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用說這些,我想在場的前輩們也絕不會幹那些下三濫才會做的事情。」
林天連消帶打將板田多野的話消散於無形,也不免讓板田多野也不免高看了他一眼,暗道:「這小子果然非同一般,一定是我前進的大敵。」
「好了,廢話少說,我們開始吧!」板田多野求戰的從眼眸中投射出來,戰意濃濃的他面對林天一點也不打怵。
林天也毫畏懼的站了出來,面對著板田多野的挑戰,他當然也毫不退縮。
今生得一對手,足矣。
正安的求醫求藥的病人斷然是不會少的,他們大多衝著於開洪的名聲去的,今天能有幸遇到千載難逢的機會,當然也是求之不得。
用了不多久,正安堂里就找來了幾個病人,讓林天和板田多野診治,而其他人都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閒暇以待靜觀其變。
「你先請。」板田多野出人意料沒有搶先出手,而是很是謙虛的讓林天先出手。
他這樣的做引得在場的人一陣的鄙視,在場的人當然都明白,誰先出手,所會的招數大多被後者看了去,以便後來好針對弱點進行猛擊。
板田多野看似客套,實則居心叵測,也難怪在場的人對他的印象真是差上又差。
林天又豈會不明白他的用意,只不過憑著高超的技藝,根本就不把他這種小伎倆放在眼裡,笑著謝了幾句,就走到一位抱著孩子的婦人面前,問道:「這位大姐,你的孩子怎麼了?」
婦人面帶焦急的神色,抬頭看了看林天,又低頭望了望自己病懨懨的孩子,淚眼婆娑道:「我的兒子今年8歲,上次下雨,身體因受寒而致畏寒發熱,高燒不退已經有十天了,他身體也是相來虛弱,扁桃腺反覆發炎,去醫院檢查白細胞增加二萬餘……」
婦人顯然讀過書,說起話也很有條理,不但將孩子的病徵講得清清楚楚,還將先前在某大西醫醫院診治的結果一併說了出來。
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再說高燒十天不退,就算一個成年人也受不了,更何況是這個未成年的孩童。
林天聽罷,將孩子從婦人的手裡接了過來,很是細心抱在懷裡,他這樣做,一是觀察,二是用便於診脈,望聞問切,他自然是運用相當的純熟。
觀察了一陣後,當著眾人的面分析病情道:「病童畏寒發熱,身體無汗,時而咳嗽,手感溫度約在40度,神疲納差,咽紅,舌紅苔薄,脈緊,雖然高熱十天但仍然畏寒,尤其指尖冰冷,舌雖紅但尚潤,苔雖薄不黃而白,由此可以確認表寒證……」
他很是專業的細細評說,嚴養賢和顧秀全,於開洪,當然是認同的把頭直點,不過,他們也知道,中醫里診病是一回事,要是能夠準備的開藥又是另外一回事。
說到底,他們還是有些擔心林天會在這方面出差錯,那怕是丁點,就有可能會給孩童帶來不可估量的後果。
正當他們擔心之際,林天抱著孩童,孩童在他的懷中,也很安靜並沒有因為病而哭鬧不止,隨即又對婦人問道:「孩子有沒有用過藥?」
婦人點了點頭,要說孩子生了十天的病,要是沒用過藥,說出來鬼都不信,她當然也不會耽誤了孩子的病情,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揉得有些皺巴巴的藥方,遞給了林天說道:「醫生開了個藥方在這裡,你看一下。」
林天將孩童還給婦人,又從她的手上接過藥方,仔細一瞧,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這世界有兩種人的字是最難認的,一個是老師,另一個就是醫生,只見這個藥方上的字寫得游龍鳳舞,看起來很是讓人吃力。
所幸的是上面的藥,林天大多認得,所以字雖寫得潦草了一些,仍然是大致的看得清楚,只見上面寫道:「長效西林注射數天,荊防敗毒散、銀翹散、湯、犀角(玳瑁代)地黃湯等加減治療,並輸液用頭孢噻肟、頭孢呋辛、阿奇、克林針、利巴韋林……」
藥方上的藥開得不少,林天看得卻是眉頭擰成了疙瘩,他憤怒的將藥方揉成了一團,往地上一扔怒道:「這樣開藥真是胡鬧!」
一旁的板田多野從地上好奇的從地上揀起藥方,他當然知道這世上的藥本沒有對錯,只有合適不合適,只有用在合適的地方才能發揮到最大的功效。
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