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病人。
薩姆,輕輕的吸了口氣,然後雙手在肝臟掏模上輕輕的撫摸起來。
那模樣。
像極了占星師的舉動。
奇怪的是。
在他撫摸那個肝臟陶模的時候,這四面的天地之氣,竟然的緩緩的了起來,就好像受到了什麼吸引一般,宛如那活柴被點燃時飄散出來的煙一般,悠悠的從四面八方涌動過來,匯聚成流。
然後,隨著其指尖的捻動。
那一股被引動的天地之氣,竟然是開始在其指間環繞著,穿過其左手平抬於胸前的肝臟陶模,然後開始向著病人的胸口,涌流過去。
一接觸。
那天地之氣,就自然而然的湧入到了病人的體內,開始治療。
感受到這些步驟。
方丘心裡又更加的驚奇了。
印竺傳統醫術是用扎小人的方法來引動天地之氣治療,埃及的傳統乙術也是使用古咒語流派治療,眼前這個古巴比論的竟然是用類似於占星術一般的方法來治療。
相比較下來。
似乎,只有中醫是純樸的,不搞那些神神秘秘的東西!
「感覺怎麼樣?」
在引動天地之氣給病人治療的同時,薩姆還張口詢問。
「還行。」
病人張口答道:「疼痛減輕了。」
「恩。」
薩姆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引動天地之氣來治療。
五分鐘後。
「我的胸口不疼了。」
病人突然就眼前一亮,驚喜的叫喊出聲來,說道:「我現在感覺很舒服,好像一直咯在胸口讓我難受的東西徹底消失了一樣。」
「好了。」
薩姆停手,收起手中的肝臟陶模,然後一臉得意的轉過頭來,仿佛獲得了什麼榮譽一般,轉望掃視了所有人一眼,然後把視線落定在已經回到診桌前坐下的方丘身上,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方丘。
周圍。
所有圍觀者和病人們,都用一種很震驚的眼神看著薩姆。
記者們也是如此。
雖然用時五分鐘,但是薩姆治療的,可不是阿里亞治療的那麼簡單的感冒,而是心血管疾病啊,雖然並沒有被證實,但是從那個病人的身體狀態來看,應該是心血管疾病沒錯了。
這種病是出了名的難治,更難以痊癒。
薩姆竟然只用五分鐘就給治好了?
相對於大家的震驚,方丘卻一臉淡然。
確實。
那個年輕人患上的確實是心血管疾病,不過並不嚴重,只是因為長時間的熬夜不休息,導致身體透支心血管出了問題,遭遇到了一點點小堵塞。
這種情況,如果讓中醫來診治的話,肯定不會這麼快就治好,而是會開一個藥方,讓病人回去吃藥,並告訴病人熬夜的危害,以及再熬夜可能引起的重病!
以此,來讓病人不再熬夜,不再去干傷身體的事。
薩姆雖然把人治好了,但是在治療之前,卻狂妄的告訴病人,治好以後可以繼續熬夜,這完全違背了醫者的初衷。
因此,方丘對他沒有半點好感!
「我來。」
挺著一個大肚子的南美部落的傳統醫學代表安圖恩猛的踏出一步,張口說道:「我也讓你們好好看看,我們南美部落的傳統醫術有多厲害!」
說話間。
也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堆東西來。
其中,有一個約摸三十多厘米長,捆綁著黑白色布條以及一個鈴鐺的樹根,還有一瓶子水,以及一個用木頭鏤空作成的小碗,還有幾片樹葉。
「你有什麼問題。」
走到排隊的病人中間,找到了一個一直緊皺著眉頭,不時的用受捏按腦袋的中年男人,直接把人從隊列中給拖了出來,問道:「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頭疼。」
這個中年男人疼得緊緊皺著鼻頭,看上去很是痛苦。
「我幫你治。」
安圖恩把人拉到醫館大堂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