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陳陽走向了趙鐵蛋。
剛才趙鐵蛋踩著月茹嬸子的身子,還狠狠跺了一腳,把月茹嬸子都跺得吐血了,陳陽當時說這條腿他要了,當然要說到做到。
趙家三兄弟中,陳陽最痛恨的就是這個趙鐵蛋了,自始至終都是這個狗東西使得壞。
一見陳陽氣勢洶洶對他走過來,趙鐵蛋都要嚇尿了,眼神中滿是恐懼,大聲說道:「姓陳的,你要幹什麼?你踏馬要幹什麼?大哥,大哥,救我啊……」
「不幹什麼,就是要廢掉你一條腿而已。剛才你踩我嬸子用的是那條腿來著?」陳陽淡淡的道,對趙鐵蛋的左右腿看了看,在想著廢掉哪一條。
「臭小子,你敢動我弟弟一個試試,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趙鐵柱冷喝,雙手握緊了獵槍的槍托,黑洞洞的槍口再次對陳陽指了過去。
「趙鐵柱,你要是再敢把槍口指著我弟弟,你的這兩隻手我都要了。」喬秋夢沉著臉,冷冷的道。
緊接著,雷伯也面色一寒,說道:「怎麼的,趙鐵柱,你還想對小神醫開槍是吧?小神醫可是要去救老爺子性命的,他要是有個好歹,你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喬家的手段,我想你比誰都清楚。」
冰冷的話語聲中,滿是殺機。
趙鐵柱終究沒敢開槍,把牙齒咬得嘎嘣響,憤怒到了極致,卻又不得不把槍放下來。
弟弟的命重要,他的命同樣也重要啊。
如果兄弟二人必須死一個的話,他不希望是自己。
咔嚓,咔嚓!
這時陳陽走到趙鐵蛋面前,毫不留情的一腳踩落。
「啊啊啊……」
趙鐵蛋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幾乎要痛得昏死過去。
「陳陽,你踩錯了,他好像是用左腿踩我的。」
這時,沈月茹突然開口說道。
「是嗎?你不早說?」
陳陽又對趙鐵蛋的左腿看去,眼神很不正常。
「啊,你要幹什麼?你已經踩斷了我一條腿,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就給我留一條好腿吧,我不想這輩子坐在輪椅上啊。」趙鐵蛋哭著喊道,哭得稀里嘩啦。
魔鬼,這傢伙簡直就是個魔鬼啊!
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當初真不該得罪陳陽,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
「讓我放過你?你踏馬剛才踩我嬸子的時候,怎麼沒說放過她?還說要把陳盈盈抓去給你大哥開苞,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你踏馬還是人嗎?還有臉說讓我放過你?」
咔嚓,咔嚓!
陳陽又一腳踩落,血水噴濺。
這次趙鐵蛋沒能堅持住,兩眼一閉,痛得昏死了過去。
然後,陳陽又對趙鐵牛走了過去,仿佛死神一般,渾身充滿殺機。
「陳,陳神醫,我好像沒怎麼得罪你吧?一切都是因為我弟弟,我是無辜的。你已經懲罰他了,就放過我吧。而且,我的兩條腿昨晚被你打斷了,也已經受到了懲罰。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趙鐵牛整個人都不好了,此刻陳陽在他眼中,就和死神一般可怕。
砰砰砰!
他磕頭如搗蒜,腦門子都磕出血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
堂堂黑社會大佬,竟然也有今天,讓人唏噓啊。
俗話說得好,出來混,要還的。
「你說的倒是實話,確實沒怎麼得罪我。」
站在趙鐵牛身前,陳陽有些犯難了,這狗東西的兩條腿昨天已經被自己踩斷了,再加上沒什麼過分的舉動,想收拾他都找不到藉口。
看到陳陽手捏著下巴,做思考狀,趙鐵牛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可就在他慶幸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你沒得罪小神醫,但是得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