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紅粉佳人酒吧,沒走二步,就見曹冰與娜拉莎圍了上來,不用說,娜拉莎把情況都與曹冰說了一遍,曹冰見林天一人出來,以為有什麼變化,急忙問道:「他們倆人沒事吧?怎麼會落到當地黑幫手裡呢?」
「他們都沒事,只不過受了些皮肉之苦……」林天見他神色焦急,好言安撫道。
曹冰聽他們沒事,心裡堵著的一塊石頭也就放了下來,稍稍的喘了一口氣問道:「人沒事就好,可裡面的老大為什麼不放人呢?」
「他們欠了一筆財債,黑幫的老大希望他們能夠還清,才允許放人,至於數額你也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解決。」
二百萬說多不說,說少不少,但絕非是曹冰這樣的公務人員可以解決,他不說也是怕給曹冰平添一筆心事。
曹冰當然聽得出來林天故意輕描淡寫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不過,他也沒問,畢竟,現在並不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等把人救了出來以後,其他的事情向組織上匯報後,等領導發話。
「只要他們沒事就好,不過,我現在我跟駐倫孰大使館代辦馬俊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對唐部長暫時不要說,免得讓他擔心。」
曹冰冷靜的分析了一下情況,對林天說著,不過,任誰都聽得出來,他的語氣已經平緩下來並沒有先前的焦急。
「明天的話,我們還是按照行程安排去牛津大學醫學院去學術交流,要是有人問起齊高皓,就說他身體突感不適,臥病在床。」在政府工作這麼多年,曹冰很有危機公關意識,迅速的就他們被抓的事情提出了幾點看法。
林天點了點頭,拿話安慰道:「只要我們按照約定能交錢,齊高皓他們就不會有事,所以,這一點兒,我們不用擔心,不過……」
他的話鋒轉折,倒把娜拉莎的味口給調了出來,奇怪看著他問道:「你擔心什麼?」
「我擔心,萬一這件事情被那家報社知道的話,我們麻煩可就大了。」
林天的話把曹冰和娜拉莎給嚇呆住了,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從彼此的臉上看到雪白,他們只覺得頭皮發緊,當然也明白,如果報紙寫著學術訪問團變身吃喝玩樂團,團長初到英國就因欠下巨額賭債而被當地黑幫扣下。
這樣的新聞一經刊出,不用說,肯定是奪人眼球,到時候,輿論的壓力肯定會讓唐秋鴻揮淚斬馬謖,不用說,曹冰一定就是那個被斬的馬謖。
「這個消息一定要封鎖。」曹冰憂心忡忡,話是這麼說可他也明白,畢竟,這裡不是燕京,人生地不熟,要做到這一點,又談何容易。
「不過,我看得出來,他們並沒看出我的身份,只要我們儘快把贖金給他們,把人給救回來,儘量低調處理這件事情應該不會有事。」林天出謀劃策道。
曹冰也是頭腦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的辦法,聽到林天說這話,細想之下,也覺得有些道理便點頭道:「就按照你說的辦,我們也趕快回去,找馬俊把事情說一遍,聽聽他的意見。」
事已至此,多說也屬無異,三人坐車往中國駐倫孰使領館駛去。
在平表的街道一路飛馳,歐洲古舊風格,紳士典雅唯美的倫敦,他們的匆匆之行,猶如投入到河裡一粒石子,掀起一陣波瀾。
到了使領館一路通行,娜拉莎是使館的實習生有臨時出入證,門前站崗的衛兵並沒有多做阻攔,打著敬禮向他們示意。
大使館是一間頗具歐式古堡風格,無論從藝術還是歷史都極具有考察價值,可惜對此並沒太多的興趣,甚至連片刻都沒停留就跟娜拉莎和曹冰二人,朝裡面走去。
娜拉莎平日在馬俊手下作辦公室文員,對於馬俊的辦公室當然很是清楚,走進使領館裡,沿著鋪著大理石的樓梯走上二樓,踩在使領館裡腥紅的地毯上,腳步急促卻沒有任何的聲音。
狹長的走廊,快走到盡頭之時,娜拉莎左邊一轉,一間單獨的辦公室出現在林天等人的面前,從門前的標識上瞧,是馬俊辦公室無疑。
情緒稍顯焦急的娜拉莎忘了敲門,直接推開門,就見馬俊正坐會客的沙發正與一名記者交談,這名記者娜拉莎當然認識,是《泰晤士報》的著名記者李.列奧。
她這時才想起,前段時間李.列奧預約採訪馬俊,心是不免暗暗責怪自己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