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林天又不知死活的站了出來,唐雅怒其不爭的看著他,這傢伙怎麼總是記吃不記打。
不過這一次,林天可是學乖,當然不會與狼人硬碰,他將袖管里平日裡用來防身的銀針,悉數撒了出去,狼人正要殺掉雷達,沒防備他會來這一手。
本能的用手一擋,可細如牛毛的銀針又豈是他單手就可以擋住的,當大半的銀針被擋住之後,狼人的弱點終於被攻破。
嗷!
頸部中針的狼人狂怒咆哮著,毛髮旺盛的面部也變得更加的扭曲與猙獰。
「唐雅,快,這個時候,他是最脆弱的,給他致命一擊。」要不是剛才唐雅踢自己那一腳太重,到現在沒辦法站起來,林天也不用這麼著急喚道。
唐雅動作也很迅速,就在林天話音剛落的那一剎那,她就已經從地爬了起來,迅速攻向狼人,狼人狂怒的咆哮著,整個基地內都為之顫抖。
唐雅掏出匕首,一刀刺中狼人的左眼,鮮血順著刀身流向刀柄,滴嗒的鮮血噴射出來,沾染在唐雅的臉上。
狼人更加發狂的,揮手一掌,擊向唐雅,唐雅雖說用手臂擋了一下,但狼人的力量實在太大,唐雅整個人被打飛了過去。
只見得狼人,一個在基地里發狂的亂摔亂砸,把基地破壞的面目全非。
「我還會回來的。」狼人面露痛苦之色,匕首深深的插在他的左眼上,拔都拔不下來,憑著他那顆聰慧的大腦,當然明白,現在並不是較力的時候,找個地方養傷才是關鍵。
經過一番較量,他已經大致摸清司馬曉的實力,自覺得要殺他們並不是一件難事。
拋下一句話,他離開了臨時基地,剩下一片廢墟和傷員。
咳咳……
火藥舊傷加新傷,傷得很重,躺在雜物堆里動也不能動,林天替檢查過後,慶幸他只是受了些外傷,並沒有生命之虞。
司馬曉,雷達,獵鷹也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身上大都不同程度受了些傷,短期內是沒辦法恢復,而唐雅手臂也被狼人打得有些脫臼,這個強悍的女人,竟然當著林天的面前,憑著一已之力又重新將脫臼接上,疼得腦門直冒汗,但連哼也沒哼。
「狼人必須要儘快幹掉,不然,他會禍害更多的人。」司馬曉嘴角流著鮮血,掙扎的站起身,踉蹌的走了兩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
說得倒簡單,可是,現在除了唐雅和林天,大家都帶著傷,短期內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攻勢,再說,身體完好尚不能打過,現在一個個又帶著些傷,要幹掉狼人更屬痴心妄想。
「這件事交給我辦吧!」林天主動接話道。
司馬曉疑惑的看著他,說道:「你……」
林天點點頭,斂去平日裡慣有玩笑的腔調,認真的說道:「我剛才仔細觀察過狼人的動作,對於收拾他,我現在還有幾分把握。」
「我跟你去吧!」唐雅主動請纓道。
司馬曉看著二人,稍作猶豫說道:「我對你們去沒有任何意見,可是,你們怎麼找到他呢?」
林天狡猾的笑了笑,回道:「剛才,我與他說話時,在他上衣的口袋裡神不知,鬼不覺得放了一個香囊,而這個香囊里的藥材是特殊的,香味能吸引幾公里外的蜜蜂,而人卻是聞不到的,我稱之為整盅香囊。」
「怪不得你剛才躲也不躲,原來是幹這麼危險的事情。」就在剛才要不唐雅的眼疾腳快,林天說不定早就被狼人一利爪抓得面目全非了。
唐雅扭過頭看著林天,冷冷的評價道:「傻瓜。」
林天嘿嘿撓了撓頭皮,那一刻,狼人的回答讓他感到憤怒,如果說,他們都被狼人幹掉,他也不會讓狼人有安生的日子過。
「別說廢話了,趕快走吧!」唐雅還沒待司馬曉應允,著急催促著林天追擊狼人。
林天體諒她為戰友報仇的急切的心情,指著火藥對司馬曉說道:「他的傷口,我已經用藥把血止住,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至於照顧就交給你們了。」
受了傷的司馬曉臉色蒼白,艱難的笑道:「火藥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他是我們隊友,我們不會坐視不理,放心。」
林天嘿嘿笑,剛要與唐雅離開。
司馬曉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