確實是一名支教老師,但同時也在龍朔做點生意,等過些日子,我還會在青山鎮投資,爭取把這裡打造成城裡人擠破腦袋也要跑來的地方,彩雲的那個養雞場就算是起步了。」
顧龍聽完愣了好一會兒,才感慨一般的說:「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山裡人,可到這會兒才發現,你竟然比我想像中形象還要牛逼許多,看來,能成為你的哥哥,可是我高攀了呀!」
「大哥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蕭晉佯裝不悅道,「牛逼怎麼啦?招誰惹誰了?咋就不能喊你哥哥了?難不成,我就得是陸奎那樣的畜生,才配當你的兄弟麼?」
顧龍被他這話給噎得夠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哭笑不得的搖頭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小子還真不是什麼好鳥,就算沒有陸奎畜生,也是個混蛋,算是勉強夠格當我的兄弟了吧!」
說完,兩人就同時大笑起來。
又跟顧龍聊了幾句,蕭晉就離開修車鋪來向趙彩雲家走去。
趙彩雲知道他今天回來,早早地就做了一桌子菜,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心裡就像貓撓似的,根本坐不住,每隔幾分鐘就會跑去門口看一眼,最後索性出了家門,站在胡同口,一邊假裝跟曬太陽的幾個老人閒嘮嗑,一邊焦急的向路的兩邊張望著。
終於,熟悉的身影從不遠處的路拐角走了出來,趙彩雲立刻眉花眼笑,下意識的想要迎上去,可走了兩步,卻又匆匆迴轉身,告別了老人們,小跑著回了家。
對著鏡子極快速整理好幾根亂發,又看看唇彩,好像顏色淡了些,連忙補上,最後左看右看,覺得沒毛病了,她這才扯扯衣襟,把不怎麼明顯的胸膛挺到極致,款款的走到大門前等待。
可站了還沒一分鐘,她忽然想起什麼,把手掌伸到嘴前哈了口氣,沒聞到什麼味道,但還是不放心,就趕緊快步走到廚房,從水缸里舀了瓢水漱口,漱完了才反應過來,剛剛補的唇彩肯定被水給沖淡了,不由又懊惱的跺跺小腳,罵一聲笨蛋,就風一般的沖回了臥室。
等她對自己的嘴唇徹底滿意走出房門的時候,蕭晉的一隻腳已經跨進了院門門檻。
女人撅起的小嘴粉嘟嘟紅艷艷,讓蕭晉一見就食指大動,走上前二話不說先好好品嘗了一番,這才笑著開口問:「怎麼?我來了你不開心?」
趙彩雲壓下沒能迎接到蕭晉的鬱悶,白他一眼,嗔道:「人家廢了好大得勁才描好的唇色,被你上來就給毀了,當然會不開心啦!」
蕭晉哈哈一笑,伸出手指在她唇上一抹,然後放進自己嘴裡輕吮了下,咂吧著滋味兒問:「你描唇彩不就是為了給我吃麼?」
「明明是給你看的。」
「我不喜歡看你,只喜歡吃你。」..
說著,蕭晉把趙彩雲轉個身往屋裡一推,緊接著自己就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