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是個中年男人，看起來能有四五十歲，頭髮稀疏，挺著大肚子，看著格外油膩。
他身後跟著一個年輕男人，看樣子是個助理。
而旁邊的女人，褚柔就很熟悉了，正是她以前的好閨蜜何茵。
褚柔蹙眉，何茵不是一直在照顧賀維嗎，她怎麼會跟著客戶過來？
墨興安已經站起來打招呼，「劉總！」
劉總裂開嘴笑著快步走過來，和墨興安握手，「墨總，麻煩你跑一趟。」
墨興安嘴裡說著客氣的話，並介紹身邊的褚柔，「這位是我們公司開發部的褚經理，她對產品非常熟悉，有什麼不清楚的都可以問她。」
劉總把褚柔從頭到腳，從下到上打量了一個來回，赤裸的目光讓褚柔很不舒服。
他伸出手說道：「褚經理真是漂亮又能幹啊！」
「劉總謬讚。」
褚柔不能駁了客戶的面子，微笑著用指尖輕輕碰觸劉總的手意思一下，沒想到整個手被劉總緊緊握住，他的拇指還在褚柔的手背上摩挲摩挲。
褚柔立刻變了臉，把手掙脫出來。
劉總沒有生氣，只是笑笑，偏頭喊了一聲，「小何。」
何茵上前走了一步，「劉總。」
「你和褚經理應該很熟吧？」
何茵頷首，「共事過幾年。」
墨興安眼裡有些疑惑地看向褚柔，褚柔解釋道，「何經理不久前剛從研發部離職。」
「這樣啊。」墨興安摸摸下巴。
接下來的交涉不是很順利，何茵相當於是個間諜，知道萬華電子的所有內部情況，所以產品單價被一壓再壓。
談判進行不下去了，墨興安及時打住，他站起身，「劉總，我看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我們改日再約。」
劉總笑哈哈，「好，凡事好商量，一切都有解決的辦法。」
劉總邊說，眼神邊往褚柔身上瞟。
墨興安微微偏頭餘光掃了下身邊的褚柔，唇角勾起，和劉總握手，「我回去準備好再約您。」
褚柔討厭劉總色眯眯的眼神，一直低垂著頭，眼不見心不煩。
回去的路上，墨興安問褚柔，「你和那個何經理關係怎麼樣？」
褚柔沉默片刻後回道：「有私仇。」
墨興安挑挑眉，沒再說話。
回到公司，褚柔有些氣悶，這兩天真是夠倒霉的。
熬到下班時間，褚柔打開手機，想約個車回家，一條消息彈了出來。
墨池：【下樓。】
褚柔：【？公司樓下？】
墨池：【嗯。】
褚柔呼出一口氣，今天總算有個好消息，她的墨寶應該氣消了。
她歡快地拎起包剛走兩步，墨興安從辦公室里出來，叫住了她。
「褚經理！」
褚柔停下腳步，回頭，「墨總有事？」
墨興安手裡拿著車鑰匙，「我看你早上是打車過來的吧，用不用我送你回家？」
「不用，有人來接我了。」
墨興安試探著問道：「男朋友？」
「不是，一個弟弟，」褚柔對墨興安擺擺手，「墨總，我先走了，拜拜！」
墨興安望著走遠的褚柔，表情狡黠，自言自語道，「沒有男朋友就好。」
褚柔跑出公司，就看到墨池的車，她飛奔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上去了。
墨池斜了她一眼，「後面有狗追你？」
褚柔系好安全帶，喘著粗氣，「啊？沒有，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在公司里很壓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回到研發部。」
「那個叫墨興安的對你不好？」墨池開口問道。
褚柔思忖著回道：「也沒有不好，就是覺得他這個人看起來陰陰的，在他身邊工作提心弔膽的。」
「沒想過換個工作？」
褚柔搖頭，「我好不容易混上個小領導，工資也挺高的，換個公司還得重新開始。」
墨池沒再說話。
褚柔
第31章 我行不行，你難道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