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想法朝著狂暴戰士的頸部重重的擊了過去,可讓她的沒想到的,這一招果然收到了奇效。
狂暴戰士在生生的受了一擊之後,出乎他們意外之外的,身體後傾腳步開始踉蹌了起來。
嗷……
踉蹌了兩步之後,狂暴戰士仰天大吼一聲,搖晃一下腦袋,試圖儘快讓自己清醒過來。
司馬曉一見,不由的暗喜,扭過頭來急忙命令道:「獵鷹,我們需要火力支援,記住他的弱點是頸部。」
獵鷹二話沒說,端起狙擊,瞄也沒瞄抬手就是一槍。
一聲槍響之後,狂暴戰士的頸部中槍,一朵血花蓮花綻放開來。
狂暴戰士痛苦的大吼數聲,腥紅的眸子變得更加的駭人,猙獰的表情與野獸已無異。
「閃開!」司馬曉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都退到安全的地方,與狂暴戰士保持一定的距離,免得狂暴戰士對他們進行自殺性的報復。
狂暴戰士狂吼了數聲,腥紅的眸子也逐漸黯淡下來,終於支撐不住,一頭栽倒了下來。
雷達捂著胸,明顯是傷得不輕,帶著幾分慶幸的說道:「這傢伙可真是個變態,差點把我的命也搭在這裡。」
林天苦笑著搖了搖頭,或許也有這樣的怪物,才能讓在別人眼裡是變態的龍怒精英,打心裡說出一句變態的話來。
「林天,這一次要不是你,我們可能就要全部死在這裡了。」司馬曉笑著伸出手表示感謝道。
林天也伸出與他握了握,憨厚的笑道:「那裡,我也只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而已。」
「看不出來有時候,你還是蠻有自知之明的。」唐雅在一旁不咸不淡的評價道。
林天實在懶得跟她廢話,斜了她一眼,以沉默表達自己的不滿。
即便這樣,可也並沒冷場太久,司馬曉打破他們之間的沉默,司馬曉問道:「林天,你們接下會去哪?」
「塔干。」林天回答道:「那裡發生疫情,專家組可能會進駐到哪裡,另外,我還想找我兩個朋友。」
司馬曉哦了一聲點點頭,又扭過頭來對唐雅問道:「你接下來會與他一起去嗎?」
還沒待唐雅回答是,林天在一旁搶答道:「她能不去嗎?龍君下的命令,讓她二十四小時保護我。」
「龍君下得命令?」司馬曉愣了一愣,很顯然,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難道不是嗎?」林天見他愣神,奇怪的問道。
這會兒,就見唐雅給司馬曉使了一個眼色。
以司馬曉的天資聰穎,很快的明白了過來。旋即裝出剛想起來的樣子,直拍腦門道:「你瞧我的記性,龍君確實說過,最近一段時間太忙,我就完全這件事情拋在腦後了。」
「真的?」林天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司馬曉拍了拍胸脯,無比堅定的回道:「真的。」
師妹,師兄也只幫你到這個地步了。
林天相信司馬曉為人,不會說謊,只好認命的嘆了口氣,幽幽說道:「好吧!」
唐雅見林天老大不情願的樣子,狠狠瞪了一眼卻沒說話。
天際泛白,雄雞報曉
幾人也算是折騰了一夜,看著地上早已氣絕多時的狂暴戰士,司馬曉對林天說道:「我們可能要帶他回秘密基地,等專家對他進行解剖,出具報告之後我們新的任務才會出來,這段時間就讓唐雅保護你在塔乾的安全。」
面對司馬曉的熱情,林天真的沒辦法拒絕,其實,他很想告訴司馬曉,有唐雅在,他的安全才真正得不到保證,可是,當著唐雅的面,他又不敢,只好擠出笑容點頭應道。
與司馬曉分手後,折騰一夜的唐雅和林天又準備上路。
「我們還是找個旅館睡一覺吧,我都快困死了!」一夜未眠的林天,精神一放鬆,倦意就襲卷而來,兩個眼皮直打架,睜都睜不開。
唐雅鄙夷的冷哼一句道:「真沒用!」
困得眼皮都睜不開的林天也懶得跟她鬥嘴,倚靠在座位上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唐雅比起林天來要好上許多,龍怒隊員執行任務很多時候一連幾天幾夜都不能合眼的時候也是有的。
重新設定了gps定位,幸虧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