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極少來酒吧,畢竟這裡的消費,對於普通大學生來說高了點。\\www。qΒ5。c0m\平時他們哥幾個要開葷,都是去學校附近的小餐館。
不過這個周六的中午,張天去了酒吧獨飲。
「玲玲明明把老子愛得死去活來的,咋突然就提出分手呢?」
玲玲是張天的同系學妹,叫蔡小玲,人長得漂亮,性格品質也都很好,本來跟張天交往得一直不錯,前幾天不知犯了那股子邪勁,愣是要和張天分手,而且一點徵兆都沒有。
就說她們不適合在一起,搞得張天莫名其妙,外搭極度鬱悶。
前幾天張天再次找到蔡小玲,但蔡小玲早已變成冰山,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讓張天一頭扎進了泥潭。接下來幾天張天給玲玲打電話,拒接。發簡訊,不回。再打,關機。
「這可真是中邪了!」
張天重情義,但也免不了大男子主義,既然上趕著不是買賣,他也就不拿熱臉去噌人家涼屁股了。可令張天心裡發堵的是,咋也得給個踹我的理由啊,俺就算再找別的女人,也好引以為戒嘛!
但蔡小玲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張天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子午卯酉,於是鬱悶的來綺夢酒吧喝「獨」酒了。
「不可能,玲玲怎麼可能捨得跟我分手呢?她一定是有事瞞著我!」
張天這麼想不是過於自戀,而是他對這份感情有絕對的信心。在鬱悶和疑惑之下,張天沒喝多少就有些頭暈腦漲了。
他用拇指彈了彈腦門,好像做出什麼重大決定,而後幹了最後一口白酒就回宿舍了。舍友們都不在,剛好讓他睡個安穩覺……
隱隱約約中,張天似乎感到渾身一冷:「嗯?咋這冷啊,三兒,開燈,是不是沒關窗戶啊?」
張天說著就打著了火機。
「不對,這不是宿舍!我靠!這什麼鬼地方?」
張天這麼想著,就恍恍惚惚地向前走去。
咣當!
也不知腳下踢到了什麼東西,張天嚇了一跳,在這一片冰冷與黑暗當中,他根本就無法辨別方向,只好伸直雙臂摸著黑向前走著。突然,雙手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
「像是一面石牆啊。」
這令張天大喜,他興奮地拍了兩巴掌:「有牆就一定有人!要不老子還以為走黃泉路呢!」
轟隆!
隨著張天的拍打,靜寂之中突然傳出一聲悶響!張天又嚇了一跳,可緊跟著就是欣喜若狂!
他見到光了!儘管光線很微弱,但在他眼中卻好比驕陽一般燦爛!
原來這是一道石門的縫隙!
張天摳著門縫,將石門推開一米左右,走進了一間石室。只見一束血色光線倏地向他射來,張天只覺得大腦一涼,腦海里就出現了大量扭曲繁雜的符號。
他也來不及細想,又連續過了兩道一摸一樣的石門,終於看到差樣兒的了。石門與前兩道大小一致,不同的是這道石門上多了兩個扭曲的大字:「酒冢」。這本是上古時期的文字,但張天並不感到陌生。
酒冢?那不就是酒的墳墓嗎?難道我到了墳墓裡邊?不會有鬼吧?張天的頭皮有點發麻。
還是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再說!於是張天奓著膽子、抱著極大的希望推開了這道門。剛一踏入,他就聞到了濃郁的酒香,同時被眼前的場景所驚呆了!
石室里整整齊齊地擺滿了古式酒罈,陣陣酒香就是從這裡散發而出的。
酒氣充斥著整個石室,張天雖然也喝酒,但還沒到嗜酒的程度。可是聞到這酒香之後他立馬覺得心脾舒泰、神清氣爽。
一時間被這奇境所吸引,他仔細端詳起那些褐色酒罈來。這到底是什麼酒?以前可沒聞到過這麼香的酒啊。他隨手拎起一壇,拍開了泥封,一陣芬芳濃烈的酒氣頓時撲了個滿懷。
張天咽了咽口水,喝了一小口。
真是好酒!他忍不住又喝了兩口,給自己壯了壯膽。
「黍稷金波?」張天覺得有點意思,「原來這酒叫黍稷金波,看看下一間還有沒有什麼好酒!」
放下酒罈,他三步並作兩步地到了下一間石室。果然,還是千把百壇老酒羅列其中。拿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