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柔給他一個白眼,「我才喝了一周,至少得一個月才能有效果吧,慢的話也許要兩三個月。」
墨池直接閉上眼睛倒在床上,這是要活活憋死他啊!
褚柔這一周睡得好,感覺精力都充沛了,果然性愛過度傷身啊,趁著喝藥這段時間,她和墨池可以休養下身體,有健康的身體才能懷上健康的寶寶。
褚柔鑽進被窩裡,踹了下橫著床邊礙事的墨池,「快點進來,我要關燈睡覺了。」
墨池沉著臉進了被窩,關了燈,把褚柔摟在懷裡,手開始不老實,四處亂摸。
「你再亂摸,我就要和你分床睡。」褚柔警告道。
墨池像只八爪魚把褚柔纏住,「你敢!我自己的媳婦不讓睡還不讓摸,還想讓我自己睡,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墨池摟得緊,褚柔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她扭動身體,想掙扎出來,「你要勒死我了!」
「別亂動,」墨池鬆了鬆手臂,低頭聞著褚柔秀髮間的香氣,鼻息粗重。
褚柔全身僵硬,不敢再動,但好像已經晚了,墨池開始吻她的耳廓。
「墨池,你給我停下!」褚柔出聲阻止墨池接下來的動作。
「柔柔,老婆,」墨池難受地蹭著褚柔,「你幫我。」
「才一周沒做而已,你至於這樣嗎?」褚柔把耳朵捂住,她的耳朵很敏感。
不讓他親耳朵,墨池又去親她後背的疤痕,褚柔快要把持不住了,她有些氣急敗壞,「你連一個月都忍不了嗎?之前二十多年是怎麼過的!」
墨池停下動作,聲音低沉暗啞,「吃過肉才知肉香,有肉誰還吃素啊!」
此屁還挺有理!褚柔無奈地轉過身體,「別再撩我了,我幫你!」
墨池親親褚柔的額頭,一臉壞笑,「那辛苦老婆了!」
確實很辛苦,褚柔胳膊又酸又脹,這完全是個無氧運動。
墨池終於舒坦了,這才抱著褚柔安穩地睡了。
地下室里,何茵閉著眼睛昏昏欲睡,她被關在這裡根本沒有時間概念,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
她現在既盼著賀維過來,又怕他出現。
一個人赤身裸體的待著這黑漆漆的地方,未知的恐懼感時時圍繞著她,這時,她希望賀維快點出現,可以看見一絲光亮。
可賀維每次出現,帶給她的是鞭打和辱罵,躲又躲不開,疼痛讓她生不如死。
她無比後悔沾染上賀維這個惡魔,他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心,沒有感情,不,也不能這麼說,他的心和溫情全都給了褚柔。
她不該揭露她和賀維之間的關係的,她應該讓賀維和褚柔結婚的,她應該拉著褚柔一起下地獄的。
腳步聲驚醒了何茵,她睜開了眼睛,是賀維來了!
她的身體出現了應激反應,心跳加速,身體開始發抖,她把自己的身體蜷縮在一起。
賀維發出的每一個聲音,都讓何茵的心臟用力收縮一下。
鐵板被拉開了,一絲光亮透了進來,接下來是賀維下樓梯的聲音,他點開了地下室的燈。
燈光讓何茵覺得刺眼,她眯上了眼睛。
賀維把一袋衣服扔在何茵的面前,「把衣服穿好!」
衣服?何茵吃力地爬起來,看到眼前的塑膠袋裡真的裝著幾件衣服,她拿出來,質量很差,好像是地攤貨。
現在也不是嫌棄的時候,穿再差的衣服也比光著強。
何茵沒什麼力氣,賀維給她的食物,只夠維持她不被餓死。
穿好衣服,她出了一身的虛汗,氣喘吁吁的。
賀維走過來,用鑰匙解開了她脖子上的鐵環,命令道:「上去!」
「我可以走了嗎?」何茵有些不敢置信。
賀維明顯不想再說第二遍,只是冷冰冰地看著她。
何茵不敢再廢話,手腳並用地往上爬。
等她爬了一半,賀維關上了燈,也走上了樓梯。
何茵爬上去已經累癱了,她看了眼鐵板,她好像把賀維也關在裡面,可惜她沒有能力。
賀維已經上來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