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我自己會保護的。」墨池怒目看向祁航。
祁航冷嗤一聲,「今天要不是我們,褚柔能不能活著都難說,你還是把你家裡搞定再來糾纏褚柔吧!」
「你」墨池竟然無言以對。
褚柔見不得自己的男人吃癟,便對祁航說道,「今天謝謝祁總和祁董了,大恩不言謝,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報答。」
「但我和墨池之間的事情,就不勞煩祁總費心了,我的男人,就算是為他丟了命,我也認了。」
祁航還要說什麼,被祁文德攔住了,「那你好好養傷,我們先走了。」
祁文德拉著祁航離開了醫院,但病房門口的保鏢沒有撤走。
「爸,褚柔現在是被人盯上了,可能和她前一陣打了江思敏有關。」
祁航擔心褚柔的境況,不太看好墨池的能力,「而且前兩天,褚柔的車被人動了手腳,剎車失靈,回家的時候還被人高空扔磚頭,她現在很危險。」
祁文德停下腳步,聲音冰冷,「是江思敏和墨遠乾的?」
「還不太清楚,」祁航眼底閃過幽光,「人已經被墨池抓住了,不知道問出來沒有。」
「今天抓住的那些人嘴比較硬,還沒開口。」
「不想開口,就把舌頭拔了,反正留著也沒用。」祁文德淡淡開口。
祁航知道父親的性格,表現得越是淡漠,證明他越發得怒了,「知道了,我會在今晚前問出結果的。」
祁文德手裡還握著檔案袋,既然褚柔是他的親生女兒,那褚老太太和褚明傑也是他的親人了。
可他的腦中沒有那對母子的任何記憶,換句話說,他只記起了史靜曼一個人。
「我想去見見褚家那對母子。」祁文德說道。
祁航點點頭,他沒想到那對母子還真是他的奶奶和叔叔。
他們開車又到了郊區的那幢別墅里。
褚老太太和褚明傑已經出了關押他們的房間,在整個別墅里活動了。
褚明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吸著高檔香菸,吃著水果和點心,好不愜意。
褚老太太還讓人找來按摩師傅,給她按摩肩頸。
褚明傑眼睛盯著一個傭人,她是別墅里最年輕漂亮的一個,他對著女孩招招手,「那個誰,你過來一下。」
莊凌走過去,垂著頭問道,「褚先生您需要什麼?」
褚明傑指指果盤裡的葡萄,「你幫我把葡萄皮扒掉,我懶得吐皮。」
「先生,我只負責打掃衛生,這種事不在我的工作範圍之內。」莊凌垂著眼眸,態度不卑不亢。
「花錢雇你來,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褚老太太撇撇嘴巴,「讓你給葡萄扒皮,又不是給你扒皮,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莊凌就像沒聽見一樣,依舊低著頭,不聲不響不動彈。
「嘿,你這丫頭!」褚老太太瞪起眼睛。
「媽,您別生氣。」
褚明傑笑呵呵,他往莊凌的旁邊挪近,想去拉她的手,被莊凌躲開了。
「你說你這麼漂亮,在這當傭人怪可惜的,」褚明傑也不生氣,「要不你跟了我吧,我哥可是大有來頭,這別墅都是他的,跟了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莊凌真想「呸」他一口,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要不是這份工作不能丟,她真想搧他幾個耳光。
她強忍住沒吐,「先生開玩笑了,我還得再擦遍客廳,我先去忙了。」
莊凌轉身想走,褚明傑冷哼一聲,「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招呼著門口的兩個保鏢,「你們兩個,把這丫頭給我關進我的臥室里去。」
莊凌握緊了拳頭,抬起頭眼神冰冷,「現在是法律時代,你以為你是舊社會的地主呢?」
「在這裡我就是法律!」褚明傑站起來,雙手掐腰,藐視一切。
「呦!你在這裡已經稱王稱霸了,好大的氣派啊!」
祁航和祁文德進來就看到一齣好戲,祁航嗤笑出聲。
祁文德眼神暗了暗,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