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魏德才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雙手抓著脖子,大口喘著粗氣,貪婪的汲取著空氣中的養分,從來沒感覺到空氣如此奢侈,如此香甜。
剛才他已經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再晚個十幾秒鐘,另一隻腳非得也踏進去不可。
這是,殺人未遂了吧?
圍觀的人也都一陣驚悚。
光天化日之下,還有警察當面,臭小子竟然要痛下殺手,也太狂了。
「到底怎麼回事?」喬婉君走上前來,陰沉著臉,向陳陽問道。
不錯,來者正是喬婉君,一個女中豪傑,刑警隊的大隊長。
她要是晚來一會,陳陽說不定真把魏德才給掐死了。
「呃呃呃,救命啊,警察同志,他要殺我。我的胳膊腿都被他打斷了。你剛才也都看到了,快把他抓起來。」魏德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向喬婉君求救,希望這位女警察能給他主持公道。
圍觀的人也都對魏德才報以同情,希望能嚴懲陳陽。
「警察同志,是他想侮辱我在先,陳陽為了救我,才打得他。請你一定要明鑑啊!這個老色批壞透了,別看長得人模狗樣,根本不是人。」月茹嬸對喬婉君大聲控訴道。
什麼?侮辱良家婦女?
周圍的人聽到這,對魏德才的同情心頓時蕩然無存,恨不得這個老色批被千刀萬剮。
「你是他什麼人?」喬婉君對著沈月茹看了看,一臉好奇的問道。
第一眼看去,她覺得沈月茹這個女人有些土,一看就是鄉下的女人。
第二眼再看,韻味十足,尤其身材很豐滿,顏值也不算差。
「我是陳陽的鄉下鄰居嬸子。我想在城裡開一家水果店,租的他的房子。」沈月茹指了指魏德才道,「這個狗東西看店鋪里只有我一人,想要對我圖謀不軌。幸好我大侄子陳陽出現及時,不然後果難以想像。這個狗東西被打斷胳膊腿,完全是罪有應得啊。警察同志,陳陽是無辜的,請你明鑑。只是他在氣急敗壞之下,下手有些沒有輕重。如果硬要抓,那就抓我吧。」
如果因為自己而讓陳陽吃了官司,遭受牢獄之災,那月茹嬸寧願自己承受這一些。
喬婉君本來對魏德才還有一些同情,聽到月茹嬸這麼說,頓時一臉憎惡。她喬婉君生平最討厭對女人用強的男人,簡直垃圾,不是人。
周圍的人更是對魏德才大聲唾棄。
「沈月茹,你這個賤女人,別胡說八道,誰踏馬對你圖謀不軌?你能拿出證據嗎?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你就是誹謗,就是造謠,我請律師告到你家破人亡信不信?」魏德才大聲怒吼道,竟然是很不要臉的耍起了無賴,惡人先告狀。
他自信沈月茹拿不出證據,那間店鋪正在裝修,根本沒裝攝像頭。
而他侵犯又沒有得逞,在沈月茹身上也找不到證據。
結果卻見李香蓮拿出了手機來,說道:「還好我機靈,當時給錄了像。你這個老色批想否認,門都沒有。我要讓全世界人看看你醜惡的嘴臉!」
香蓮嫂拿出手機走到喬婉君面前,義憤填膺的道:「警察同志,你快看看,這就是這個老色批的犯罪證據。」
「啊,你這個賤女人竟然錄像。你踏馬還是人嗎?你侵犯我肖像權,趕緊給我刪了!」
魏德才氣急敗壞,還想搶手機來著,卻被陳陽一腳踩著腦袋,給摁在地上了。
喬婉君看了李香蓮的手機錄像,頓時一口銀牙都咬緊了。
不過,出於女人的直覺,她覺得李香蓮這個女人和陳陽的關係不一般啊,就問道:「你又和陳陽什麼關係?」
關鍵,這個女人長得很俊俏啊,給人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感覺,就像花園裡那一朵最嬌艷的牡丹花,在人群中鮮明出眾。
「我是陳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