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王驚愕看看那個被炸開的大洞,又看看顧蓉蓉,眼神探究。
「你竟然有這種神物。」
爆炸的力量那麼大,連山口都能炸開,這要是用在戰場,用在兩軍對戰上
「是啊,我還有很多,想不想要?」顧蓉蓉笑眯眯問。
昶日吩咐身邊手下:「拿住她,要活的!」
顧蓉蓉一手拿著一隻打火機,嚓一下點亮:「來,我看誰不怕死,過來試試。」
剛才爆炸的威力都看到了,又看到顧蓉蓉手中的打火機,不是火摺子,白亮亮的一個小方盒,上面冒著淺藍色的火焰,風吹不滅。
怎麼看怎麼詭異。
他們一時有些猶豫,顧蓉蓉淺淺一笑:「來。」
侍衛還是沒敢動,顧蓉蓉另一隻手的手鐲一晃,暗器打出一片。
侍衛雖有防備,但注意力都在打火機上,距離近,又快又多,根本無法躲開。
兩個侍衛撲通載倒,連後面的昶王肩膀上都中了一支銀針。
昶王眉頭一皺,怒視顧蓉蓉:「早知道本王當初就不該放你一馬!」
顧蓉蓉放聲笑:「放我?你哪來的臉?現在還想騙我?當初你就沒打算讓長寧王府一門死,就是想利用他們把長寧王引出來。」
「想必如果沒有我上門治療,到最後關頭,你也會開口求情吧?」
昶王哼笑:「你果然聰明,和你娘親一樣,只可惜,也和你娘親一樣,不為本王所用。」
「那當然啊,母女嘛,看人渣的眼光肯定一致,」顧蓉蓉笑眯眯,「她寧可隱姓埋名,隱忍過苦日子都不為你賣命,我呢,寧肯流放千里,也不為你所用。」
「你還想皇帝,做王爺都這麼失敗,哪裡來的信心要做皇帝的?」
顧蓉蓉笑容輕蔑,每個字都在扎昶王的心。
他從出生就是天潢貴胄,滿耳朵都是好聽奉承恭維的話,像這種話從來沒有聽過。
他氣得臉色鐵青,目光如刀。
阮雲琪上前道:「蓉蓉,你在胡說什麼?」
「我哪句胡說?我說的是事實,」顧蓉蓉反唇相譏,「至於你,你就別再張嘴了,我都不願意說你。」
「你說說你,自己姐姐死了,外甥女被欺壓著長大,你不聞不問就算了,見到首先想的還是利用,還編那麼多話謊話欺騙,你是真沒臉,是真不怕下地獄。」
「跟著昶王就那麼好嗎?你不會想著等他做皇帝夢,你能混個妃子噹噹吧?」
阮雲琪都驚呆了,顧蓉蓉說的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你」
「你什麼你?要是不能從中得好處,你也要跟著他干,那就是純純的腦子進水。」
「怎麼說呢?傻是病,得治,但又治不好。」
阮雲琪:「」
阮雲琪氣得跳腳:「王爺,別和她廢話,反攻吧!」
昶王肩膀疼得厲害,他養尊處優,也沒有破過皮,現在被針刺中,這滋味真是不好受。
「你去放信號箭。」
顧蓉蓉眉心微跳,說這麼多,就是想拖延時間,拖到徐定山把現場的這些人都消滅抓住。
因為她也不知道這大葉山中有什麼,昶王都親自來了,誰知道會不會藏著兵馬。
這一路上的酒莊,大批軍糧被偷做成酒,販賣成金銀,再加上金縷閣的收入,這些都十分可觀。
昶王想造反之心已久,這大筆的錢,應該就是準備用作軍費。
他是存起來準備將來起事用,還是現在已經用了,已經養兵,目前都還不得知。
萬一大葉山中就有兵馬,那就麻煩了。
在她思索之間,冷星赫抽甩出匕首,直奔阮雲琪。
阮雲琪已經拿出信號箭,點燃正要放出去,這一匕首正中她手臂。
她痛呼一聲,信號箭也差點落地,但她咬牙堅持住,還想繼續放。
一支小弩箭凌空射來,正中她的咽喉。
阮雲琪身子晃了晃,大團的血從傷口湧出,直直倒在地上。
信號箭斜著飛出一段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