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與藍煙媚大戰一番身心俱疲的身體,林天回到了別墅,獨立別墅的的草坪,不知何時綁了個草人,上面掛著一張字條寫著板田多里的名字。
紙條上面還被戳得是星星點點,像是被人劃了詛咒,林天連眼皮都沒抬就這事兒也只有蕭靈兒可以幹得出來。
沿著草坪前的的碎石子鋪成的小道,曲曲折折一直延伸到了別墅前面,林天每次走都有許多不同的感覺,剛走了一半,就見蕭靈兒穿著日本空手道的服裝,頭上扎了條紅帶,埋著頭就要往外面走。
許可可在後面拉著她,不讓她離開,還不住的勸道:「靈兒姐,你難道一個人要去,不怕你打不過他,反被他所擒嗎?」
蕭靈兒被她纏得沒法,轉過頭問道:「可可,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人……人家還小嘛。」許可可不傻,吃虧上當的事情從來不會去做,更何況,是讓她去找人拼命,咬著手指申辯道。
蕭靈兒鄙夷的望著她只能同享福,不能同患難的倒霉樣,狠狠地甩了個去死的眼神,說道:「放手。」
見她凶神惡煞的樣子,許可可無比聽話放開了手,只見林天正朝著他們走過來,許可可很是歡欣的嚷道:「林天,你來勸勸靈兒姐。」
蕭靈兒穿著一身空手道的衣服,戴著紅頭巾,眼神犀利完全是要與人決一生死,林天很是無奈瞅了她一眼,訕訕的笑道:「好了,別的也不多說,你既然要去跟人決鬥,首先,你得知道人家在哪吧?」
一句話一問,蕭靈兒立刻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蔫了下來,沒精打采的樣子實在讓人有些於心不忍。
林天當然也明白蕭靈兒要強的性格,自打上次吃了板田多野那麼大一個虧,要不是秦雪晴出面,她根本就沒那麼容易被放了出來。
「靈兒,有件事情,我不明白。」林天將疑惑的心思盡釋道:「靈兒,你能給解釋一下嗎?」
「你說。」
「蕭爺爺,為什麼始終冷眼旁觀,並不出手呢?」林天將心中的疑惑盡釋道。
這不說也罷,一說蕭靈兒也不免覺得奇怪,若有所悟道:「爺爺實在太可惡了,竟然袖手旁觀,置身事外,看著我被人欺負也不說話。」
說起話來真咬牙,林天對於她的頭腦少根弦總是感到很是無語。
「好了,別鬧了,吃飯吧!」秦雪晴總是一副與已無關的雲淡風輕的樣子,就算見到幾天未見的林天,也沒有讓她感到絲毫的意外。
對於一個吃貨而言,最大的吸引力無疑是一堆美食擺在面前,經過剛才的折騰,蕭,許兩女不免都覺得有些飢餓,急不可待往飯桌上衝去。
「洗洗手,待會兒吃飯了。」秦雪晴說完轉身離開。
四人又坐在一張餐桌上吃飯,連一向心直口快的許可可也沒再說話,她正奮力的跟手中的碗筷做著鬥爭,飛快吃著飯。
秦雪晴似乎有些心些,還是有一筷沒一筷的吃著晚餐。
林天瞅了她一眼道:「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秦雪晴放下手中碗筷,伸出手來將大碗中精心熬得雞湯給林天盛了一碗道:「多喝點,最近你的壓力也很大。」
聰明人說話稍加點拔便是心領神會,林天不由得一呆,他立刻明白秦雪晴一直在關注自己,不免心情大好起來。
「雪晴姐,我也要喝。」許可可滿嘴滿臉的都是飯粒,將手中的碗遞了過去,很是不合諧打破兩人之間的曖昧。
自此之後,秦雪晴便再也沒說過話,林天有幾次想找話題與她聊一聊,可都被她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避了開來。
吃罷飯,蕭靈兒把飯碗一丟站起身說道:「我回家一趟,去找蕭老頭算賬。」
許可可立刻附和道:「我也要去。」
蕭老頭是蕭靈兒對蕭老爺子的愛稱,由此可見,他頭子對這個孫女疼愛到何種地步,也難怪林天會對蕭老爺子冷眼旁觀感到奇怪的原因之一。
兩人的一唱一和,秦雪晴並沒阻攔,收拾起碗筷,只說了一句路上當心點,便不再言語。
蕭靈兒和許可可得到了應允,就像兩匹脫韁的野馬沖了出去,林天望著秦雪晴正朝著廚房走去,很識相的將滿桌的狼籍收拾了一番,尾隨著秦雪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