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拼命的往後瞄。「晁玉賢,你是不是瘋了?我是晁家長房嫡系,是家族的下一代繼承人,你竟敢用槍指著我,就不怕連累你家所有人被晁家世代唾棄嗎?」
「長房怎麼了?繼承人又怎樣?」晁玉賢的槍口用力磕著他的腦袋,雙眼裡充滿血絲,看上去真的像是已經瘋了。
「老子一樣姓晁,身體裡一樣流著先祖的血,憑什麼你個白痴因為你爹是晁弘方就可以耀武揚威?老子的太爺爺也出身晁家嫡系,憑什麼就要被你隨意欺辱?你不是很吊的嗎?再吊一個給老子看看啊!」
晁玉山聽出這傢伙是真的敢弄死自己,心裡最後一點來自族長父親的底氣瞬間就消失無蹤,顫聲懇求道:「玉賢,好堂弟,之前是堂哥錯了,我向你道歉!
大家作證,從今往後,我會待你母親和我母親一樣,這間賭場……不,整個玉山餐飲娛樂公司,我都交給你打理,好不好?你先把槍放下,有什麼話咱們好好商量,行嗎?」
晁玉賢哈哈乾笑兩聲:「晁玉山,你是不是真覺得晁家所有人都跟你智商一個水平?要不是你爹叫晁弘方,你就是個屁!他媽的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臭水溝里了。明白的告訴你,省省你那套忽悠傻子的玩意兒,老子現在跟的是蕭先生,今天不光是你,連你爹都跑不掉!」
「既然你自覺已經跟了我,那就把槍放下吧。」
蕭晉突然的開口讓晁玉賢一愣,不解的問:「蕭先生,您……您要我做什麼?」
「你沒聽錯,」蕭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字一字的命令道:「把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