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蓉蓉和席述一出院子,兩人就對著各嘆一口氣。
「眼下怎麼辦?」席述有點懊惱,「我還想去參加競買。」
顧蓉蓉思索道:「這也不難,就是得考驗一下你的演技。」
「你說,我能演。」
席述經過這一趟假裝什麼神醫弟子,自認為演技可以。
顧蓉蓉回頭看看院子:「走,先回去再說。」
兩人回到僻靜小院,冷星赫已經在了。
「發生何事?」
按照昨天晚上的約定,冷星赫在附近街口等顧蓉蓉,但時間到了,人沒來,就預感到可能出了意外。
所以,他也沒猶豫,直接來這院子裡看看。
顧蓉蓉把方才的事一說,也說出自己的疑惑。
「徐定山有點奇怪,他對徐晚珍好了完全沒有真正的開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席述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現在聽顧蓉蓉一說,腦洞大開:「會不會是他重男輕女?像他們徐家這種家境的人,應該都喜歡兒子吧?」
他又想到一點,驚呼一聲:「會不會他女兒的中毒,就是他下的手?」
顧蓉蓉一言難盡地看著他。
冷星赫道:「就算不喜歡,也沒必要毒死吧?再說,毒死了對他有什麼好處?人做什麼事,總得圖點什麼,何況是殺害血親的大事,虎毒還不食子,他又不是養不起,何必冒這個風險?」
席述一想,也對。
冷星赫繼續說:「聽蕭萬說,因為大公子的事,徐川霖和家裡鬧得不是很愉快,我
在想,是不是因為當時徐定山偏袒了大公子,以致於讓徐川霖不滿,繼而父子關係惡化。」
「至於徐晚珍,她隨徐川霖出門,以及從這次她被毒害徐川霖的態度,可見是他們兄妹感情不錯。」
顧蓉蓉接過話:「你是說,因為他們父子關係惡化,而徐晚珍又與徐川霖親近,所以徐定山和女兒的關係,其實也有點微妙?」
冷星赫眉頭微皺,他也覺得有點牽強,但為什麼,一時又想不出。
「這事兒先不急,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怎麼走,我們答應了徐川霖,這次競買,要為他出點力,如果無故不去,怕是不妥。」
顧蓉蓉看著冷星赫:「實在不行,你就帶席述出去,你們倆去,我留下打掩護。」
席述這才明白,顧蓉蓉那會兒問他演技怎麼樣是什麼意思。
就是讓他除去易容去競買現場,難免要見到徐川霖,到時候要裝出不認識,從未見過面的樣子,還不能讓徐川霖看出端倪來。
這麼一想,難度有點大呀。
冷星赫沉默,其實他不太願意,當然是想和顧蓉蓉一起去。
席述也看出來,抿抿嘴唇道:「要不,你倆去吧,我留下打掩護。」
其實這是最好的選擇,冷星赫不用費神向徐川霖解釋顧蓉蓉為什麼沒來,府里也沒人注意一個小醫童的去向。
但顧蓉蓉知道,席述很想親眼看長命果的果核,自從知道這個消息,不知道念叨過多少回。
「要
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正說著,外面有腳步聲,冷星赫閃身進屋。
顧蓉蓉快速對席述說幾句,席述還沒來得及回答,徐川霖已經到了。
「大夫,這是我挑選出來的百年人參,這幾株是成色最好的,都贈予大夫。」
一共三株,還有二十枚銀錠子。
席述看那人參的成色,是真不錯,徐川霖沒有敷衍他,應該確實是經過細心挑選的。
「徐公子,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只一株人參即可。」
這種成色,一株都多了。
徐川霖不容他拒絕:「大夫,你救了小妹的命,這是應得的,我妹妹的命何止值這點東西。」
要是這麼說,席述就不好說什麼了。
顧蓉蓉覺得,徐川霖應該還有話。
「請先生小住幾日,等我妹妹完全康復,我這個做兄長的也能徹底放心。」
席述清清嗓子:「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