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族老們慢慢聊，我們先退下了。」
張氏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點頭，牽了嫂子和侄媳們的手，「我們去那邊陪娃兒們。」
「你們聊。」
劉氏臨走前也給長輩們打了招呼。
「夭夭，聽說你願意教村里孩子們本事？」
見張氏她們離開，華德修也不拐彎抹角，直入主題，「不知你都能教孩子們些什麼本事？」
張致遠父子仨一聽這消息，都不由愕然看向華夭夭。
這孩子，怎麼啥都往外教？
當然，他們也在考慮，若夭夭願意，家裡的娃兒們是不是也可以送這裡跟著學習？
想是這麼想，但在華夭夭開口表態之前，父子仨都沒著急問這些。
華夭夭也是被五族老這直接的話給整懵了。
不是說古人都比較委婉的嗎？怎麼您老就這麼直接？
想是這麼想，她也沒隱瞞：「是有這個打算。」
「至於能教他們什麼本事，得看他們適合做什麼。」
華德清：「夭夭，你這話的意思是，只要是他們適合的，你都能教？」
華夭夭目光落在他身上，自信笑道：「您可以這麼理解。」
「嘶——」
她簡單一句話，讓現場人都不由倒吸涼氣。
許晉懷眨眨眼：「能讓他們考科舉？」
「只要他們中有這方面的人才。」
華夭夭並不妄自菲薄，以她前世的見識和對歷史的了解，教出幾個走仕途的弟子也不是不可能。
「夭夭，我們在跟你說嚴肅的事，不是開玩笑。」
華德修覺得，這丫頭話說得太大，將來若教不出有本事的弟子，豈不讓人懷疑她的能力？
「五族老，晚輩知道您是擔憂族曾孫將來惹人埋怨。」
華夭夭眼含笑意看著華德修，「族曾孫很感謝您的愛護。」
「但，我敢這麼說，就自信有這方面的能力。」
「何況，即便我能力有限，我身後不還有位神秘強大的『恩人』嘛。」
「說是我收徒，其實真正出大力的還是『恩人』，她說需要在這個世界傳播常識換取功德，所以」
嗯，說一千道一萬，都沒『恩人』這杆大旗好用。
你瞧，聽她說到那位神秘的恩人，幾位族老以及族爺爺族叔們此刻眼裡都閃爍著光芒。
但話得說在前頭。
「當然，恩人要教的人才，得先經過我的關，沒我給打基礎的話，恩人也沒那麼多精力教他們新知識。」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眾人一聽這話，內心更踏實了幾分，「我們也知道，你家這位恩人來頭不小，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入她眼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若讓全村十六歲以下孩子都來學習，你看」
這話是許晉懷說的，只是話說到一半，看到眾人投來的目光，他又話鋒一轉，「當然，是要通過你考驗的。」
華夭夭頷首：「行，除了三房和八房的孩子，其餘適齡的孩子都可送來。」
「至於束脩嘛，你們商量著來。」
免費？怎麼可能？
她可是知道什麼叫升米恩，斗米仇，才不做那費力不討好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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