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你這小子第一次主動請纓呢,我怎麼也得找點能讓你有機會大展身手的事讓你去做不是?就當是婚前活動一下筋骨,打個漂亮的勝仗回來,給自己一份新魂禮物,不過一定要記得注意安全,這一仗其實可有可無,並非必須,但是你的安全卻是最重要的。」
這是劉老叫蕭翎過去的時候,對他說的話。
而現在,蕭翎已經在前往南海的一艘漁船上,身邊有狐狸美人相伴。
十一月,這將是當地漁民今年最後一次出海捕魚,這次捕撈過後,將進入一次為期數月的休漁期。
不過,這艘漁船上的人,都不是漁民,而是以蕭翎和林海雯為首的一支青鋒特警隊。
蕭翎站在甲板上,小狐狸依在他身邊,海風習習,掠起小狐狸的長髮,在風中飛舞,柔美而動人。
至於漁船上的其他人,除了開船的,其他人都乖乖躺在船艙里,即使沒有睡意,也都安分躺著,沒有人跑到船艙外,以免打擾人家婚期在即的小兩口這次的婚前怡情行動。
「你這個傢伙居然也會主動要求摻和這件事,倒是出乎人家的意料之外。」林海雯傾首枕著他的肩膀,淺淺的笑意浮於嘴角,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卻也是久違了的和他的安靜獨處,她很珍惜。
「你沒想到的事還多著呢,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要你用一輩子去了解我這個人,就這樣輕易讓你看透了,那這輩子豈不是很無聊?」蕭翎的手從她的頭頂出發,輕輕下移到她的玉背,如此不斷重複著輕撫她的柔順青絲。
「瞧你那小樣,說你一句你還得意上了,我還不了解你,早就把你的腸子都看穿了。」小狐狸送上嬌媚的白眼,然後整了整臉色,「不過,的確是要表示一下了,免得人人都以為我們真的是好欺負的。這也是你們四象家族,早就應該做的。」
「老頭子們的想法是先忍,現在全力發展經歷,等國力強盛了,連美利堅牛仔都不得不承認華夏的國際地位,不敢再諸多手腳,這些被人當槍使的小魚蝦米,還不乖乖讓道?但是,忍耐的這段期間,註定難以太平,樹欲靜而風不止,他們就是不想看到一個強大的中國,就是要你忍耐期間都不得安寧,就是要逼得你忍無可忍,遂了他們的心意。國家現在還不適宜發動戰爭,但是不都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麼?這些跳樑小丑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國家不好大張旗鼓動用武力打擊,既然如此,那就讓我這個匹夫,為國人爭這一口氣。」蕭翎也態度肅然,說得正義凜然。林海雯「噗嗤」一笑:「總是見你嬉皮笑臉的,忽然這麼嚴肅,人家還真的不太習慣呢。不過你說得對,也的確應該給這些跳樑小丑們一點教訓了。」
「你看,南沙群島島嶼眾多,但是屬於中國控制的只有9個,而屬於中國大陸控制的只有8,然而越南、菲律賓、印尼、馬來西亞和文萊這些彈丸小國卻非法侵占了多大45個。雖然,屬於我們的東西,誰也搶不走,早晚是要回到我們自己的手裡。但是,一想到自己家的東西,卻別人拿了去,寄存在別人家裡,想想都覺得不舒服。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光明正大拿回自己的東西,而那些蒼蠅蚊子,都給我乖乖閉嘴,不敢再嚷嚷呢?」
「會有那麼一天的。」林海雯握這他的手,憧憬地露出笑靨,「今天陷入這樣的糾紛當中,歸根究底,還是我們國家還不夠強大,龍困淺水,難免魚蝦相戲,一旦睡獅甦醒,巨龍飛天,這些小魚蝦米,還不乖乖服從?誰還敢拔老虎的鬍鬚。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是夜,黃岩島附近海域,一艘插著中國五星紅旗的漁船,燈光通明,似乎在吸引附近的魚群,但其實,船上的人都知道,這次要捕的,是一條大魚。
遠處的海域上,一艘裝備著幾個炮台的非正式軍艦上,船艙里,八個穿著菲律賓軍裝的男子正圍在一起,吃著方便麵,桌上方著幾個杯子和兩瓶洋酒。這是一艘已經將近報廢的推移軍艦,被當作「海上狩獵」的船隻來利用。
這八個士兵嘴上吆喝著互相催促同伴喝酒,但是每個人都每個一段時間就往角落瞄一眼。角落的一張簡陋的床上,一個身材略顯發福的中年男人正挺動著腰杆,小蟲子在身下一個女人的身體進進出出著,一邊聳動一邊粗喘鬼叫著給自己助威。
兩分鐘後,他在爆發中大叫一聲,抽出軟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