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
方丘垂頭喪氣的回到醫館。
「回來了?」
見到方丘,徐妙林和風雪新立刻迎了上來。
「嘿嘿。」
望著方丘那垂頭喪氣的模樣,風雪新陰笑一聲,說道:「怎麼樣,出門行醫的經歷肯定很爽,想當初我被逼著出門行醫的時候,那叫一個酸爽,簡直不敢想。」
「唉……」
方丘哀嘆苦笑。
「這一天,你看了幾個病人?」
徐妙林笑著問道。
「看了一個。」
方丘苦笑一聲,回道,「這唯一的一個,還是在路邊撒尿玩泥巴的一小孩,被我一把抓住給看的。」
「噗」
風雪新沒忍住,立刻笑出聲來。
徐妙林也淡然一笑。
「為什麼會這樣?」
方丘皺著眉頭,說道:「為什麼大家可以在醫館裡排隊看病,卻不能接受我主動上門為他們看病?」
「有句古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徐妙林說道。
「什麼古話?」
方丘問道。
「道不輕傳,醫不叩門!」
徐妙林正說道:「這世界上沒人會承認自己有病,你在家裡過得好好的,突然來個醫生說你一頭病,你能承認嗎?」
「不能!」
「對於世人來說,送上門的好事,都不是好事。」
說到這裡。
徐妙林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方丘的肩膀,說道:「這是我為你準備的,這4天以來的最後一堂課!」
聞言。
方丘一愣。
他明白了,也有些出乎意料。
徐妙林怎麼會給他上這麼一節課?
不過。
這課既然上了,方丘自然也找到其中的問題了。
「徐老師,如果我們在行走各地的途中,真的遇到得病而不自知的人,又想出手幫他治療的話,該怎麼辦?」
「行醫之人不該是濟世救人嗎?」
方丘問道。
「你傻啊!」
徐妙林鄙視的看了方丘一眼,說道,「勾著他,讓他求你啊,這你都不會?」
方丘頓時無語。
別的不說。
憑徐妙林這一句話,這一課上的是真深刻。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徐妙林想了想,說道,「五天後,是行醫資格證考試的日子了,這次的考試我已經提前幫你把名給報了,考試地點在南疆,只要能通過這次考試,你能拿到行醫資格證,以後也可以真正**的行醫了。」
「徐叔。」
風雪新驚奇的張口問道,「方丘不是才剛學中醫嗎,怎麼能現在去考試,行醫資格證的考試要求,不是至少要三年師帶徒嗎?」
「你小子,不知道走關係啊?」
徐妙林白了風雪新一眼,非常肯定說道,「方丘現在是三年!」
「噫」
風雪新眼帶鄙夷的看著徐妙林,一臉正氣的說道,「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能走歪門邪道,這是咱們中醫的精神。」
「堂堂正正?」
徐妙林調笑的說道,「那你讓一些病人再等方丘三年才能看病?」
「這個,其實也是可以通融通融的嘛。」
風雪新嘿嘿一笑道。
接下來的五天時間。
方丘一刻也沒有鬆懈,依舊如往常一般繼續學習,日子過的很平靜,倒也沒發生什麼事。
第五天,晚上。
方丘準備趕往南疆赴考。
「等等。」
早餐都趕不上,準備趕著坐車去南疆的方丘,突然被風雪新給喊停了。
「怎麼了?」
方丘疑問。
「你知道中醫師考核協會在哪兒麼?」
風雪新反問。
「不知道,到地了再問。」
方丘說道。
「還問什麼,我跟你一起去。」
風雪新張口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叫個人,馬
第四十六章醫不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