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爸!」
客廳里亂作一團。
墨安邦被送進了醫院,查出是冠心病,情緒激動會造成心絞痛暈厥,還好救治及時,沒有生命危險。
墨安邦清醒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公司里的事情全部交給墨硯和墨池,把墨池提為副總裁,接替墨遠的位置。
至於和墨遠斷絕父子關係,也是墨安邦一時的氣話,而且法律上也不支持。
墨安邦對墨遠的所作所為非常失望。
墨池一宿沒睡,凌晨的時候回到褚柔的病房,躺在陪護床上睡著了。
褚柔睡醒後,發現墨池回來了,她悄悄下了床,走到墨池的床邊坐下。
她輕撫著墨池的眼睛,黑眼圈明顯,看來這兩天她的墨寶沒有休息好,真心疼啊!
褚柔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想離開,手腕被抓住了。
墨池眼睛都沒有睜開,「老婆,我好睏。」
「困了就好好睡一覺。」褚柔輕聲說道。
「可惜不行,」墨池睜開眼睛,裡面布滿紅血絲,「這兩天出了很多事情。」
褚柔點點頭,「我聽說了一點。」
墨池坐了起來,摟住褚柔的腰,把頭放在她的肩上,「這兩天想我嗎?」
「想啊,知道你忙,就忍著沒敢打擾你。」褚柔撫摸著墨池的臉,「兩天不見,你瘦了,臉上都沒肉了。」
墨池把這兩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和褚柔講了一遍。
「你說馮飛是警察?」褚柔大受震撼,「我說他咋那麼高冷,懂的還挺多,一點也不像個保鏢。」
「完了,我身邊少了一位得力幹將。」
「再找幾個,你身邊有兩個保鏢太少了。」墨池挺後悔的,如果褚柔身邊多帶一些人,那她也許就不會受傷了。
「質量比數量重要,我可不想一出門身後跟七八個人。」
褚柔聽完江思敏昨晚在墨家作天作地的事,頻頻咂舌,「咱媽有進步,大嫂那兩句很有水平,爸的覺悟也上來了。」
墨池被褚柔逗笑了,「你這像是領導在做總結,好官方。」
褚柔嘿嘿一笑,「可能是受沈叔叔影響。」
「我還有個問題,」褚柔眨巴眨巴眼睛,「大哥和墨遠兩人的媽媽是雙胞胎,爸爸還是同一個,為啥他們兩個長得不太像呢?」
褚柔看了墨池一眼,又在腦中回憶著墨硯的樣子,「大哥和你更像一點呢,真是神奇。」
墨池摸摸下巴,他倒沒注意這個,一母同胞的兄弟都有不太像的,墨家人好像從沒懷疑過什麼,再說他爸能認下墨遠這個私生子,怎麼也得做過親子鑑定吧!
「這個江思敏,別讓我遇見她,否則我還得揍她一頓,」褚柔咬牙切齒地說道,「竟然敢說我只有一身蠻力。」
「我看她才是身無長處,最出眾的地方就是臉皮夠厚,」褚柔撇撇嘴,「姐姐、姐夫日子過得好著呢,她就橫插一腳,以為長得一樣就能代替姐姐,呸!」
「我要是你大哥,我都得好好查查,他媽是怎麼死的,像這種毒婦,為達目的肯定不擇手段。」
褚柔的話像一道雷,擊中了墨池某根神經,大腦中倏地蹦出來某個想法,也許他應該提醒大哥一聲。
褚柔現在氣血太虛,罵完江思敏,有些喘了。
正好護士來了,要給褚柔換藥。
護士把帘子拉上,褚柔坐在病床上,脫掉上衣,半邊身子纏著紗布,護士把紗布慢慢拿下來,露出後背上的傷口。
墨池每次看到褚柔的傷口,心疼又氣憤,如果不是有法律約束著,他真想用刀把墨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餵狗。
那刀口能有十五公分那麼長,深得見骨,縫了二十針,墨池不敢想像當時褚柔該有多疼。
護士換好藥,又幫褚柔纏好紗布,離開了。
褚柔回頭問墨池,「墨寶,我的傷口肯定會留疤的,是不是很難看?」
「不難看,」墨池的聲音有點哽咽,「我覺得酷斃了,你有當大姐大的潛質。」
褚柔系好衣服扣子,「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