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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趙慎的神色,她又笑問,「官家方才和傅大人在說話,方才臣妾一見就覺得官家眼中全是意外喜色。筆神閣 bishenge.com這是怎麼了?」
「我沒料到他年紀輕輕,見識卻能一日千里!」
趙慎並沒有掩蓋神色,便也不擔心被她看出,張昭儀知道是福建安撫使遞了密奏過來而傅九恐怕也聽到了風聲。她含笑安靜聽著,官家果然露出微笑,拉著她的手出了照香亭在松柏路上緩步行著。
她謹慎落後了半步,觀察著他的神色,極是聰明地沒有再追問,反倒悄聲試探道:「傅大人那邊一再上奏要為公主複診一回。官家以為如何?」
趙慎止步笑著看她一眼,他並不知道太后安排複診的事,只問道:「你覺得傅九理財如何?」
千萬不要再給傅淑妃添幫手了。如果要選他還不如選我們家的張大公子。張淑真內心是如此想著,但說出來卻是:「臣妾不知。不過官家不是給過他明州城收稅的差事?如果辦得妥當,官家自然要重用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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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門外駝院的帳子裡,鄭歸音聽著傅九說有喜事可賀,頭一個反應也是:「你要升官了?」接著,她又想到一事不由得大驚失色,「招駙馬的旨意已經下了!?」
她一臉天崩地裂的表情,瞬間露出了傅九也不要我了我活不下去了的傷心。把他感動得不輕。暗暗覺得她得了這發作的毛病未嘗沒有好處。至少為人就單純多了叫他心裡更容易明白。他連忙道:「並沒有。林御醫還在我帳子裡,要等到午後才能得了機會進寺。」
她看到傅九那笑容,趕緊把表情恢復原狀,覺得真是病得不輕頭一回對非要進宮產生了懷疑。她沮喪嘆著,「不是升官也不是做駙馬。有什麼喜事可賀呢?」
「來人,取酒來。」他笑意晏晏。竟然是要敬酒相賀。她吃了一驚:「是我們家有喜事?」
鄭家能有什麼喜事?
難道是長公主一病不起了?她暗暗地想,但看看傅九的笑臉,她趕緊把這陰險的心思打散了。她得想著長公主一定要平平安安和傅九成親,傅九就能升官發財。傅九好她才開心。她還是可以另外再說親的——她是個正正經經什麼毛病也沒有的善良娘子。
「什麼,林御醫說公主是心病?」
范夫人突然得知這個消息,還是在范宰相府的帳子裡,同座的女眷有七八位皆是范家女眷。她正和其中一位范醫娘說話。這位在瓦子裡自行開女病館的女醫娘因為姓范,是范府的遠親,她時不時被召進來府看個婦人病。
范夫人因為生雙胞胎時傷了身子時時白帶不盡,也接她去明州城傅府里住著診過大半年的病,確實病癒。這還是傅映風親自來京城接她去的。
范醫娘不過三十許人,這次進帳陪著老夫人說話,悄悄就提了這一句道:「這事是大賽觀音說的。」
「……是她!?」大賽觀音是京城名伎,美貌與唐菲菲可算是各有千秋。又是林御醫以往在京城包下來的外室,聽說還曾經被林御醫暗暗送到德壽宮侍奉過太上皇幾日。范夫人豈有不知道的?她一聽就知道這話有五分真了。
「什麼心病竟然會讓女子月例一時有一時無?有時候大半年沒有?」范夫人便暗暗向醫娘請教。公主就是這樣的症狀,她早打聽清楚了,這也難怪多少名醫診過脈說是不育症。
「這就難進了。」女醫娘實話實說,她專治腰帶之下的婦科病。名聲頗好。京城裡的貴婦和瓦子裡的名伎人人都請她看診,各種怪病她沒有不知道的,「我見過這種病症。有成婚了馬上就好的。也有一直如此懷不上的。至於是不是心病不是我能說的了。」
頓了頓,輕聲附耳對范夫人秘語著,
「治心疾——這是林御醫的絕技。泉州林家的家傳。聽說這還是林家祖母從荊楚之地遠嫁泉州時帶過來的。」
范夫人知道這算是兩地名醫世家的聯姻,難怪到了林御醫這孫輩能在太醫院中得享二十年國手大名,便想了想,也附耳問她一句話,「我聽說太上皇的不育也是心病?」
范醫娘還沒有開口,這時座上范老夫人看小女兒又不
567 突來大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