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寒了早就看出肖靜怡的不一般,不過呢,這女的是很好看,但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如她眼的。他這個草莽出身的匪二代,更是想都不敢想!
不過這並不影響冷水寒對趙闊的打擊,道:「哎呀呀,去年夏天可有一次好的機會,你沒把握住了!」
這幾個人都知道那次吳碧蓮落水的事情,趙闊被人嫌棄,聽了這話,紛紛大笑。
趙闊面上一紅,咬牙說道:「閉嘴!」這是他一輩子的黑歷史,身邊的一幫人都是損友,有事兒沒事兒就會拿出來寒磣他。
吳碧蓮那人太勢力了, 太有心計了,嫁給他,他還不樂意了!
冷水寒得意一笑,道:「這女人啊,就應該能找過日子的。長得再好看,也不過是紅粉骷髏!」
連海平聽了,附和道:「趙闊啊,你看人家水寒比你小,但覺悟比你高。再好看的人,上了年紀,還不是照樣滿臉皺紋。」
杜五郎笑笑,聽著他們的逗趣,並不說話。
豈不知這樣的表現,在靜怡公主心裡,更是被放大了很多倍,覺得杜五郎彬彬有禮,溫文爾雅!
其實杜五郎只是不愛開玩笑罷了,並沒有其他意思。尤其是在外面,杜五郎更是不會多說話。
在這裡住了幾個月,靜怡公主參加完這次菊花會,就要離開廣陵府回京城。
之後,等待她的,就是晉武帝的賜婚。
剛才其他幾個男子看到她的時候,眼裡露出驚異,可杜五郎卻沒有,這讓靜怡公主又有點失望。
或許其他人沒有發覺,但冷水寒卻有了警覺,他發現那肖靜怡的目光略過杜五郎的次數最多,雖然沒有停留,但他可以肯定這肖靜怡對杜五郎是有想法的。
只是杜五郎那個木頭。上次被那兩個撞死的女子嚇到了,在外面從不敢跟女子有牽扯,即使見到也會躲得遠遠的。
就拿現在來說,杜五郎是距離肖靜怡距離最遠的一個人。這是他刻意這麼做的。哎,可憐的杜五郎啊,被嚇得留下心理陰影了。
冷水寒摸摸自己的下巴,哎,怎麼就沒人看上他呢!
走在最前面的杜大山。楊氏難得出來,兩人相攜看風景,不時側耳傾聽對方的話,傳來杜大山爽朗的笑聲,楊氏快樂的笑聲。
任誰看了,都可以看出兩人感情很好。
肖靜怡看著他們的身影,想像著感情深厚的父王和母妃,當初應該也是這樣恩愛!若是將來她和杜五郎成親了,也希望過這樣的恩愛的日子,而不是每日忙著後宅爭鬥。妻妾爭寵!
了解了廣陵王府的情況,肖靜怡發現這廣陵王府從裡到外乾淨,成年男子房裡沒有妾室,沒有通房,杜五郎十五歲了,也沒有像京城裡的那些人家,由長輩安排伺候的人。
說說笑笑,一行人不知不覺就到了菊花台。
已經有很多人到了,杜大山,楊氏等人被安排在主位上座。杜七妹,杜九妹,肖靜怡則是被安排到未婚女子那邊落座,男子則是在另外一邊。
雖然大晉朝很開放。但公開的場合,是不允許未婚男女同桌的,若是關係很好,而且雙方家長認可,可以在私下裡坐在一桌。
菊花台是在中間的,大約一米高的台子。今天想必又很多名門閨秀,青年才俊上去表演。
這樣的場面,自然沒有杜七妹,杜九妹表演的機會,這讓兩姐妹今日的心情非常輕鬆,就是來看表演,看風景的。
坐定之後,杜九妹小聲道:「今天真熱鬧,比桃花會還熱鬧。」
「說的也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真好。」杜七妹嘀咕道,問邊上的肖靜怡,「靜怡,京城也有這樣的聚會嗎?」
肖靜怡點點頭道:「京城春季,京城不是春天和秋天舉行這麼大的聚會,而是夏天和冬天。」
杜九妹一愣,不解問道:「這熱得時候太熱,冷的時候太冷,為何不選天氣更合適宜的時候呢?」
肖靜怡看了看就杜七妹,杜九妹,文淑梅在聽,都不是多嘴之人,便小聲道:「夏天熱,臉上不能塗胭脂水粉;冬天冷,可以看出身體好。」
杜九妹訝然,這變態的古人,居然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鑑別天然健康美女。
化妝和不化妝,是兩個樣子,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