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沉悶的聲音,威廉·德雷克眼前忽然騰起一陣白煙。
他暗道不好,連忙去追,然而這白煙似乎不只是煙霧彈,煙氣入眼,頓時疼得威廉·德雷克緊皺眉頭。
眼睛牽扯著大腦的神經,疼起來要人命。
只是一剎那的功夫,但當白煙散去,威廉·德雷克忍耐住眼眶的疼痛趴到天台邊緣一看,鬱江早已溜之大吉,連個影子都沒有留下。
威廉·德里克百思不得其解地皺起眉頭。
怎麼回事?
這附近沒有留下任何機關的痕跡,鬱江究竟是怎麼逃跑的?
而此時,早已逃之夭夭的鬱江則不屑地在心中嗤笑。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以為他的道具只有藥物吧?
鬱江好歹師從日本知名魔術師,四捨五入也能算半個,這些被魔術師在舞台上早已用爛了的技術,他還是略知一二的。
威廉·德雷克的雙眼受傷,至少三天內是無法對鬱江造成任何威脅了,他現在比較在意的是凱奧斯·納普。
都說悶驢踢死人,像凱奧斯·納普這種表面懦弱的人或許才是最心狠手辣之輩。
……
午後的陽光灑向大地,金燦燦的很好看。
工藤新一哼著不成曲的調子走在回家的路上,耳邊是嘰嘰喳喳的鳥鳴。
忽然,一抹陰影籠罩住他,隨即,工藤新一感覺到瘮人的冷意從脊骨處冒出。
他抬眼看向前方,笑嘻嘻地掩飾尷尬:「哎呀好巧,小蘭你也走這條路回家?」
「是啊。」毛利蘭冷冷一笑,「我也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專門繞遠路回家,還恰巧碰到了某個人呢!」
工藤新一縮了縮脖子,在毛利蘭越來越實體化的眼刀中敗下陣來。
他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實在是……呃,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毛利蘭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以理服人』。
工藤新一苦著臉,欲哭無淚。
拜託,說來話長的意思就是不想說!小蘭為什麼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其實以毛利蘭的性格,如果不是非常生氣,她是不會做出這種不太淑女的行為的,但一旦被惹生氣了,她的戰鬥力極為恐怖——尤其隨著空手道實力的不斷增長,毛利蘭現在已經可以空手掰鋼管了。
「你說不說?!」毛利蘭又朝工藤新一的方向逼近了一些。
工藤新一無奈,只好如實道:「你知道那個即將開業的西木大廈嗎?我爸爸新書裡面最後正反派推理對決的那座大廈,就是以西木大廈為原型創作。,所以西木雄三社長邀請他作為嘉賓出席剪彩儀式。」
毛利蘭想起來了:「就是書里最後被炸彈炸毀的最高建築,四百多米的那個?」
「對,雖然現實中的西木大廈沒有那麼高,但它也有將近三百米了。」
毛利蘭疑惑地問:「可這件事有什麼好隱瞞的,你直接告訴我就行了,為什麼要偷偷跑走?」
「呃。」工藤新一心虛道,「西木大廈的頂層將會建立一個日本最高的空中影院,而我老媽參演的電影最近剛好重製,所以……」
「所以你想去西木大廈看電影,」毛利蘭瞭然,「但是優作叔叔不同意對吧?」
工藤新一不說話,算是默認。
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常年居住在國外,一年能回來兩次就算不錯了。工藤新一從很小的時候就習慣了一個人照顧自己,當然毛利蘭也幫他做了很多。
在這種情況下,工藤夫婦很少插手兒子的事情,工藤家的教育方針基本只有一個——放養。
所以這次工藤優作的拒絕才顯得格外突兀。
工藤新一認為老爸一定有什麼事瞞著自己,為了找到答案,也為了參加老媽重置電影的首映,他決定一個人查出真相。
這種事當然不能告訴毛利蘭了!
萬一她不小心在毛利小五郎面前提起這件事,毛利小五郎又順嘴將這件事告訴工藤優作,那他就暴露了!
而且……
第59章 不會吧,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