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蕭靈兒直到把林天和許可可帶到了學校都連一句話都沒說,這讓許可可都覺得有些不對勁,至於那裡不對勁,她又一時說不上來。
可她的小腦袋可沒空思考這些對她而言相對複雜的事情,她倒想瞧瞧林天是怎麼站出來替她們說話的,三人走到馬富平的辦公室前,林天輕輕的敲了敲門。
「請進!」馬富平端坐在辦公室里的語調永遠不慍不火。
林天推門就進,馬富平一見是他,急忙將正在瀏覽的黃色網關掉,心有餘悸的他仍然怕林天走到自己的跟前,滿面通紅的問道:「林老師,你有什麼事嗎?」
林天瞧他的樣子就知道一定做了什麼虧心,至於是什麼事倒也懶得去知道,開門見山的問道:「馬主任,你憑什麼開除蕭靈兒和許可可,難道僅僅是她們跟王偉有過節?」
馬富平看著林天帶著蕭靈兒和許可可,完全是興師問罪的樣子,拿起辦公桌上的保溫杯,喝了一口茶,平復一下自己剛才因害怕過於緊張的心情,儘量慢條斯理的說道:「這些都是學校研究決定的,我個人也只能按照學校的意見來辦。」
玩社會經驗林天或許不是馬富平的對手,可說到智商,馬富平肯定是要甘敗下風,他自認為是做得滴水不漏,林天卻是在心裡直泛冷笑。
「既然這樣,我就不找馬主任了。」林天淡淡一笑,轉身就要告辭。
「回來,你想幹嘛去?」馬富平見林天要走,心知不妙,急忙叫住道。
「怎麼?還有事嗎?馬主任?」
「你到想幹嘛?」馬富平語氣加重的問道。
「我要替蕭靈兒她們討個說法。」林天毫不退縮道。
「說法?說法不給你了嗎?」馬富平有些氣極敗壞的說道。
「你覺得給我了嗎?我覺得還沒有。」林天一臉平靜,他的平靜倒讓蕭靈兒和許可可一旁很是激動。
「靈兒姐,林天好帥啊!」許可可悄悄湊到蕭靈兒身旁說道,蕭靈兒的目光也早被林天所吸引,連一旁的許可可說得是什麼都沒聽清楚。
「林天,你別忘自己的身份,你現在還在學校工作,難道你不想幹了?」馬富平漲紅著臉氣極敗壞的威脅道。
「工作可以不要,我一定要討回公道。」林天向來不會向威脅低頭,這一次也不例外。
「你別後悔!」馬富平見他這般堅持,狠狠的說道。
「我不會後悔,我也希望你也不會後悔。」林天反而平靜了下來,轉身對蕭靈兒和許可可,說道:「我們走!」
稍顯瘦弱的林天這一刻在蕭靈兒的心裡一下子偉岸起來,對於他的話當然沒有任何意見,順從的跟著他走出了馬富平的辦公室。
「可惡!」馬富平見林天絲毫不拿自己當回事,憤怒將手中的保溫杯往地摜去,保溫杯立刻變得四分五裂。
蕭靈兒心情大靚,經過林天這麼一鬧,一掃昨天被馬富平開除的鬱悶,更沒了平日的刁蠻,與許可可跟在林天身後,嘰嘰喳喳說著不停。
最幾天也沒什麼課,林天自覺得在學校也實屬多餘,便打算回別墅去,誰知,三人剛走到大門口,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橫在了他們的面前。
車倒是拉風帥氣,可林天卻沒有放在眼裡,剛要帶著二女繞道,就見車門打開,上面下來載著黑超墨鏡的保鏢,對恭敬的對林天說道:「林先生,我們少爺希望與你談談。」
「你們少爺是?」林天可沒心情理會那些連名字都沒聽過的人。
「董天渺。」保鏢回答完,順便的問道:「現在你可以跟我走了嗎?」
「董天渺?!」林天腦海里浮現出董家大少那張帶著笑始終波瀾不驚的面孔,轉身對身後的蕭,許二女問道:「你們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為什麼不去?」蕭靈兒毫不猶豫的回道,反正閒著也閒著,對於蕭,許二女來說去哪裡都比回別墅強。
廢話也不多說,上了車,車便朝著目的地駛去,保鏢開著車並不與林天交談,而坐在後座的蕭,許二女,倒是說個不停,有了她們,一路上倒也不顯沉悶。
車經過一個小時的跋涉,終於在燕京西郊的北極會所的門前停了下來,在保鏢的引領下,林天和蕭,許二女,走進了一幢極具有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