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狗東西在罵誰呢?」凰四一手甩著手中的鞭子道。
殷驕陽插腰怒道:「狗東西在罵你。」
凰四眼底的譏嘲更加的濃烈了,隨即朗聲道:「呵呵,正是狗東西在罵我呢。」
凰四的話音落下,引來大膽的人們一陣竊笑聲,不過圍觀看戲的人心中還是替凰四擔憂著,這位小哥膽兒也實在太大了。
居然嘲笑皇家公主以及藐視皇帝。那是要砍腦袋的。
殷驕陽聽到周遭人民的竊笑聲,本來狂怒的臉就更加的臭了。
「你個低賤的狗奴才。居然敢嘲笑本公主,辱罵本公主!你死定了。」殷驕陽一雙美眸此刻猶如七月的毒蛇,噴著蟄人的毒液。恨不得將凰四即刻給毒斃了。
「看來你這狗屁公主不但腦子不好使,這耳朵也不好使呢!小爺我說了,小爺的命天下間還沒有人敢要。閻王見了都要繞道。倒是你,小爺我今日若要你死,閻王不敢留你到五更。」凰四張狂的笑道。
暗處的四位隱衛看著他們家王妃那張狂勁頭,以及她小嘴裡說得話,更是提了一顆心,果然,他們家王妃不是省油的燈呀。惹禍的主呀。以前怎麼就能夠扮演一個傻子了?那麼安安分分的,任由人給欺負了。實在是匪夷所思呀。
難道是以前被壓抑得太久了,所以現在才會這般的張狂了?
眼下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
她獨自和公主叫板?他們是要出手呢還是要出手呢?真的好糾結呀。
連爺都不輕易讓他們露面,所以很糾結。
但是看王妃這個惹事的樣兒,鐵定是要和這驕陽公主幹架了。一人抵那麼多人呀。
能行嗎?
凰四現在說得話只怕是最最張狂的了,敢問一個小廝模樣的女人,膽敢對一個皇家公主說,我要你三更死,閻王不敢留你到五更,這不僅僅是和公主叫板那麼的簡單。
那是不將皇帝也看在眼中了。
舉天之下,還真心沒有一個人膽敢如此放肆的對殷驕陽說這樣的話,要說有一個人的話,那便是殷弒,同樣從來不講理兒。
而恰好這位殷弒大爺正好在一邊望江樓三樓的雅間內,將大街上那一幕全落到了眼中。
眼底划過一道讚賞的光芒,這個小女人倒是能耐,居然能夠從守備森嚴的鬼王府來到大街上,而且還讓那四個傢伙為她開路。
看來,他的隱衛是要重新去好好的訓練訓練了。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只是某位大爺內心裡卻是有一種喜悅的因子在心湖裡蕩漾。
這個時候,他的腦海里第一次閃過和他並肩而立的女子,自然不能夠是一個懦弱無能之人。
冰冷的面具下的臉的從來未出現過的柔和,不得不感嘆,這個小女人膽兒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辱罵公主,辱罵皇帝。還大放厥詞。
不過,他倒是相信,這個小女人還真的敢當眾殺公主。這事兒,別人興許干不出來,她就鐵定幹得出來。
而且,他似乎能夠想到,這個小女人以後這種闖禍的事情會很多!
一想,不由得太陽穴凸凸得有些痛起來。
在殷弒大爺隔壁雅間內,坐著一對男女。男的一身紫色的錦衣,惑人的丹鳳眼閃爍著耀華的光芒,性感邪魅的紅唇旋開邪魅的笑。那一張俊美無濤的臉,俊美得讓人都停止了心跳。就是東起太子殷明月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
「果然有趣!」惑人的紅唇里吐納出四個字,若是尋常女子聽了,絕對連魂兒都被勾走。
而坐在這位紫衣京華的男子面前亦是一位一身紫色錦衣的女子。看到樓下那位小廝長得精緻的小臉,合著那張狂的話,望向對面的男子道:「太子皇兄,你說樓下那位是哪家的公子?居然膽大包天的膽敢辱罵東起驕陽公主,這不是找死嗎?」
儘管嘴上是這麼說著,這位紫色美人兒也是替凰四捏了一顆心。
原來這位被稱為太子皇兄的乃是南詔國太子殿下南宮耀,而眼前的女子,正是他的胞妹南宮雪
南宮耀絕美的紅唇微微的蕩漾道:「死麼?不盡然!」
「不盡然?」南宮雪美眸大睜看向自己的太子皇兄,不可置信道,「太子皇兄,你是覺得那位公子實力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