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濕人?」安仁對岳川大感意外,這個肌肉發達的傢伙還會作詩?沒道理啊!
「岳川,好詩呢。」穆靈雨讚賞的說到。
「對對,穆靈雨你沒說錯,岳川不僅是飛人,他還是個濕人,你們以後要多多交流詩歌文學。」雖然一時想不明白,但安仁還是積極助攻。
「飛人?」戴眼鏡的會長更有興趣了。
「岳川是百米跑全國冠軍,絕對的飛人,你們不看體育新聞的嗎?」安仁顯露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抱歉,我是個體育盲。」會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遞名片給岳川和安仁:「鄙人張游,年近不惑一事無成,最大的嗜好就是看百~萬\小!說、讀讀詩、寫寫文,我創辦了這個萬卷會,也是想以書會友,歡迎二位今後常來。」
岳川看著名片說到:「開卷出版集團,總編張游,嚯,總編呢,這還叫一事無成?太謙虛了吧張總編。」總編是比主編更強大的存在,岳川沒當過作家也聽說過總編這種存在。
「民營小公司,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張游擺擺手說到,然後帶頭鼓掌:「我們邀請岳川再給我們來一首詩好不好?」
「好!」眾人鼓掌。
靠,還來啊?是不是濕人岳川自己心裡最清楚,但現在盛情難卻,一群文藝男女翹首以待,這不是簡單的泡妞問題了,反正局面有些超乎預料。
「那行吧,我再來一首。」沒辦法了,岳川在腦海中快速回憶一些詩篇,他閉上了眼睛。
「岳川這是在醞釀靈感呢,看來又有新詩。」張游充滿期待。
岳川睜開雙眼朗誦了起來:「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靜,又安靜了。
數秒之後,這次先開口的是穆靈雨:「又沒了?」
岳川:「沒了。」
「詩是好詩,但我怎麼總覺得,岳川你的詩沒寫完呢?」穆靈雨有點疑惑。
「呵呵,這個嘛」岳川笑了笑,並不回答。這沒法回答啊,我說我記不住後面的你會信嗎?
張遊說到:「小穆,這叫乘興即作、興盡則止,我在創作的時候也會遇到這種情況,岳川和我一樣,屬於激情創作型的作者。」
神解釋啊,果然是總編水平!岳川在心中給張游點讚,隨即點點頭:「是的,我和張總編真是相見恨晚!」
張游:「岳川,文學創作這種事情需要激情,也需要時間慢慢去雕琢文字,總而言之呢,能認識你這麼個朋友我很開心,今後你如果想出詩集,可以來找我。」
「一定。」岳川應和著,這年頭出詩集又不賺錢,小說才是暢銷主流。
書友會結束了,在安仁的提議下,岳川、安仁、穆靈雨、琪琪一起吃飯。
岳川念了泰戈爾和倉央嘉措的兩首詩,樹立了自己運動員之外的另一種形象。雖然他並不記得兩首詩的作者名字,但這無關緊要。
穆靈雨對岳川熱情了很多,她不斷向岳川請教詩歌文學方面的問題。
「岳川,你覺得現代詩的創作,形和意該如何完美結合?」穆靈雨問到。
「形意相融,渾然天成。」岳川淡定的回答。
「哦,說的是。」穆靈雨想了想之後點頭道,「我平時也喜歡瞎寫點詩啊散文啊之類的,但難登大雅之堂。現代詩其實也要講格式韻律的,沒古詩那麼嚴格罷了。岳川,格律方面你能教教我如何改進嗎?」
岳川喝了口茶說到:「他狂由他狂,明月照大江。」
「他狂由他狂,明月照大江很高深呢。」穆靈雨秀眉微躉,陷入了沉思。
思考片刻之後穆靈雨恍然大悟:「我懂了!詩歌創作貴在意境,不必太過拘泥於形式。」
「冰雪聰明。」岳川欣慰的點點頭。
穆靈雨深受鼓舞,她的創造熱情高漲,又問:「那請問詩歌的」
「靈雨,來,先喝點茶。」岳川給穆靈雨加茶水,說到:「琴棋書畫不分家,你舞跳的好,其實舞與詩之間也是存在聯繫的,你回去了好好想想二者的相通之處,相信不久之後你會有所收穫。」
「是嗎?」穆靈雨將信將疑,然後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