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喜,許子柯,兩人相視一眼後,一起上前。
劉喜開口,「祝太師,昨夜長公主府被盜,丟失了無數珍貴寶物。今日一早,有消息傳來,說祝家二位公子,曾在長公主府附近出現過,因此,長公主特讓老奴來問問情況。」
許子柯也上前,先是拱手行禮,之後才道,「我家王爺也是此意。」
祝衡冷冷看他們,「兩位,你們說這話,是在指控我祝衡的兒子是竊賊嗎?」
劉喜本以為今日重兵圍門,祝衡怎麼都要忌憚一些,最起碼會對他客氣一點。
可誰知,祝衡根本半點面子不給他,甚至連看,都是斜著眼看他的。
他心有怒意,卻不敢發作,只賠笑道,「太師,您誤會了,長公主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聽說二位公子遭遇襲擊,便差咱家來看看。」
祝衡負手冷笑,「看看?若真是上門看望,需要帶這麼多府兵前來?」
「哼,不知道的,還以為長公主聯合四皇子,想要抄本相的家呢!!」
劉喜和許子柯臉色皆變,眼中既有畏懼又有惱怒。
「太師言重了!」劉喜面色微冷,覺得這祝衡也太不識時務了!長公主此舉如此明顯,他能看不出來?
要再裝傻,可就不能怪他不給情面了!
劉喜上前兩步,四下看過之後,悄聲說道,「太師,昨夜長公主被盜,丟了一件金絲琉璃玉淨瓶,那可是御賜之物,長公主自然要非常重視!」
「調派親衛兵的事,實在是無奈之舉,還請祝太師見諒!」
祝衡可不管這些,臉上依舊沒有好臉色。只見他冷冷開口,「丟了東西就去找,跑到我祝府來幹什麼?!」
「你們如此興師動眾,難道不是在告訴天下人,昨夜長公主府和四皇子別院被盜,是我祝家的人所為?」
許子柯上前,想要解釋,可祝衡根本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一個親衛兵統領,連個正經的將軍都算不上,還不配跟他說話!
劉喜臉色僵了又僵,開口想要解釋,可被祝衡打斷。「我告訴你們!我祝家,雖然不是什麼顯貴之家,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誣陷的!」
「今日,二位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那我就進宮,請皇上給個公道!」
劉喜陰著臉,心中又是懷疑,又忌憚。
此事,要真鬧到皇上面前,祝家可不占理!他真敢?
此時,祝府外街被百姓圍的水泄不通。
一聽說太師府出事,不少人都跑來看熱鬧,其中不乏身穿常服而來的朝中官員。
這祝太師平常就自視清高,如今被長公主和四皇子的人圍了,這麼大好戲,他們要是不來,豈不是巨大損失?
「哎?這陣仗,是四皇子和長公主,懷疑祝家兩個公子偷了他們的東西?」有人來得晚,剛剛才從太師的話中聽明白一些來龍去脈。
「是啊!這不,兩位貴人派兵圍了祝府,這是想討個說法吧?」
有人不信,道,「不能吧!祝太師可是咱們天啟最清廉的人了,他家公子,怎麼可能是賊?」
「哼,太師清廉,不代表他生的兒子就清廉!昨天一早,祝家兩位公子,就在西市那邊,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將珍藥閣給砸了!」
「珍藥閣?是那個給窮人問診,只收一錢的珍藥閣?」
那人瞥了他一眼,道,「對,就是那個一盒煥顏膏賣出天價的珍藥閣!聽說連宮裡的娘娘都在用那煥顏膏!」
「我夫人今日去買藥,結果那地方正在裝修,什麼都沒買到,吃了一肚子氣回來!」還把他罵了一頓!
「你家夫人去買藥?煥顏膏?你有那個錢嗎?」
「煥顏膏買不起,美膚膏還能買不起嗎?」那人瞥了他一眼,隨後又道,「聽我夫人說,祝家兩位公子,不僅砸鋪子,誣陷珍藥閣的柳先生,是殺死祝小姐的兇手!」
「啊?還有這樣的事?可祝小姐不是說在半年前暴病而亡嗎?怎麼又是被人殺死了?」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祝家小姐的死因,昨日已經傳遍西市了!」
「原來,祝家小姐