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勝並不認識林天,他剛開口就伸手向自己要東西,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再一看林天一本正經的模樣,說話條理清晰,並不像是患了瘋病,覺得不可思議道:「我們之間並沒有見過,你憑什麼問我要東西,更何況還是你父母的遺物?」
妙醫門雖說久居山林之中,魯勝卻是不折不扣的潮人,改裝過了法拉第的車身貼滿了火焰的圖案,馬達發動時總會轟鳴聲,輪胎也是經過特別的處理,凹槽紋路很深,特地為在狼山變曲陡峭的山路而更換的。
要不是為了逼郝美麗就範,答應他併入妙醫門的宏圖大業,賽車也只不過是幌子而已,好不容易把郝美麗約上狼山,偏遇上了林天這個不會聊天的傢伙。
「小子,別搗亂,不然,可沒你啥好果子吃。」魯勝慾火焚身,根本沒空去理會林天這個小子到底從哪冒出來的,不耐煩的揮手驅趕。
林天根本就不理會他的驅趕,先禮後兵道:「魯門主,看在大家都是醫生的情份上,把你占去的還給我,那是我父母的遺物,希望你能夠體會我的心情。」
「我體會你個毛線啊?」魯勝恨不得一口水噴死他,林天老早他面前晃來晃去,像只蒼蠅一般讓他煩不勝煩,說:「我之前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的父母到底是誰,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來煩我。」
俗話說,酒逢知已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聊了半天,話越說越不耐煩,林天索性也不打算再與這頭整天只知道交配的種豬進行交流。
林天憤拉起郝美麗的手,郝美麗在驚愕中被他拖著直跑,很霸氣的將郝美現塞進奧迪tt里,自己則坐在副駕駛位置,說:「開車,干翻他。」
他態度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郝美麗真是莫名其妙,像看外星人一般望著林天,嘴巴呈『o』字型,直覺得不可思議。
「林天,你吃錯藥了嗎?」郝美麗好不容易收住嘴,如是說道。
林天也懶得再多解釋,將手伸出車窗,衝著魯勝豎了個中指,囂張的讓魯勝很是不爽。
魯勝的火蹭了一下竄了出來,差點擼起袖子跟林天來一個真人版的pk,陰沉著臉上了座駕,陰側側的透過車前擋風玻璃望著亮著車頭燈的郝美麗的奧迪tt。
「我要宰了這小子。」魯勝抓著身旁的女伴的長髮,解開牛仔褲的拉鏈,性感的女伴用靈活的舌頭讓魯勝欲生欲死,滿腦的怒火都被淫|欲取代。
狼山素來玩極限賽車的最理想的地方,也完全歸功於它的獨特的地理位置,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陡峭的山體成為熱衷於玩漂移的賽車手的理想天堂。
這裡也曾經因為鬧出過車毀人亡的慘劇,而被封禁過一段時間,但過不了多久,又會聚集一群為以此為樂的富家子弟縱情聲色。
妙醫門門主魯勝,好歹也算一門之主,仗著家裡幾代積得一些薄財,不知進取整天就是花天酒地,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這次也是看上了郝美麗的姿色,死皮賴臉的要與她謀得一夕之歡,結果被郝美麗拒絕過多次,使盡了解數和手段才將郝美麗騙到了狼山。
結果偏偏讓林天碰到了郝美麗,無巧不成書的讓魯勝的心機全都白費,還讓林天有機會找到去妙醫門的藉口,這樣算來,魯勝真是偷雞不成蝕了把米。
魯勝身旁的小妞口活兒不錯,手嘴並用沒多一會兒就讓魯勝噴薄而出,此刻,郝美麗和他已經將車駛上賽道的紅線前。
「郝美麗,別栽在我的手上,不然,我一定日|死|你!」魯勝提起褲子拉起褲子拉鏈,將油門和剎車踩到了最大,車胎與地面發出劇烈的摩擦發出刺耳的滋啦滋啦的聲響,車胎與地面摩擦冒出讓人很不舒服的焦胡味。
穿著皮製的機車服的性感女感,高跟鞋踩得咔咔作響,她站在兩車之間,要做發車的指示,沒多一會兒,她就褪下性感紅色的蕾絲三角褲往天空一拋。
魯勝一見熱血膨湃,身體裡的血液往腦門上涌,放開了右腳的剎車,搬動離合器的控制杆,改裝過的保時捷就像離弦的箭飛馳出去。
像一道藍色的閃電從下身已經是脫得精光的性感女郎飛馳而過,道路兩邊看熱鬧的色狼們都吹起口哨,嗷嗷直叫。
郝美麗的車仍然沒動,停在準備線前,跟傻了一般,早早的系好保險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