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楓從來都是爽朗的?豪邁而不拘小節的氣度,讓他極富人緣?同時,他也是一個真正的血姓漢子?甚至於認識他這麼久,就連商鳳舞都從來不曾見過他低落的時候,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這便是步天楓,一個出身皇族,卻讓人刮目相看的男人?
而此時,那低沉的嗓音,說不出的深沉和落寞,卻是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愣?同時也讓商鳳舞不由得抿了下唇
「不用?祥王殿下什麼也不用做?」
簡潔的開口,卻是不想再說些別的話?可聽到商鳳舞如此說,祥王步天楓反倒愣了一下,接著不禁緩緩抬起頭,一臉少見的認真的看著商鳳舞問道
「……不用??」
「嗯?不用?」
再次乾脆的回答了步天楓的話,商鳳舞隨即起身走到祥王步天楓的身旁,然後暗自呼了口氣說道
「祥王殿下和秦王殿下都什麼也不用做?只要留在這裡就好了……剩下的事情,只要交給你們的大皇兄就好了……」
輕緩的開口,帶著說不出的撫慰,同時商鳳舞抬手輕輕的拍了拍步天楓的肩膀。而此時,在聽到商鳳舞的話後,步天楓隨即不禁抬頭看了面前的商鳳舞一眼,接著無聲的點了下頭……
……
安撫完祥王步天楓,之後,商鳳舞又和秦王步天來說了幾句話?可顯然相對於步天楓的大受打擊,年紀小一些的秦王步天來反倒是冷靜一些?而這卻是讓商鳳舞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
接著,在安排了所有事宜之後,商鳳舞卻是轉身對著房中的眾人說道
「雖然根據暗衛統領凌風那邊得到的消息,謹王是在六日前的夜裡忽然失去蹤跡的?按照行程,即便是快馬加鞭從允河到京城也要十天左右的時間……但我們卻是要從今天晚上便開始實行剛剛安排的事情?」
商鳳舞的命令下達的緊迫,因此,一聽這話,辰律卻是不禁開口接話道
「老大,不是還有時間嘛?我們明後天行動也是應該可以的吧?再說,就算那個謹王真的回來了,到時候部署安排,也是需要時間的,我們又何必這麼著急呢??」
想要謀朝篡位,當然不是簡單的事情?各方面的部署,根據時局的變化而改變策略,尋找時機……所以說,即便現在謹王到了京城也不可能動手?因此,此時此刻,辰律卻是不由得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當然,辰律會這麼說也是沒有錯的?同時,一聽這話,旁邊的帝庭也是不由得附和了兩句?可這時,他們兩個的話音剛落,還不等商鳳舞說話,一旁的離錦卻是直接回答道
「這叫以防萬一?畢竟沒有人完全預想到之後的事情,所以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
身為在晉國隻手遮天的離錦,當然在政治上的經驗要比帝庭和辰律等人多一些,是以,在聽到商鳳舞的安排後,馬上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而此時,聽著離錦的話,商鳳舞便直接應聲說道
「錦說的沒有錯?我們卻是要以防萬一?畢竟對方是謹王……」
「也許你們大家對謹王不是很了解,但本宮卻是知道,謹王是個城府比較深沉的人?依著他的才智,如果他要起兵,定然是做了完全的準備?……暗衛說他是六天前的夜裡離開允河的,但沒有人敢肯定這條消息是不是真的?畢竟如果謹王心知有人在暗中監視他,那麼他想當然的不會坐以待斃?因此,本宮現在最大的懷疑便是其實早在那之前謹王便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動身離開允河了?卻是只在六天前故意暴露出來,這樣一來,便會讓我們誤判時間,進而讓他做好一切準備,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斂眸低語,商鳳舞兀自推想著事情發展的可能?而聞言,帝庭和辰律幾人也不由得互看一眼,暗痕卻是先行起身,接著冷冷的對眾人說道
們道是起。「走?」
……
轉眼,隨著暗痕的先行行動,其他人也兀自紛紛起身離開?韓妃和展妃更是拎著裙擺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跑……是以,不過片刻的功夫,房間裡便只剩下商鳳舞,離錦以及祥王步天楓和秦王步天遠。
這時,兀自坐在位置上悠然的離錦,卻是不由得狹長而妖孽般的雙眸一轉,似有若無的看了眼坐在旁邊低頭不語的祥王步天楓,然後緩緩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