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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泠學的不如半湖,人卻是極聰明,聽著娘娘和鄭歸音的對筆,揣測著鄭二娘是以種桃道士比喻淑妃,以劉郎比喻德妃。燃字閣http://m.wenzigu.com只西泠對詩詞不上心,一時間竟然想不起,種桃道士這一句和瑞珠宮淑妃,到底是怎麼連在一起?
張德妃卻不會不明白,放下自己手中筆,取了鄭歸音的字,看看後點頭笑道:「本宮聽聞甘老檔,他最喜就是唐時劉夢得的詩詞。你有心便好。」
鄭歸音寫的這兩句就是劉夢得最出名的詩了。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鄭歸音謹慎把筆擱在一邊的玉擱架上,笑嘻嘻退後三步離開了桌子。才道:「小女時常往殿中省里走動,聽說甘老檔在太上皇面前侍候,也曾經起起伏伏,還因失寵被遣出宮外,去守過錢塘江邊的霍山行宮。」難怪甘太監喜歡劉夢得的詩呢,鄭二娘又幽幽地嘆了口氣,「小女命運波折,與甘老檔相近,小女一家也是個個皆愛這詩的。」
「罷了。」張妃看出她在裝,不禁就掩唇而笑,鄭二娘這最後一句,說自己命運波折也許是真的,後一句可就假了。鄭家老爺和三郎,是絕不會讀過這一首詩的,張娘娘笑著:「甘老檔不可小看,他既受貶守過皇陵,還去過楚州督軍。」
「娘娘放心,小女哪裡敢小看甘老爹。」鄭歸音其實聽得暗驚,這幾十年來還能去江北大營監軍的太監可是再沒有了。新來的太監都不許認字呢。甘老檔這起起伏伏可也真不容易。三十年來在宮裡什麼差事沒當過,到老了總算落了個好下場。
「甘園園林之秀,便是陛下也聽說過。」張妃持著這字兒細看,說中了鄭二娘的心思,張娘娘還點頭笑語,「甘老檔,果然是前度劉郎今又來。」
前朝詩人劉夢得不是太監,是進士及等的大臣,這位大臣也曾經被貶出京城,但十年後又遇赦回來。在京城的玄都觀中看得桃花盛開,種桃花的道士已經不在,他劉夢得卻回來了。以此比喻便寫下了這首詩。
「娘娘——」挽遲瞟了鄭歸音一眼,再勸張德妃,「陛下年前雖然一直去瑞珠宮。但不過是一時而已罷了。宮務還在娘娘手上。陛下依舊信重娘娘。」
張淑真面上的微笑更盛,點頭道:「說得是,本宮何懼為劉郎?」所謂京城裡一直種桃的道士可以說是如今得寵的淑妃。而她張淑真未嘗不可以做劉郎重返京城。
鄭歸音和三位內人們一起說說笑笑,都是在寬慰張德妃,鄭歸音私心裡算了算,陛下有十三天沒在英雪殿裡留宿了。她可是去殿中省里花錢打聽了彤冊檔案的。張德妃今日的興致卻好,一時興起,笑道:「有兩句是我父親最喜歡的,我也喜歡,今日本不配用,卻需要以此兩句自勵才好。便顧秒理了——」
鄭歸音難免好奇,伸頭細看,張德妃提筆又寫下兩行名句。
「淡漠以明志。寧靜以致遠。」
鄭歸音趕緊叫好,三國志里諸葛武侯的名言斷沒有不好的。張相公喜歡這兩句當然是名至實歸。外面公子老爺們大字不識一個,才智平常,忠勇更沒一個比得上武侯,他們不是還經常有人把這兩句掛在假假的書房裡棄斯文?更何況張娘娘,怎麼就不用了?
「娘娘,這字賜給小女罷?」她趕緊央求著,「小女最近在學兵法。」
一時間,連西冷都愕然笑了起來。
「學兵法?」張德妃無奈看她,「為了什麼?」
西泠學的不如半湖,人卻是極聰明,聽著娘娘和鄭歸音的對筆,揣測著鄭二娘是以種桃道士比喻淑妃,以劉郎比喻德妃。只西泠對詩詞不上心,一時間竟然想不起,種桃道士這一句和瑞珠宮淑妃,到底是怎麼連在一起?
張德妃卻不會不明白,放下自己手中筆,取了鄭歸音的字,看看後點頭笑道:「本宮聽聞甘老檔,他最喜就是唐時劉夢得的詩詞。你有心便好。」
鄭歸音寫的這兩句就是劉夢得最出名的詩了。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鄭歸音謹慎把筆擱在一邊的玉擱架上,笑嘻嘻退後三步離開了桌子。才道:「小女時常往殿中省里走動,聽說甘老檔在太上皇面前侍候,也曾經起起伏伏,還因失寵被遣出宮外,去守過錢塘江邊的霍山行宮。」難怪甘太
1314.1314 種桃道士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